嘉靖一聽張昊說不去了,馬上瞪着張昊,張昊剛剛都說,要去陝西收拾秦王去,現在就說不去了。
“诶,你個兔崽子,你不是要去報仇嗎?現在就是想着你自己的兒子了?”嘉靖盯着張昊罵了起來。
“不去了,反正現在他們也懂了,恨就恨吧,我不管了,等我忙完了唐山那邊的事情再說!”張昊對着嘉靖擺手說道,嘉靖聽到後,火大,自己還以爲這小子會去呢,
如果去陝西,哪怕是不殺了秦王,估計也夠秦王受的,到時候自己還是占據了主動權,哪像現在,自己什麽主動權都沒有?
“你小子也是辦事不靠譜的主,那個船工坊,沒有幾年都弄不好,到時候你什麽都不幹?早知道這樣,朕就不該給你那些錢!”嘉靖此刻後悔的說道,這小子拿到了200萬兩銀子以後,居然不幹活了,這個可不是嘉靖想要看到的。
“切,你是真的小看了我這個船工坊,到時候你就知道威力有多大了,那些藩王,到時候非要傻眼不可,哼,現在弄我,到時候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賺錢,現在賺的錢,那都是小錢!”張昊馬上鄙視的看着嘉靖說道。
“哼!”嘉靖聽到了,不相信啊,自己還是想要辦法才是,不能讓張昊一直待在唐山那邊,這樣可不行啊,現在朝堂可是需要張昊去收拾一些的人呢!
“皇上,我明天去唐山了啊,還有什麽事情嗎?”張昊站在那裏,對着嘉靖說道。
“沒事了,滾!”嘉靖郁悶的說道,張昊笑嘻嘻走了,等張昊走了以後,嘉靖也是坐在那裏考慮了起來。
過了一會,對着呂芳問道:“你說這小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啊?”呂芳沒懂的看着嘉靖。
“就是說,他說船工坊弄好了以後,威力很大,什麽威力?”嘉靖盯着呂芳繼續問了起來。
“這個,奴婢那裏知道啊,不過,皇上,奴婢還是相信陸安侯的,你想啊,在大事上面,他還是沒有吹牛的,比如之前的鐵工房,還有去年弄的那個香皂工坊,那可是真的做出來了!”呂芳站在那裏,對着嘉靖說道。
“嗯,你說的對!”嘉靖聽到以後,點了點頭,這點張昊還是真的做到了。
“皇上,既然這樣,就讓他去做吧,反正他還年輕,以後真的要收拾那些藩王,還是有機會的!”呂芳繼續對着嘉靖勸了起來。
“隻能讓他去做了,不過,這次張昊去了陝西的話,估計也是不行的,不可能說殺了秦王,雖然秦王給朕帶來了很多的麻煩,但是說,殺還是不行的,今年已經死了兩個藩王,如果繼續殺下去的話,那其他的藩王意見就會很大,還是不行的,行吧,看秦王到時候能夠做出什麽糊塗事情出來!”嘉靖坐在那裏,開口說道,
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很好的時機,還是需要等,如果那些藩王懂事,不給朝堂添麻煩,不給自己添麻煩,那就算了,如果還要給自己找麻煩,那自己可不是泥巴捏的,殺那些藩王,也不一定非要張昊才行,自己換别人去,他們一樣也要把這件事給辦了。
而張昊從丹房出來後,也是冷着臉,那些藩王居然想要找三個皇子來收拾自己,還好裕王還不錯,信得過自己,但是也不知道裕王是故意這麽說啊,還是說真相信自己。
“大人!”李明丹看到了張昊黑着臉出來,馬上過去看着喊着。
“去刑部大牢!”張昊對着李明丹說道,自己則是翻身上馬,往刑部大牢那邊走去,
而陳洪此刻坐在刑部大牢裏面,喝着茶,翹着二郎腿,看着東廠的人在刑部大牢審訊那些官員,刑部尚書是應大猷,此刻也是做旁邊,皺着眉頭,這些人可是當朝官員啊,三個皇子身邊的人,但是現在被東廠的人嚴訓逼供,自己還不能阻止,
因爲陳洪有陛下的口谕,自己沒辦法阻止,隻是希望東廠的人,能夠下手輕點,但是那些官員知道這裏是刑部大牢,更加不怕東廠了,如果東廠在這裏下手太狠的話,到時候刑部的那些官員可不能答應,也會上書彈劾,所以,他們也硬氣,就說不知道,反正都是推給那兩個死了的人身上。
“大人,陸安侯來了,直奔刑部大牢過來,我們也不敢攔着!”一個刑部官員過來,對着應大猷說道。
“陸安侯來了?”陳洪聽到了也是愣了一下,這個可是他們東廠的活啊,張昊過來幹嘛?很快,張昊帶着人就到這裏,陳洪和應大猷也是全部站了起來,給張昊拱手問着。
