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福緣鎮中最鎮定的就是這方案的提倡者——柳顔顔,這項目動工不需要市裏的一分錢,這樣還博不了一點好名聲,那自己的一番心血不是白費了?現在市裏沒有認同、沒有立項這方案,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所以柳顔顔在有序中安排着某些事。
市裏雖然沒有宣布通過‘舊城改造’的事,但這消息卻不知道怎麽傳了出去,一連好幾天,福緣鎮好像炸開似的,超過兩個人以上的群體,所讨論的話題都離不開‘搬遷’的問題,因爲這個,鎮政府的大門差點被踩爛了,隻因鎮裏的人不舍得。
說起這事甚爲奇怪,那些去鎮政府讨要說法的人,見了柳顔顔一面後竟然全部熄火,那樣子溫順如小貓咪般,不再說‘搬遷’的事,耐人尋味的一幕。
至于唐夢瑤在鎮長辦公室呆了一下午後就找到了林明軒,說有事會省城,還是立刻,這讓林明軒感到疑惑,但沒有阻止,隻能說有空他會去省城一趟,卻不想唐夢瑤說或許她不久會再次來這山卡拉的地方。
唐夢瑤走了,郭子鋒、容惠軍兩人自然要跟着走,聽到這消息林明軒有些沮喪,畢竟他還想讓這兩位**放點血、救濟一下自己,不想郭子鋒上車的時候将他拉到一邊,給了他一個承諾,一旦‘舊城改造項目’獲得市裏立項及大力支持,他跟容惠軍會來投資,甚至可能會拉多一兩個同伴。
聽到這個好消息,林明軒臉上的烏雲立刻煙消雲散,露出燦爛的笑容‘趕’郭子鋒走,連推帶撞的,氣得郭子鋒大叫‘白眼狼’。
對于唐夢瑤三人的到來,林明軒感到唐突;對于他們的離去,同樣感到唐突,但不會有些不舍之類的情緒,隻是心中有些失落及自嘲,他覺得跟唐夢瑤她們還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不,應該說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這樣的人對自身似乎無傷大雅。
于是乎唐夢瑤的存在與否對林明軒來說都是可有可無,但柳茜茜的事卻讓他頭大如麻,不知道是不是唐夢瑤來的那天他突然閃了,導緻這座冰山生氣了,對他不理不睬,任他使盡千方百計,依舊不能博得美人一笑。
讓林明軒惦記的不止柳茜茜一個女人,他還惦記着同爲‘招商小組’組員的邝小麗,因爲他的出現導緻楊正成找了另外一個科員。這事讓邝小麗郁悶了一天,但很快收拾好心情,準備到市裏碰碰運氣。
關于楊正成的事,楊勇并沒有辦成鐵案,這個林明軒并不怪楊勇,一來楊正成是楊正陽的堂弟;二來目前鎮裏主抓‘招商’,要是被人知道派出所抓了投資商不放,傳出去不論楊正成有沒有犯事,始終是一個壞影響;三來是因爲鍾楚橋的介入,面對層層壓力的楊勇隻好放人,象征式的收了一點罰款。
林明軒出腳的力度很有分寸,雖然連踹了楊正成三腳,但都無關大礙,與躺在醫院裏的四名保镖不一樣。即便如此,楊正成出院後就找到了林明軒跟邝小麗,來回在林明軒兩人面前走動,看他的頭顱昂地高高,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林明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實在示威。
對此林明軒沒有理會,不就是一個利益商人,要是他願意,這人可以做一輩子的植物人。因爲心生歉疚,林明軒攔住了要去市裏碰碰運氣的邝小麗,将唐飛龍跟容一鳴介紹給她認識,這樣一樣她的招商任務就輕而易舉的完成了。
不過有點小意外,唐飛龍跟容一鳴聽說了‘舊城改造’的事,還聽說林明軒負責‘經濟房’一事,便跟林明軒商量,說除了原先談好的三百萬投資外,他們可以額外追加投資‘經濟房’。
對于這事林明軒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外界傳聞說他全權負責‘經濟房’是确有其事,正因爲柳顔顔的一句‘以後經濟房的事就交由你來全權’的話而目瞪口呆,同時感到即将飛黃騰達。
邝小麗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接受林明軒這麽大的‘幫忙’,但也沒很有骨氣的拒絕,聽到唐飛龍、容一鳴兩位大少還沒有投資方向,心細的她便建議到各個村裏轉轉,同時想着怎麽讓這兩位大少同意投資自己心中的‘計劃’。
衆人都在忙,柳顔顔忙着将後面的‘計劃’理順;柳茜茜忙着将自己欺欺霸霸的混混抓進牢子裏;邝小麗忙着怎麽打動兩位大少從而一展抱負;身爲‘五虎将’成員的謝通天等人都在忙着籌資。而‘五虎将’的老大林明軒則忙着學習怎麽做一頭大黃牛。
‘玫瑰酒吧’内春色無邊,大白天的林明軒與鄭玫瑰就這樣赤-裸着在一樓舞池内相擁,赤膊大戰,林明軒在鄭玫瑰身上做着最爲原始的來回抽-插運動,嘴裏沒閑,吻過鄭玫瑰的額頭、耳垂、臉蛋、嘴唇、下巴、頸部,到了胸部,嘴手并用,揉着捏着叼着。
林明軒賣力的耕耘,如老黃牛般拼命地拱,每次拱到狹道盡頭處,胯下的美人兒就會發出一聲**奪魄的聲音,這聲音刺激着林明軒的大腦神經,做出大黃牛時更加賣力。忽然,隻見他的身子坐直一點,可胯下的美人兒不知何時由躺着變爲趴着,随着林明軒用力一頂,除了那聲**的聲音外,還有兩個白色物體在激烈顫抖,抖動地頻率仿佛要離開原有的地方……
快樂的時光永遠溜得最快,更别說這麽**的時光,不知不覺月色當空,沙發上的兩人依舊袒-露相對。鄭玫瑰如一條蛇縮在林明軒的懷裏,絲毫不想動,一手在林明軒胸膛畫着圈圈,一邊低聲道:“明軒,上次我不見一件内衣,你有看到嗎?”
