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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切換中……
系統提示:玩家蕭郎,【現實緊急事件】第1條觸發,系統将強制您在秒内脫離遊戲
系統提示:經檢測,玩家蕭郎正處于單人特殊場景中,故玩家下線後,系統自動保留一切進度,期限最長48個小時,逾期,視爲放棄該段場景。
系統提示:倒計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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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郎打開遊戲倉,精神狀态還沒有從剛才的場景中脫離,自然談不上多麽精神,第一眼看向挂在**頭的鍾表,時間是午夜1點,第二眼就看着把自己拉出遊戲的元兇。
還能有誰,瞪着小眼睛怒視自己的室友張君。
【現實緊急事件】,是保證玩家不因過度沉迷遊戲而導緻在現實中發生意外的一種措施,比如,寝室樓失火觸發了火警裝置,那麽蕭郎會被立刻踢出遊戲,連個系統提示都不會有,哪怕你在遊戲中和boss血拼到關鍵時刻,系統也會直接把玩家踢下線——遊戲中死一次,和現實中遭受危險的性質終歸不同。
再比如,艙内儲存的營養液到達最低警戒線,同樣會讓玩家強制下線,不過會給玩家一點兒準備時間。
至于第1條,一般是給玩家的親友準備的,在遊戲倉外面有一個紅色緊急按鈕,玩家通過事先預設,确定有資格按下按鈕的人的指紋,保證了家庭和諧……
蕭郎一臉迷茫的看向“咬牙切齒”地張君,完全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按理說這個時間點,張君也應該和自己一樣在遊戲中奮戰。
“你知不知道明天,不對,是今天,今天是什麽日子?”張君問道。
蕭郎更是一臉迷茫,随便猜了個答案:“你生日?那麽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你妹啊,”張君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樣子,對着蕭郎喊道:“今天咱們考試,期末考試,一天四門!”
“哦,”蕭郎還沒回過神來,可突然一個激靈,反問張君:“我們今天考試?”
“要不你以爲我把你叫出來是幹什麽!”張君一看蕭郎的模樣,就知道他同樣也是一點兒準備都沒。
雖然張君同樣知道蕭郎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兒,但之前他心底還保留着一絲“奢望”,萬一蕭郎同學是個隐藏很深的學霸呢?萬一他在自己玩遊戲時,偷偷去圖書館自習呢?
可現實無情地擊潰了張君的奢望,也就意味着,這次考試,自己連一個負責助攻的僚機都沒有。
張君頹然坐到**邊,拿出手機,卻未撥打任何号碼,嘴中自顧說道:“不打,成績單下來,我一定會被老爺子打死。打吧,一定會傳到老爺子那裏,然後我會被打的生不如死。”
張君的圓臉都快擠成面團,碎碎念着:“打,還是不打,這他喵的是個一樣的結局。”
蕭郎也算是認清了問題的“嚴重性”,用涼水洗了把臉,随即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一個懶洋洋男聲傳來:“我一不要保險,二不要增值業務,三對抽獎沒有興趣。”
還好,這個手機可以接通,就說明和尚他們現在沒有執行任務。
“是我。”蕭郎隻說了兩個字。
對面一陣尴尬的咳嗽聲,而後隻聽幾個驚喜的聲音傳來:“***,**,頭兒,是頭兒!”
“**,我還以爲你忘了我們呢!”
“***!”
“你們現在的切口,呃,改的很有創意。”蕭郎砸吧砸吧了嘴,調侃道。
雖然幾個粗貨一開口不是先罵爹,就是先日|娘,但蕭郎聽着這些熟悉的聲音,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溫暖。
“那是,這可是我的主意。”
“狗屁,就你那兩把刷子,最多扯個天王蓋地虎。”
“我放你娘的屁!”
……
“沒工夫扯淡,我有些麻煩,需要你們幫我處理一下……”蕭郎話還沒說完,甚至連自己的地址都沒有告訴他們,這些兄弟,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蕭郎也懶得再打一次,反正以他們的手段,加上現在自己“正常人”的身份,找到自己不用太簡單。
這群好兄弟,知道自己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便不會來打擾,可如果自己需要幫助,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
想了想,蕭郎還是發了一條短訊過去:沒有點子。
畢竟是在校園裏,要是這夥人全副武裝進來,就算别人看不到,讓張君瞧見也總歸是個困擾。
手機的音量不大,但在午夜裏,一個寝室中,兩方人的對話,張君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你是混**的?”張君雖然話這樣問,但神色中卻沒有任何害怕,相反,還有一絲興奮。
“嗯,差不多。”蕭郎回答。
“萬歲,隻要綁架了那些出題老師,考卷就會有的,答案也會有的。”張君似乎立馬就猜到了蕭郎要幹些什麽,唯恐天下不亂一般,拍手叫道。
蕭郎卻是一頭黑線,弱弱說道:“我說,我們從不幹違法的事情。”
這話純粹是說給張君聽得。
“咦?”張君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态,反問道:“那還叫他們來幹什麽?”
“亂紀的勾當,偶爾倒是可以做做。”蕭郎說道。
綁架的罪過不小,但偷試卷就算不得什麽罪過了。
“你在開玩笑麽,我們是機試,考卷都在電腦裏,有18位随機加密保護,不到開考時誰也打不開。别說咱們,就是那些專攻信息安全的教授們,那套随機密碼一時半會也破解不開。”張君聽了蕭郎的想法,直接反駁道。
他對這方面倒是門清,想來也打過類似的主意。
“所以,很簡單,我們隻需要一個比那些教授水平更高的黑客就足夠了。”蕭郎無所謂道。
“怎麽可能!要真有這樣的人才,還混什麽黑社會,早就被國安局招走了!”張君剛說完,就看見自己的寝室門被人打開。
依次走進來四個體型相對學生而言的彪形大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