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軒微笑的看着鍾世婷,雙眼緊盯着那鼓起的部位,一想到剛才的感覺他就冷靜不下來,舌頭舔了舔嘴唇,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将她撲倒。
明顯感受到林明軒心裏變化的鍾世婷再也淡定不了,連忙用雙手環抱住胸部,然而不知是林明軒的目光太過有侵略性還是想到剛才暧昧的情形,故作冷漠的她臉頰慢慢熱了起來,多了一層誘人而迷人的紅暈。
渾身不自在的鍾世婷想起身走人,猛然發現身子有些酸軟,好像使不上勁來,加上想到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地方,要走也輪不到自己走吧?再次冷冷道:“沒什麽事的話還請你離開,我要做事了。”
“做事?”林明軒聞之一愣,随後舔了舔嘴唇,很猥瑣的說:“就在這裏嗎?會不會有些不好?人家還沒做好準備呢。”
故意不去看林明軒表情的鍾世婷聽到這話正想回答是,但轉頭一看見到林明軒那壞壞的笑容,不是三歲小孩的她頓時火冒三丈,怒吼一聲:“準備你個混蛋!回去跟你媽準備吧!”話一出口,她就愣住了,臉色有些不自然。
果不其然,林明軒臉色一沉的同時閃了一絲冷光,看着鍾世婷的眼神多了一絲嘲諷與戲谑,起身慢慢地坐到鍾世婷身邊,當兩人身子挨着身子時鍾世婷才猛然醒過來,驚慌道:“你想幹什麽?”
“想幹什麽?”林明軒冷笑一聲,右手滑過細嫩滑膩的臉蛋,然後托着她的腮幫,溫柔道:“你覺得孤男孤女共處一室能幹什麽呢?”說着,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撫摸一下那薄薄而粉紅的嘴唇。
這一刻,鍾世婷的身子發出輕微的顫抖,有第一次跟異性如此親密接觸的原因,也有第一次被人輕薄、侮辱的因素。不過說到底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經過短暫的慌張過後便冷靜下來,臉色冰冷雙眼發紅,不帶一絲感情地冷嘲道:“呵呵,原來林大秘書隻是一個禽獸!難道林大秘書除了強人所難之外就一點本事也沒有嗎?”
林明軒臉色不變,右手托着鍾世婷的腮幫,左手摟着鍾世婷的細腰,十隻手指都極爲不安分地在所在範圍遊走,笑道:“我林明軒本來就不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所以你這話不但沒用反而會刺激我。再說我有沒有本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達到一次又一次的**,聽到這裏是不是很想享受一番呢?”
說完,林明軒嘴角往上一翹,露出一個自認迷人的笑容,殊不知落在鍾世婷眼中就如同惡魔的微笑,看得她渾身發抖,然而臉上偏偏還要做出一副很鎮定的樣子,隻不過雙眼已變成熊熊大火。
感受到鍾世婷除了身子發抖外還心跳加速,甚至冷若冰霜的臉蛋下升起一絲羞色,林明軒笑了笑并沒有急着跟她翻雲覆雨,此刻用語言用動作來折磨她似乎更加有趣。
“對了,你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嗎?呵呵,對最近鬧得滿城風雨的連環奸殺案有印象嗎?”林明軒忽然一臉正色的說,然而沒有閑着的左手已經到達那兩座雄偉的山峰邊緣。
被這話所吸引的鍾世婷絲毫沒察覺到那隻作惡的手,她也在思索着林明軒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提起那奸殺案,柳眉便不經意間皺了皺。
“知道我一開始是做什麽的嗎?”林明軒淡淡說,也不等鍾世婷說話又道,“呵呵,警察!偉大而光輝的警察!于是我被受命來調查奸殺案,至于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呵呵,不用我說了吧?”
鍾世婷聽到這裏再次鎮定不了,臉色驟變,憤怒道:“林明軒,你别太過分了!就算你看我不順眼也不用假公濟私、無中生有啊!”
“假公濟私?無中生有?怎麽說?”林明軒一臉茫然的看着鍾世婷,那左手終于蓋住了一座山峰,雄偉而堅挺的山峰讓他神往。
當神聖的部位受到侵犯,身子除了拼命顫抖就是想離開林明軒的魔爪,然而在她想用手拿開林明軒的手之際,一冷冷地聲音随之響起:“如果你不想輝煌酒店明天就關門大吉的話,你就盡管反抗盡管離開,别說我林明軒總是喜歡強迫人!”
聞言,鍾世婷雙眼泛起濃濃的殺意,臉上挂着一層冰霜的她頓時讓室内溫度驟減幾度,她長這麽大個人都沒有受過如此侮辱,心裏發誓與林明軒不共戴天時狠狠道:“你到底想怎樣?如果你隻是想借機侵犯我,請不要子虛烏有的罪名來比我就範,這隻會讓我更加鄙視你!有種你就光明正大的!”
