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其實今晚你可以不去的,爲什麽還要去?要是被慕容修知道,會不會造成什麽誤會?”雪耳遞過一杯開水後問道。
“誤會?雪耳,我跟慕容修現在還不算是合作關系,即使跟他成了合作夥伴,我想跟誰吃飯也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他的批準。”鍾世婷靠在沙發上不以爲然地說。
站在旁邊的雪蓮走到鍾世婷身後爲她捶背,隻是表情好像有點悶悶不樂。
“小姐說的是。”雪耳臉色變了變,小聲道:“小姐,那林明軒真要去市裏嗎?沒他在,慕容修豈不是很容易拿到鹧鸪山的開發權?”
閉着眼的鍾世婷沒有搭話,她想起剛才吃飯時林明軒說的話,哪怕到了現在,她心裏依然不踏實,這世上有那麽傻的人嗎?
按目前福緣鎮未來的發展趨勢,鍾世婷不相信林明軒看不到這是一條康莊大道,既然看到了爲什麽還要走,難道這不是一個天大的政績?當官的人不是都喜歡政績麽?
見鍾世婷久久不說話,雪耳又道:“小姐,你猜林明軒被調去市裏,會不會跟慕容修有關?記得那次酒席上,謝如龍是不是說不久林明軒就要離開麽?”
聞言,鍾世婷心中一動,心想也許真是這樣,畢竟這世上沒人願意将天大的政績拱手讓給他人,或許是自己太過高估柳顔顔跟林明軒了。
“算了。既然林明軒要走了,那就明天去看看鹧鸪山怎樣,可以的話跟慕容修一同開發也沒關系。”鍾世婷睜開眼說道。也不知爲什麽,她心裏好像松了一口氣。
“雪蓮,雪耳,你們下去休息吧。”
心中問題解決的鍾世婷便下了逐客令,等房門再次關上後不由用手揉了揉兩個肩膀,嘀咕道:“看來雪蓮這丫頭跟林明軒關系匪淺,一聽到林明軒要走了就失魂落魄,下手也不分輕重,弄得老娘肩膀疼死了。”
說完,她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低聲道:“林明軒,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麽?現在一事無成的你怎麽在三年内賺一百億?本來福緣鎮改革對你來說是天掉下來的餡餅,可現在你卻要走了,那你什麽時候才會得到第一桶金?”
說到最後,鍾世婷臉色黯然,她之所以來福緣鎮一趟,并不是非要投資鹧鸪山,而是想看看林明軒跟慕容修交鋒誰能占上風,其次看看林明軒在福緣鎮改革的熱潮裏會有什麽動靜,因爲她心裏一直惦記着跟唐夢潔的賭注——找個好男人。
晚上十點半,福緣鎮‘一品居’裏走出三個人,一名中年男人兩名男子。
“楊書記,鹧鸪山的事就麻煩你了。”出了門,一戴墨鏡的男子笑着對中年男人說。
“劉先生客氣了。招商引資本來就是我的工作範疇,現在我隻是做回自己本分,又何來的麻煩。”
楊正陽笑着擺了擺手,對着墨鏡男身邊的男子說道:“慕容公子,很晚了,我就先走一步了。不過,慕容公子,你說的兩件事都是真的?如果是,明天我就讓秘書給你電話。”
慕容修點了點頭,一臉溫和地說:“楊書記您盡管放心,不止林明軒會離開,‘修怡集團’資助辦公樓一事也是真的。”
“那就好。”楊正陽臉帶笑容地離開。
看着楊正陽遠去的身影,劉德皺着眉頭,不解道:“少爺,那林明軒真的會被調到市裏?”
“你不信?”慕容修笑了笑,随後轉身往吉利酒樓走,“我們好歹也在市委市政府轉了兩天,你覺得會一點效果也沒?另外,你也别看小謝如龍跟李長壽,怎麽說他們也是副廳級幹部,要是連調一個小幹部也做不到,未免太菜了一點。”
劉德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他倒不是懷疑謝如龍、李長壽的能力,而是想再次确定一下,要是林明軒真的走了,他就可以對讓他牽腸挂肚的人下手了,那次的屈辱怎麽也要要回來。
“少爺,既然你明知道林明軒要走,爲什麽還要把鍾家小姐拉進來,憑‘修怡集團’的财力開發區區一個鹧鸪山,根本不成問題啊。”回過神來的劉德不由将藏在心裏的問題說了出來。
慕容修聽後倒沒有馬上回答,沉默片刻才道:“劉德,現在‘修怡集團’雖然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是名聲并不是很好,因爲‘修怡集團’之所以有今天是靠收購而來,這在别人眼中‘修怡集團’就是靠吞噬他人而成長。”
“這有什麽?這世界就是這樣,你有本事就去收購别人,沒本事就等着人收購,隻有壯大自身實力才是王道,幹嘛要理會他人的目光。”劉德不以爲然地說。
慕容修歎了口氣,他知道劉德說的不無道理,但如今‘修怡集團’連一個靠譜的同盟都沒有,如果哪天‘慕容集團’跟慕容家都倒了,那‘修怡集團’也會灰飛煙滅,畢竟這社會講的是樹倒猢狲散、牆倒衆人推。
鍾世婷後面站着的可是香港鍾家,如果能憑借區區一個風景區項目而跟‘鍾鼎集團’打好關系,慕容修絕對會不費餘力,因爲跟鍾家打好關系,不止對‘修怡集團’有大大的好處,對慕容家也有天大的好處。
夜晚十二點!
