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耗子心說:這回我要是不耍小聰明就好了。這回我要是不耍小聰明,結果有可能是,吳傑等人我抓不到,我回去後,我挨野狗一巴掌。可我耍了小聰明呢,我耍了小聰明,吳傑等人我倒是抓到了,我卻挨了野狗兩巴掌。
這時,野耗子也有些怪倩兒:倩兒也是,你不好好在你西山峰待着,你到北山峰來幹什麽?
這時,野狗野是一肚子氣。
野狗心說:這野耗子,可氣死我了!
野狗馬上又給野耗子、野兔子、野蛤蟆下了命令,命令他們繼續捉拿倩兒、荷花、吳嬌。
不過,野狗對野耗子、野兔子、野蛤蟆他們還挺體諒。野狗沒有讓他們馬上去,野狗讓他們休息一晚上後,第二天再去。
野耗子、野兔子、野蛤蟆他們就告辭了。
對手下人該體諒的時候,也得體諒,老和手下人拍桌子瞪眼,哪兒行啊!
反正野狗也知道,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既然倩兒、荷花、吳嬌已經跑了,再讓野耗子、野兔子、野蛤蟆他們抓,他們也不一定能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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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該說下一個故事了。
下一個故事,就是吳傑等人受審。
第二天,野狗讓人把吳傑帶上來了。
這回野狗審吳傑等人,他想一個個地審,他想審完一個再審另一個。他沒有幾個人一塊審。他想看看幾個人的供詞是不是都一樣。
野狗讓人把吳傑帶上來以後,他問吳傑:“吳傑,蟬兒到我這裏來說,她說你手裏有槍,你有什麽話說?”
吳傑這才明白野狗爲什麽要抓他。
槍能是是個人就能随便有的嗎?
吳傑急忙說:“誣陷!誣陷!純粹是誣陷!”
野狗說:“吳傑,你明白我們的政策嗎?”
吳傑搖了搖頭。
吳傑說:“不知道。”
野狗說:“我們的政策是,甯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吳傑急忙說:“野特派員,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野狗說:“也就是說。隻要有人說你手裏有槍,我就把你當手裏有槍的人對待!”
吳傑說:“這……。”
野狗說:“吳傑,你先别激動,你也不需要害怕。現在我告訴你。如果你手裏真有槍,你也不需要害怕。如果你手裏真有槍,隻要你能老老實實地交出來,我絕不會怪罪你。”
吳傑說:“野特派員,我手裏确實沒有槍啊,蟬兒确實是在誣陷我啊!”
野狗說:“要那麽說的話,我可要執行我們的政策了!”
吳傑說:“野特派員,我真是冤枉的啊!”
野狗說:“就算你是冤枉的,也不是我在冤枉你!就算你是被冤枉的,野是蟬兒在冤枉你!”
吳傑說:“野特派員。您怎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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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野狗吩咐手下人:“把刀給我準備好了!”
手下人回答:“刀早就準備好了!”
手下人把刀在野狗的面前晃了晃。然後,手下人又把刀在吳傑的面前晃了晃。
這時,野狗問吳傑:“吳傑,知道我們的刑罰嗎?”
吳傑有搖了搖頭。
吳傑說:“不知道。”
野狗說:“我們的行罰是剮刑!”
吳傑說:“什麽?”
野狗說:“剮刑!怎麽?你不明白嗎?”
吳傑說:“不明白。”
野狗說:“剮刑就是一刀一拉你身上的肉!”
吳傑一聽。他就是一哆嗦。
這時,野狗吩咐手下人:“從現在開始,我問他第一遍時,如果沒什麽結果,你就用刀拉他左胳膊一刀;我問他第二遍時,如果還沒什麽結果,你就用刀拉他右胳膊一刀;我問他第三遍時。如果還沒什麽結果,你就用刀拉他左腿一刀;我問他第四遍時,如果還沒什麽結果,你就用刀拉他右腿一刀!”
手下人答道:“是!”
吳傑一聽,他就是一閉眼啊!
這時,野狗對吳傑說:“吳傑。剛才我吩咐手下人的話,你聽到了嗎?如果你手裏真有槍的話,我勸你,你趁早還是老老實實地交出來。如果你能老老實實地交出來,剛才我說過。我絕不會怪罪你。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可要對你用刑了!”
吳傑說:“這……。”
野狗又說:“剛才我說的是,我第一天怎麽對你。并不是說,我讓人用刀拉你四刀,就完事了。現在我再告訴你,我第二天怎麽對你。第二天,我問你一遍,要還是沒什麽結果,我可不止是讓人用刀拉你身上的肉了。我讓人用刀剁你是手指頭!我問你一遍,沒什麽結果,我就讓人用刀剁你一根手指頭!直到你的十根手指、十根腳指剁完!”
吳傑一聽,他差點吓暈了。
野狗說:“現在我再說說,我第三天怎麽對你。第三天,我問你一遍,如果還沒什麽結果,我就讓人用刀挨個剁你是四肢,就是用刀剁你的胳膊和腿!”
這時,吳傑都要吓死了。
野狗說:“吳傑,該對你說的話,我已經說了。現在我再問你,你手裏到底有沒有槍?”
吳傑說:“我手裏真沒槍啊!我手裏真沒槍,你讓我交什麽啊?”
野狗吩咐手下人:“用刀拉他左胳膊一刀。”
“是!”
手下人就過來了。
刀就拉在吳傑的左胳膊上了。
血就出來了。
吳傑疼得一咬牙啊!
野狗又問吳傑:“吳傑,我再問你,你手裏到底有沒有槍?”
吳傑沒說話。
吳傑心說:反正說也是那麽回事。
野狗吩咐手下人:“用刀再拉他右胳膊一刀!”
刀就又拉在吳傑的右胳膊上了。
吳傑又疼得一咬牙。
然後,野狗問吳傑。
吳傑仍然你說話。
野狗又讓人用刀拉了吳傑的左腿和右腿。
這時候,吳傑都要疼昏過去了。
這時,野狗沖吳傑說道:“今天的話,先問到這裏。吳傑,你手裏如果真有槍的話,還是那句話,我勸你還是趁早老老實實地交出來。你手裏如果真沒槍的話,我勸你,你也别詛咒我。你手裏如果真沒槍的話,你應該詛咒蟬兒。你手裏如果真沒槍的話,你應該默默地對老天爺禱告:蟬兒,你不得好死;蟬兒,你出門讓汽車壓死;蟬兒,你吃東西噎死;蟬兒,你讓人家一蒼蠅拍拍死;蟬兒,你也有一天像我這樣受剮刑之苦!”
野狗讓人把吳傑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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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野狗又分别審了吳忠、吳孝、吳仁、吳義。
結果,吳忠、吳孝、吳仁、吳義也和吳傑一樣,他們什麽也沒說。
因爲也确實沒什麽可說的。人家本來手裏沒槍,你偏要人家交出槍來,人家又怎麽能交得出來呢?
野狗也讓人用刀拉了吳忠、吳孝、吳仁、吳義的胳膊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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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吳傑、吳忠、吳孝、吳仁、吳義可就睡不着了。
一來,他們白天受了刑,他們的傷口疼,他們疼得他們睡不着;二來,他們擔心明天野狗會怎麽對他們。野狗說了,明天再問,要還是沒什麽結果,就讓人用刀剁他們的手指和腳指。
這可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