聽到這話,正抽着煙的林明軒微微愣了一下,随後猛的抽了一大口,有點嗆,但沒有拼命咳嗽,隻是眼角濕潤了,淡淡地說:“扔了。”
鄭玫瑰有些驚愕,還真沒想到林明軒會承認,随後笑了笑:“明軒,聽說這裏要搬遷,還說你負責‘經濟房’的事,是不是真的?”
“有這事。”林明軒點了點頭,回答地極其簡單,吐了口煙,便将煙頭熄滅。他不太喜歡抽煙,不過不知道爲什麽跟鄭玫瑰做了後就有這個沖動,但他知道不會上瘾。
林明軒回答讓鄭玫瑰保持了沉默,她不怪眼前的枕邊人不跟自己交心,因爲她自己也沒,這樣怎麽能要求别人呢?不過林明軒的回答讓她驚訝,當官沒幾天的他竟然有了一絲官威,難道當官的人腰杆都特别直?
鄭玫瑰在林明軒心中隻是床伴人選,有性沒愛,所以他一見到鄭玫瑰就忘記了是白天還是晚上,拱了再說,因爲這幾天憋得他辛苦,同時‘經濟房’一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出賣我的愛逼着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林明軒正想說‘娛樂城’的事,畢竟這裏要搬遷了,有很多事需要交代,不想悅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胸膛上的美人很懂事,麻利的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褲子,拿出手機遞了過去,正想走人的她不想被林明軒一扯,整個人又趴在林明軒的胸膛上,心裏則琢磨着這是爲何。
拿到手機後林明軒第一眼看的不是誰打電話來而是看時間,見快晚上九點了,微微吃驚,不就是幹了四次,怎麽就那麽長時間了?對打電話的人他可沒好臉色,接了便道:“有屁快放,沒事滾蛋。”
“軒哥,志恒哥出事了。”隻是電話裏頭的色-狼沉聲道,這話如一顆炸彈,頓時炸得林明軒兩眼一黑,沉默片刻,平靜道:“怎麽回事?”
聽到這話,鄭玫瑰能感受到林明軒平靜的語氣下那股拼命壓制的情緒,不由心驚,這不起眼的男子還挺沉得住氣啊。
林明軒就這樣拿着手機靜靜地聽着色-狼說事情的始末,鄭玫瑰能感覺到随着時間的推移,室内充斥着一股壓抑到能讓人窒息的氣息,随後聽到眼前的男人說:“我知道了。你先讓人将一幹人等送去醫院,你在現場等着,我馬上就到。”說完就挂了。
随着通話的結束,鄭玫瑰感受到那股能讓人窒息的氣息消失了,但感覺到有一道如狼盯上食物的目光注視着自己,擡頭一看,見到林明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中露出血紅的兇光,心中不由一震,身子下意識想離開這光着身子的男人。
然而林明軒哪會讓鄭玫瑰如意,兩隻手抓住鄭玫瑰的雙手,随後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同樣光着身子的鄭玫瑰,但此刻他臉上、眼神并沒有情-欲之色,有的隻是一抹兇光及冷冷地笑,兩人因此四目相望。
很快,鄭玫瑰敗陣下來,饒是她接受過非一般的訓練,但碰到如狼一樣吃人的目光,她實在面對不了,等她毫無戰鬥之意時耳邊響起一聲音:“你要是不想受苦,就把福緣鎮‘混混圈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事無大小。要是你再敢耍小心思,嘿嘿,到底别怪沒人給你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