鎮政府宿舍樓某間房正上演一出活春宮,一男一女不忘老祖宗的囑咐,正在勤勞的耕種,不斷地變換姿勢,不斷地沖刺,一波比一波兇猛。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随着一聲壓抑的呻吟聲響起,那女人就像八爪魚似的纏着那男人,很緊很緊,導緻那男抖動兩下就趴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了。
約莫五分鍾過後,那男人動了一下,兩人的姿勢由壓着變成相擁,抱得很緊,緊到下面還連在一塊。
“明軒,射在裏面真的不怕嗎?”身子恢複一點力氣的柳顔顔輕聲道。
“嘿嘿,剛才是誰說不怕的,現在知道害怕吧?”林明軒淫笑一下,左手還捏了一下用d罩杯的山峰。
柳顔顔的身子随之扭動一下,哼了一聲:“哼!我怕什麽?到時要是我有了就逼着你娶我,不過那時候……嘿嘿,你就别想到外面鬼混了。”
一聽,林明軒臉露尴尬之色,很沒底氣地反駁道:“什麽鬼混不鬼混的,難聽死了!放心吧,修真者要殺死一些精子簡直是易如反掌。”
聽到這話,柳顔顔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光,随後笑着說:“知道你林大秘書厲害了,連領導都敢上,還有什麽事是你做不來的。請我吃飯還帶個美女來,啧啧,我們林大秘書的豔福不淺嘛。”
“咳咳。”
饒是臉皮堪比城牆厚的林明軒,聽了這話也不好意思起來,忙道:“姐,你叫我來不是有事要說嗎?”
“姐?啧啧,現在的男人都喜歡‘幹’姐,沒想到你也不例外,還以爲你與衆不同呢。”
聽到這話,林明軒欲哭無淚,心裏感覺倍加委屈,這姐又不是他想叫的,可現在叫了又是錯。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所以他幹脆不說話。
柳顔顔知道自己剛才太過‘女人味’了,然而哪個女人在被人上了之後還強悍地像個男人?比如一座冰山,被人融化了,短時間她能冰凍起來嗎?
撒嬌,是每個女人的權利,隻是柳顔顔感覺自己沒有多大魅力,好不容易撒一次嬌也沒人理,她隻好直言道:“今晚請我吃飯想說什麽?謝通天、鄭玫瑰還好說,可是唐飛龍、容一鳴,我跟他們應該沒什麽交集吧?”
既然打算離開,林明軒就做好将所有事告知柳顔顔的準備,怎麽說柳顔顔也是自己的女人,還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要是這樣也信不過,林明軒都不知道這世上還可以信誰。
“顔顔,還記得中午我跟你說的事嗎?過幾天老鼠會到省城成立一家集團公司,注冊資金應該在五個億左右,到時還請你這個鎮長照顧照顧。”
“五個億?”
柳顔顔臉色凝重,說道:“明軒,你這是打算用白牙給的錢來成立公司?有些話不好聽我也要說,五個億并不是小數目,你真的放心全部交給謝通天?”
“顔顔,這點你放心。我跟老鼠他們是從小玩到大,感情比親兄弟還親,要是他想要開口就是,根本不用做一些對不起我的事。”
林明軒随意應了一下,又道:“顔顔,除了這事還有一件事,不知道最近你有沒有聽過‘兄弟幫’,這是取代原來三大幫派的新幫派,是我的人。”
對于這事,柳顔顔心知肚明,從那天考察團出事她就知道這‘兄弟幫’跟林明軒關系匪淺,更别說今早上得知不少人來報案,說自己的受到人身威脅什麽的,矛頭直指兄弟幫。
不過能聽到林明軒親口說,柳顔顔心裏還是挺欣慰的,至少這代表着自己在林明軒心裏有一定的地位,便道:“放心吧,隻要他們的問題不大,我保證沒人能拿他們怎樣。不過,關于你以後的部署,是不是該跟我說一下?”
“嘿嘿,這是自然的。”
林明軒忽然幹笑一聲,随即在柳顔顔發愣之際一個翻身,又把柳顔顔壓在身下,一臉淫笑的說:“姐,幹說不做沒意思,邊說邊做這才不浪費光陰。”說完,他的身子便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