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的一天不同以往,今日一大早的街上就有很多人,他們個個面帶笑容,逢人三分笑,那笑容不是虛假的笑容,真情實意的,那樣子好像撿到寶似的。
今天福緣鎮裏不僅街上熱鬧非凡,就是茶樓、酒樓等凡是能提供落腳點兼早餐的地方,那都是座無虛席。雖然他們說的事五花八門的,但都離不開一個中心點——謝超人栽了,附帶讨論的昨夜派出所一舉掃光了福緣鎮全部夜場,抓了百号多人。
至于謝超人怎麽栽了,具體原因肯定沒人知曉,但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無盡,一下子就有千萬種說法傳開了,弄得全民好像磕了藥似的無比興奮。這說明什麽?說明謝超人壞事做盡啊。
“老郭,謝惡人這顆毒瘤除了,以後晚上可以出來喝杯茶了吧。”吉利酒樓裏響起這麽一道聲音,說話的是一滿頭白發的老人,桌子旁邊還坐了三個年紀跟他相仿的老人。
“哈哈,王老頭,你這是喝茶爲虛下棋爲實啊。”一戴着老花眼鏡的老人笑道。
“哈哈,老郭,你也知道老王平時就好這口,一天沒人跟他下棋心裏就七上八下,比打他一頓還難受。如今一見世道好轉一些,他不逮你逮誰啊。”旁邊的青衣老人笑着起哄。
“你這胡老鬼真是人老心不老,瞎起哄什麽。"那戴眼鏡的郭姓老人笑罵一聲,随後歎了口氣,“不過話說回來,這回派出所那幫蛀米蟲也算做了一回正事。以前晚上都不敢出門,現在應該可以閑逛幾圈了。”
“是啊。”滿頭白發的王姓老人也感歎一聲,“以前晚上搶東西、打人的事經常發生,但派出所的人就是不作爲,幾年下來也不見它能破一件案子,搞得人心惶惶,直接影響我那女婿的宵夜生意。現在将那些烏煙瘴氣的場所一窩端了,以後晚上應該會安全一點。”
“難說難說。”同桌之中一直沒說話的楊姓老人聽了忙搖頭,“你們也吃了那麽多年飯,還不知道黃、賭、毒屢禁不止嗎?沒錯,現在派出所是威風了一次,據說還抓了不少人,但這樣的事情能發生多少回?那些人能關多久?我看,鎮裏要是真想讓治安轉好,得從小事抓起,因爲打擊那些風月場所不過是治标不治本的辦法。”
“老楊,你什麽意思啊,什麽從小事抓起?就你這腦袋還能想到‘治根’的法子?哼!”郭姓老人冷哼一聲,頓時站出來跟楊姓老人擺擂台。
這幕看得王姓老人跟郭姓老人連連搖頭,低頭喝茶吃點心,懶得理這兩個爲老不尊的老頭,兩人都鬥了一輩子還在鬥,不累啊?真想鬥到黃泉地下?
老人們所說的話一字不漏被旁邊的一桌子人聽到,這一桌是清一色的年輕俊男,還是年少有爲那種。爲什麽說他們年少有爲?見他們精神不佳的坐在這吃早餐便一窺全貌,不是‘大有作爲’的人用得着舍棄那張狗床而爬到這裏來填五髒廟?
他們是誰?正是讓福緣鎮第一大惡人謝超人栽倒的大功臣——色狼、兔子、何大勇、狐狸、何畢德、戈子浩及三名好警察楊勇、徐鳴、戴小福。昨晚一戰算是他們首次合作,爲了慶祝還算圓滿成功的合作,就一大早跑來‘吉利’吃早餐慶祝一番。
“色狼,你覺得要抓什麽小事才能杜絕小偷橫行的惡行?”狐狸一邊消滅嘴裏的湯粉一邊吱唔不清地說,他還真想不到要怎麽做才能杜絕‘偷、搶、騙’等這‘不勞而獲’的罪行。
說起這個,衆人的目光‘唰’一聲看向色狼,這把色狼吓了一跳,那牛肉丸就這樣含在嘴裏不動,傻了幾秒,趕緊咽下去胡亂咬了幾口,吞後便大罵一聲:“你們發神經啊,你們問我我問誰啊,要是我知道早就開始賣弄了,還用得着你們叫啊!”說完,有些不忿的他又夾了一顆牛肉丸,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跟它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這話唬住了衆人,他們對此深以爲然地點頭,也是,如果色狼早知道的話以他的脾性肯定會顯擺,巴不得人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唉,要是軒哥在,一定有辦法。”兔子含糊不清的說,如餓鬼投胎般消滅完自己點的蒸粉後又拼命的消滅桌上的點心。
聽到這話,衆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對此色狼心裏歎了口氣,估計這輩子都得活在軒哥的陰影下,随後猥瑣一笑,八卦道:“你們猜猜昨晚軒哥跟那個血無痕到底幹了什麽事?怎麽我覺得那女人對軒哥好像有什麽企圖似的。”
“聽起來好像是這麽回事,那女人對軒哥好像特别客氣。”同樣吃過血無痕苦頭的何大勇點頭附和道,“不過怕也發生不了什麽事。”說完,嘴裏又被食物堵住了。
“爲什麽?”楊勇好奇道。昨晚沒能親臨現場,未能見到傳聞已久的‘血無痕’,在知道後立刻垂足拍胸,懊悔不已。
聞言,色狼何大勇四人相視一笑,爲什麽?他們回到酒吧半個小時不到,當事人就回來了,這麽短的時間能發生什麽事?怕隻有問當事人才知道内幕。
一大早的,大門緊閉的‘玫瑰酒吧’裏就發出‘嗯哼啊嗯’的叫-床聲,十分**。若是仔細聽,還能聽到‘噗啧噗啧’的淫-水聲,動聽的很。
這美妙絕倫的聲音是從樓上鄭玫瑰的閨房傳出,根本不用開門,站在門口處第一眼看到的除了白花花的身子,就非那對搖擺不已的大兔子,又圓又大又挺,多少女人看了不會留下陰影?多少男人看了不會嫌棄身邊女人的飛機場?