“審問出了沒有?還是推給那些人身上嗎?”張昊背着手站在那裏問了起來。
“回侯爺,那些人嘴巴硬,不過大人放心,皇上給了奴婢五天的時間,肯定能夠審問出來的!”陳洪對着張昊拱手笑着說道,
他可不敢得罪張昊了,自己不是沒在嘉靖面前說過張昊的壞話,但是沒用啊,嘉靖根本就不相信,而且還訓斥自己,所以,自己還是老實一點好。
“大人,這樣審訊可不行啊,你看看這些人,如果廠公繼續這樣審問下去,下官就要彈劾了!”應大猷站在那了,黑着臉對着張昊拱手說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那些犯人呢?”張昊對着應大猷問道。
“侯爺,這件事是我們東廠辦的!”應大猷對着張昊拱手說道。
“沒跟你搶事情辦,我找他們有事情的!”張昊看了陳洪一眼,開口說道。
“是,大人,都在這邊呢,這邊是在審訊的,沒有審訊的,全部在裏面關着!”陳洪馬上對着張昊說道,張昊就往關着那些官員的地方走去,
到了那邊,一看,好家夥,關了上百名官員,他們看到了張昊過來,都是盯着張昊看着。
“就你們在三位皇子耳邊說本侯的壞話?”張昊站在那裏,看着那些官員問了起來,那些官員則是不敢說話。
“你們給我記住了,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直接和那些藩王聯系,告訴你們後面的人,給老子老實點,别以爲我沒辦法收拾他們,把我整急眼了,我帶着兵屠掉他們一系的人,你看我有什麽事情嗎?
還有,告訴那些藩王,這次,我還有事情,沒空和他們計較,如果他們繼續來挑釁本侯,我不管他們是誰,我一定會帶着兵過去,先殺了再回京城這邊像皇上請罪,你看他們是不是白死,聽到了沒有?”張昊站在那裏,對着那些的大臣們說着,
那些大臣們那裏敢答應啊,如果答應了,不就是證明自己和那些藩王有聯系嗎?張昊此刻背着手走了。
“侯爺,你不說說嗎?就這樣審問嗎?”應大猷看到張昊要走,馬上過來問了起來。
“他們是東廠,我是錦衣衛,我怎麽說?你有什麽事情,你直接和陳洪說!”張昊站在那裏,對着應大猷說道。
“這,大人,你,你可不能不管啊,你是錦衣衛啊,那些人可是外面的大臣啊,按理說是你們錦衣衛負責的,要不就是我們刑部負責的,怎麽現在是東廠負責!”應大猷站在那裏,對着張昊着急的說道。
而陳洪一臉不高興,自己東廠好不容易弄到了這麽一個活,他還想要讓張昊來負責,那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是白幹了嗎?但是陳洪還不敢說話,他不敢招惹張昊,不過心裏也是打定了主意,到時候要應大猷好看,自己非要在皇上面前說他的壞話不可!
“我忙着呢!”張昊擺了擺手,走了,
而應大猷則是追了上去,陳洪也想要過去,但是被應大猷喊住了:“你别跟過來,我和陸安侯還有事情說!”
“啊,你,侯爺,這件事可是皇上的意思!”陳洪一聽他這樣說,火大啊,知道應大猷估計是要在外面告自己的狀,隻能先和張昊說清楚。
“你們的事情,我不管,關我什麽事情?”張昊坐在那裏對着他們兩個說道,
到了外面,應大猷對着張昊說道:“大人你就不能管管嗎?你剛剛也看到了,廠公就是嚴訓逼供啊,這樣這麽能行?他們可是當朝臣子,也沒有犯什麽大罪,非要這樣做嗎?”
“我說你,诶,你該彈劾彈劾,該上書上書,你找我有什麽用?我是東廠的,我是錦衣衛的,現在活是他們幹的,你找我有什麽用?”張昊很無奈的對着他說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這本來是我們兩個人的活啊,這麽還讓他去辦了?”應大猷繼續對着張昊問道。
“我可不想去争,要争你自己去争,我忙着呢!”張昊坐在那裏,開口問道。
“這!”應大猷沒辦法,而張昊則是上馬走了,
應大猷想了一下,一咬牙,寫奏章去,然後去内閣,可不能讓陳洪這麽做事情,太狠了,那些被審訊的官員,身上就沒有幾塊好的,都是被各種折磨,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這麽也要彈劾陳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