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和你們玩個遊戲,”掌控了局勢的賈宗,頗有些閑情逸緻,語調妖異:“一個人進去,隻要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我便放了他們。”
賈宗先是指了指妖鬼走廊方向,繼而又指了指了身前的楚嬌三人。
“這是去送死!”宋本悟冷哼道。
“不不不,我隻是想玩個遊戲而已,我想看一個人在臨死前的掙紮與惶恐。”賈宗獰笑道。
“你這還不是讓我們去送死麽!”魯曉春怒道。
“嘿嘿,好吧,我承認,”賈宗倒是一點也不隐藏,直接說道:“隻是,你們還有别的選擇麽?要不,直接死在我手上,要不,去那裏搏一條生路。”
魯曉春搖了搖牙,厲聲說道:“好,我去,但你要保證,如果我成功,你就放了他們。”
“當然,遊戲的規則是我制定的,我還沒有無聊到自己再去破壞,”賈宗一副非常無所謂地神态說:“對我而言,你們的死活其實并不放在我心上。”
“别說的那麽無所謂,也别告訴我說你隻是爲了什麽鬼遊戲,”任幹戈攔住魯曉春,對着賈宗冷笑道:“你之所以要讓我們去,是因爲你需要有人去幫你探路,去掂量掂量這些妖鬼的實力!看來,這條妖鬼走廊,你也沒有把握通過,所以就想找幾個替死鬼。”
“果然還是有一個聰明人麽,哈哈,”賈宗被人點破心中所想,也不以爲意,接着對着任幹戈說道:“沒錯,我是有些顧忌,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們有别的選擇麽?”
“要麽,老老實實替我趟清前路,我自有要事要辦,也就懶得殺你們;要麽,現在就死在我手下。”
“那你最起碼要告訴我們你在顧忌什麽,這樣,我們在幫你探路時,才好支撐地更久一些。”卻是許久沒有開口的蕭郎,走了上前,對着賈宗說道。
李穩幾人倒是沒覺得蕭郎的話有什麽問題,而任幹戈、魚般若一怔,蕭郎的問話,明顯是在套這賈宗的弱點。
“哼,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可顯然,這個賈宗的智商也着實不低,一眼便看穿了蕭郎的想法:“這些妖鬼對我是有個緻命麻煩,可對你們而言,唯一的麻煩就是數量。”
“那也就是說,即便我們知道了你的弱點,也無法利用,因爲我們是人,不是妖鬼。”蕭郎一副恍然的神情:“石頭剪刀布,總是相互克制的。”
賈宗冷哼一聲,并未答話。
“可既然你要我們清理這些妖鬼,爲什麽不讓我們一起去呢?我們六個人一起總要比一個一個去送死要有效率的多。”蕭郎說着,又向前走了兩步。
任幹戈擔心蕭郎安全,急忙去攔,蕭郎倒是擺了擺手,說道:“以他那種神通,我們離的遠或近,其實都沒有意義。”
“嗯,你說的有道理,”賈宗竟然真的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接着說道:“好吧,條件更改,隻要你們替我清理幹淨這條妖鬼走廊,我就放你們所有人離開。”
衆人一臉興奮之色,顯然,由蕭郎争取到的條件,要比原先那個“遊戲規則”寬松的多,自然也給了衆人希望。
“不,我拒絕。”蕭郎卻是立刻答道,又是向前走了兩步。
“爲什麽?”賈宗問道,一臉的不解。
其餘衆人也是愕然,不知道蕭郎在打的什麽注意。
“這條妖鬼走廊的實力我們尚不清楚,不過單從數量上看,我們即便六個人一起去,别說給你清理幹淨,就是闖過去,已經是千難萬難。”
“那麽,你是在逼我親自動手,殺了你們麽?”賈宗惡狠狠地看向蕭郎。
蕭郎卻是悠然說道:“死在你手裏,總比死無全屍強。”
“你小子,哼,看來我得給你們點教訓了!”賈宗發現面前的蕭郎一點兒也沒有身爲蝼蟻的覺悟,當即揮劍,要刺向楚嬌。
沒料到,蕭郎直接禦使飛劍,彈開了賈宗手中的天正一道劍。
此時蕭郎離賈宗本就不遠,隻是短短數米的距離,加之他早有準備,在賈宗擡起天正劍的同時,就已然禦使星隕劍沖了過去。
這賈宗身前有三人擋着,蕭郎自然不敢冒險直接攻向與他,但他既然敢這麽大大咧咧地揮劍,那蕭郎肯定就有辦法讓他不能如意。
任幹戈此時也看出了門道,當即祭出三片木甲,貼在了楚嬌三人身前,而其餘衆人,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态。
怎麽突然就變成了這副狀況,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賈宗,玩弄衆人好似貓逗老鼠一般,怎的就變成現在這般軟腳蝦?
“看樣子,你不使出别的手段,誰也殺不了。”蕭郎笑道。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閻王殿裏可别怪我下手無情。”賈宗大吼,終于露出惱怒的神色,又是一副将要化成黑氣的模樣。
“甯心靜氣,腳根地生,”蕭郎仍由黑風掃過自己,看向又重新化爲人形的賈宗,調笑道:“你又能耐我何?”
其餘衆人也隻覺陰風掃過,可卻沒有造成意料中的損傷,特别是聽了蕭郎提點的簡單八字,更是覺得這陣陰風似乎比他們原先料想的還要詭異。
可這種詭異,不是說這陰風有多厲害,而是明明覺得應該是可以緻人死地的陰風,卻仿佛一陣清風吹過,沒有半點傷害。
“你還是太着急了,要是憋着不用,興許還能吓唬住他們,可你現在連這招都用了,怎麽樣,應該是黔驢技窮了吧。”蕭郎走到賈宗跟前,這回,反倒是賈宗連退數步,連楚嬌三人也顧不得了。
“這是怎麽回事?”魯曉春當即問道。
現在的情況,再白癡也能看出來這個賈宗隻不過是一個花架子,可明明剛才他那一手卻能把楚嬌三人直接生擒過來,這份能耐,卻又是做不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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