“難道我這還不算光明正大嗎?”林明軒微微一笑,沒想到還有人有這樣的怪癖,想想老天爺都有成人之美,那自己怎麽可以忍心拒絕一個美女的請求呢?于是林明軒看着那薄薄而性感的紅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時右手代替了左手,狠狠地捏了一把聖女峰。
這已經不是占便宜、輕薄了,鍾世婷雖然出生香港那樣的大都市,但家教森嚴的她骨子裏還是有中國人的傳統,剛才林明軒那般已經是她忍受的極限,萬萬沒想到林明軒居然還要挑戰她的底線,于是她瞬間化身爲超級賽亞人,奮力反抗,在雙手并用之下還掙脫不了的她用上雙腳。
然而林明軒是何許人也?得到修真界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田伯光傳承的他怎麽會連區區一個小女子也擺平不了?
鍾世婷的牙關咬的死死,對此林明軒也不在意,那嘴如蜻蜓點水般溫柔地吻遍她整張臉,最後還輕輕地咬了一口耳垂,同時右手時而捏時而揉時而抓,最後受不了衣服的禁锢,幹脆從衣領鑽了進去,推開兇兆兩指夾住那粒誘人的葡萄。
身爲新一代花花公子的林明軒,加上經過無數次實踐後**手法是無需置疑的,加上鍾世婷不過是一隻雛鳥,心裏驚慌的同時最容易産生反應,所以在剛才一松懈之際林明軒的舌頭便進去那溫柔鄉,很快就找到那條小巧香舌,經過一番追逐兩者很快糾纏在一起如漆似膠。
鍾世婷雖然還是倔強的不肯臣服,但她的身體很誠實一早就做出了反應,軟綿綿的身子沒有一絲力氣不止溫度還慢慢在提高,兩人由坐着到躺在沙發上,于是林明軒的左手輕輕滑過鍾世婷的每一寸肌膚,最後落在那神秘地帶處。
這一瞬間,鍾世婷雙腳夾緊,奈何她的反應慢了一拍,林明軒的左手已經從旗袍下面鑽到神秘地帶處正肆意地撫摸,感受到下面一片**的林明軒臉上露出燦爛笑容,人啊就是虛僞,明明享受卻偏偏要做出一副無動于衷甚至厭惡的表情。
上下其手的林明軒忽然忘記了初衷,此刻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占有懷裏的女人。于是他一邊吻着鍾世婷,一邊很粗魯的撕開那件價值幾萬美金的旗袍,還一邊不斷調整姿勢……
鍾世婷很清楚地明白如果任由事态發生後果将會很嚴重,因爲她感受到小明軒的灼熱與硬度以及自身的反應,但一想到自己保留二十幾年的處女之身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她心裏就是一陣不甘,非常不甘,于是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一下。
血,是紅色的;血,是有股腥味。鍾世婷用盡吃奶的力氣咬了林明軒一口,意料中的叫聲聽不到也沒受到皮肉之苦,但嘴裏那股難以下咽的味道及看到林明軒嘴角的血液,她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林明軒将嘴裏的鮮血如數吞了下去,眼神陰沉的看着将自己弄傷的女人,雖然這樣做能讓自己不犯錯,但代價有點大了,于是擡起頭的他看了看那雪白胸部,還用力地抓了一把,痛的鍾世婷咧了咧嘴,一動不動的死死地盯着林明軒,雙眼滿是仇恨。
對此林明軒隻是笑一笑,有點冷有點邪,抽出左手聞了聞,一臉享受的說:“啧啧,滿手都是處子的香味,真想不到你還是個處女。”說着,左手便在那傲然挺立的山峰抹了一把,将那液體抹幹淨。
林明軒停止手中的動作,拿起一根煙點燃,一臉惬意地靠着沙發,對鍾世婷笑了笑:“你知不知道那奸殺案的兇手就在你的酒店裏?呵呵,換上古代的說法,你就是窩藏罪犯了,罪名可不小噢。”
鍾世婷臉色不改,她恨不得将眼前這個侵犯自己的人千刀萬剮,然而放到油鍋裏煎炸之後再來喂狗,因爲旗袍爛了所以她任由一對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冷冷地看着林明軒。
“呵呵,放心!我這人對自己人一向硬不起心腸,既然你現在算半個我的人。”林明軒笑了笑,一手叼着香煙一手摸着鍾世婷的皮膚,平坦的小腹極其光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所以我不會爲難你,說不定還會頒個好市民獎給你,畢竟你借了監控室給我們用嘛。”
聽到這話,鍾世婷真的氣得火冒三丈,可以的話真心想一腳将這人從五十一樓踹下去,然而她忘記了自身所在的處境,雙峰沒有一絲束縛因爲她的憤怒而波濤胸湧,看得林明軒雙眼閃着色狼特有的光芒,真的好大好白好圓好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