此刻福緣鎮的交際花就在林明軒胯下婉轉承歡,她趴在梳妝台前,看着鏡子裏自己那雙蕩漾秋波的眼、那容光煥發的臉,是多麽的淫-蕩多麽的風-騷,難道自己真是欠 操的貨?不然怎麽那麽享受?
那對大白兔沒了束縛,很自然的随着‘啪啪’聲而一晃一晃,每次晃時鄭玫瑰的喉嚨裏都會忍不住‘嗯哼’一聲,這聲音**是**,隻是語氣中似乎帶着一絲痛苦,那臉除了享受之外眉宇還時不時皺一下。
雙手按住鄭玫瑰腰部的林明軒,正在後面努力的耕種,務求每一下都能頂進桃花穴的最深處。聽着那‘噗啧噗啧’的淫-水聲及那能讓男人聽了更加賣力耕耘的叫-床聲,林明軒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有些麻木地來回抽-插,心裏頭唯一的想法就是将這女人幹趴,幹得她跪地求饒。
這場盤腸大戰開始從廁所、到牆邊、再到床上、繼而地上、再到窗邊,最後在鄭玫瑰整個人趴在梳妝台前連連求饒而告終,時間剛好八點正。
林明軒将像死屍似的鄭玫瑰抱到床上,他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眉頭緊皺,仿佛有道天大的難題把他給難住了,臉色從未好轉過。
鄭玫瑰沒有心情去琢磨林明軒有什麽心事,從淩晨一點一直幹到現在,中途停頓不超過三十分鍾,可以說林明軒是分秒必争。又因爲林明軒心情欠佳,做-愛時沒怎麽用‘雙修’之法,導緻最後鄭玫瑰由開始時地享受變爲痛苦地忍受,畢竟沒有真氣的滋潤,下體哪能承受那麽多次撞擊呢?
不過,就算下面腫的厲害,她也一直堅持着,若不是下體的痛楚清晰地反應給她,她還能堅持半個小時,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的她一碰到床就想睡,睡前眉頭蹙着,好像有事煩着她或者是有些事想到而沒做的……
目前能困擾林明軒的事除了突然蹦出來的‘師姐’血無痕外,估計還沒出現,但血無痕讓他困擾着什麽?昨晚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對于這點,如果當事人不說的話,估計永遠是一個謎,但如果讓後來清醒的鄭玫瑰來猜,大概能猜出一點眉目。
幹了五六個小時,林明軒臉上雖然還是郁郁不歡,但心中那股邪火算是發洩出來了,按滅煙頭,起身刷牙洗臉去了。他沒打算睡覺,哪怕一晚沒睡他也精神奕奕,這就是‘修真者’的好處。
血無痕的出現告訴他不但不能停下腳步,還要加快速度把修爲提高,恰逢工作進入空白期,他就想好好的物色幾個女人,然而好好培養一下感情,繼而将她們……他可不想突然間冒出一個絕世高人來,那樣自己的小命還要不要啊?
這頭林明軒在刷牙洗臉,殊不知鎮政府這邊卻沸騰起來。
昨晚發生那麽大件的事情,但鎮委鎮政府卻沒有一個人知情,這事說出去估計沒人會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因此鎮政府大樓一大早就炸開了鍋。
其實,事情的嚴重程度遠遠不止表面上的那麽簡單,很多事早就在昨晚吹響了口号,導緻福緣鎮一夜間暗流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