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十點,在場的人無論男女,最少也喝了三四兩酒,酒量不行的如唐夢瑤、邝小麗等早已趴下,還好都是在吉利酒樓這裏住,倒不是怎麽麻煩。
因爲最近福緣鎮的人流太過火爆,導緻吉利酒樓一時間不夠房子,于是白牙跟章不凡住在一間套房裏。
好吧,這些并不是重點,就算他們搞在一起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白牙,你确定沒有喝糊塗嗎?”章不凡一進門就伸出右手摸了章不凡額頭一下,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爲他們兩人……
白牙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左手很用力的拍開章不凡的手,罵道:“你大爺的!有話就說,摸手摸腳的算個球啊!勞資不搞基!”
章不凡愣了愣,随即幹笑一聲,估計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爲有點那個,咳嗽兩聲,忙道:“那個,白牙,我這也是緊張你才會那樣,你别介意。”
話一說出口,章不凡不由眨了眨眼,怎麽感覺這話……有點邪惡了呢?緊張?尼瑪去緊張一個男人?
白牙直接無言以對,直接倒在沙發上,要是這話給别人聽到,估計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得毀了。
“咳咳。”
章不凡再次咳嗽兩聲,見白牙躺在沙發上怕他睡着,便急忙道:“白牙,你下午時不是說要考慮一下嗎?怎麽短短的兩三個小時你就答應了?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說實話,白牙還真有點困,今晚他最少喝了有三斤酒,以往他喝得最多最多的一次也就兩斤左右,可這次他實在太高興了,同時受不了謝通天、林浩等人的熱情,導緻一不小心喝多了。
于是白牙懶得睜開眼了,淡淡地說:“你怎麽看中午發生的事?”
聽到這話,章不凡眉頭自然而然的皺了起來,說道:“白牙,這跟你投資他有什麽關系?也許他的身手不錯,也許他在這裏挺混得開,但不代表什麽吧?”
“唉。”
忽然間,白牙歎了口氣,頓時将章不凡的視線吸引了過去,隻見他緩緩道:“不凡胸啊,也許這就是我跟你的差别。好歹你也是一個省的負責人,想事情能不能更深入一點呢?”
“怎麽了?”章不凡一臉不解,這家夥無端端地幹嘛訓起我來了?
白牙聽了很是無語,說道:“你覺得我中午真的是去打醬油來了嗎?還有,我拜托你想想自己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也許想多了你就會覺得你真的沒有什麽投資價值。”
“我靠!白牙,你說話就說話,不能帶人身攻擊的!勞資怎麽了?很差勁嗎?媽的!好歹勞資也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說話給點面子好不好!”
“啊啊啊……我好困……唔唔……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呼呼呼……”
白牙打着哈欠,斷斷續續地說完一句話就打起了呼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裝死,可是章不凡又拿人家沒有辦法,隻好坐在沙發上點燃香煙靜靜地聲悶氣。
沙發上的白牙打着哈欠微微側了個身,眼睛稍微張開一下,看到一臉愁容的章不凡後又閉上了,心裏歎息道:“不凡啊不凡,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沒有必要,當你知道這林明軒這兩個月來所發生的事,就會明白我此刻的心思。”
章不凡不是陰謀家,他雖然位高權重,但不會無時無刻去想白牙中午時非要跟着邝國治是爲什麽,所以根本不會知道白牙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從邝國治及幾個科員口中得到了林明軒大部分信息。
當中包括林明軒兩個月成了招商科一科的科長,雖然是副科卻享受正科待遇;其次他招惹了福緣鎮幾大勢力,結果不但安然無恙還将一直強勢的地頭蛇扳倒。
有關林明軒的信息裏,這兩點最讓白牙震驚,他雖然不是混官場的,但非常明白體制内上升一步是非常困難的,不是有句話叫‘三年一小升五年一大步’嗎?不管怎樣,由一個辦事員或科員升爲副科,總得要一兩年吧?他一兩個月就享受了正科待遇,這算什麽?
好吧,在國内官場裏的副科、正科,嚴格來說并不算官,很多官二代、富二代一進官場就能做個副科、科長,所以……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如果說白牙爲什麽可以放手一搏,當中官場升級快是個小因素,身手了得且掌握了地下勢力是個小因素,能喝酒是個小因素。而大因素是白牙發現林明軒赫然跟唐家的小公主、柳家的大小姐、葉家的掌上明珠有着非比尋常的關系。噢,對了,差點忘記了那個遠在省城的沈家小姐。
不管是一個商人還是政客,仰或是混黑色會什麽的,在做任何事前都要做足準備,譬如說将某個人或某件事完全摸清楚,那樣在做事時才會得心應手。那投不投資林明軒,這就要調查了才知道,故而在得知林明軒跟幾大家族的心肝寶貝有着非比尋常的關系時,白牙和他的夥伴們驚呆了。
要知道無論是唐夢瑤或柳顔顔或沈佳怡,無一不是天之驕女,而且都是極品美女,是各個家族的公子哥們打破頭皮都想搶回家的女人,然而她們卻跟一個地地道道的鄉下野民、也就是俗稱**-絲的人有着斷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如果将這消息捅到省裏乃至京城……
結果……白牙不敢想象,所以他以自身前途爲賭注,開始了人生中僅有的一場豪賭……之後嘴角挂着淡淡笑容進入夢鄉,他夢見自己成了商業大亨,夢見自己後宮佳麗三千……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後宮夢,白牙、章不凡、林明軒都是一個樣,能不能實現這夢想,金錢及權力并非重點,關鍵是自身能力如何……一個女人都滿足不了,如何滿足後宮佳麗三千?
“你這是去處理下午的事嗎?”
一輛車後座上,某個正爲了後宮佳麗三千而奮鬥的男人收到已收入後宮的柳佳麗的信息,于是迅速回了一個字:嗯。
知道是誰幹的嗎?你打算怎麽做?那位佳麗同樣很迅速地回了信息。
還不知道,不過能猜到大概誰是幕後人。那個身上有帝王之氣的男人回複道。
不知身在何處的柳佳麗這次遲了一分鍾才回信息:今晚過來嗎?要留門給你嗎?
見到這信息那男人心中一陣躁動,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回複道:怎麽了?不會上瘾了吧?很懷念被哥抱着的感覺嗎?
當信息發出去後,男人一臉淫笑,心裏很邪惡地想:我讓你平時高高在上,這回知道哥的重要性了吧?沒有哥睡不着了吧?
柳佳麗的回複很快:你怎麽知道的?哥,你在哪啊,妹子下面想你了,快來幫妹妹解決嘛。
這一瞬間,男人忽然覺得全身無比燥熱,腦海裏出現一個身影,一絲不挂的,耳邊還響起無比妖媚的聲音,都快把他給熔了。
“軒哥,你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想什麽猥瑣事想得這麽入神啊。”
猛然間,一聲音将男人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手下意識想去抹掉嘴上的口水,不想什麽都沒有,耳邊還響起一陣笑聲:“哈哈哈,我就說軒哥一臉**的表情肯定是在想什麽香豔的情形,這回你們信了吧。”
“滾!”
一聽,林明軒就毫不猶豫地踹了謝通天一腳,露出猙獰的面孔威脅道:“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嘿嘿,我還真不信。”謝通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容看着林明軒,這讓林明軒很無語也很爲難,難道死黨加手足是打不得的?
看着謝通天、唐飛龍跟容一鳴三人想笑又不敢大聲笑的表情,林明軒真心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便很無語地說:“我說你們是不是閑得蛋疼啊,沒事去找妹紙玩不好嗎?跟着來湊什麽熱鬧。”
一想到剛剛唐飛龍跟容一鳴爲了跟着來,林明軒便是一陣頭疼,同時感歎這兩人已經沒有節操可言,想必日後成績非同一般,得好好培養一下,不能錯失兩員猛将。
要知道唐飛龍兩人爲了跟林明軒出來見一下世面,可謂使盡了十八般武藝,哪怕女人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上了,一個大男人做到這地步,林某人還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絕他們?
“作爲林少你日後的一員猛将,自然要時刻在你身邊護航啊。”開着車的唐飛龍厚顔無恥道。
“就是!有我們兩大衙内在,怎麽也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到時也省的林少動手了。”副駕駛座的容一鳴更加厚顔無恥地說。
聞言,林明軒很是無語,簡直沒法面對他們三人,正好車子剛到達目的地并停下,于是趕緊推開車門下去了。
這時一直在白洞水庫門口守着的、長得有點見不得觀衆的何畢德急忙走上前,恭敬地叫了一聲:“林少。”
“嗯,事情辦得怎樣?”林明軒淡淡地問,對着何畢德可沒有剛才那麽好臉色。
“如林少所想那樣,正是謝家搞的鬼。”何畢德應了一聲,便彎着腰跟着林明軒。
“啧啧,原以爲謝振龍走了,謝家就變成無牙老虎,沒想到無牙老虎也會咬人啊。”林明軒由衷地感歎一聲。
聽後,一直不怎麽說話的謝通天打岔道:“軒哥,你打算怎麽辦?要不要給謝家來一個血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