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朕不在宮裏的這段時間,淩雨是如何躲過後宮嫔妃的?”
淩雨是女人,又是假冒的皇帝,在此期間那些嫔妃肯定還都沒有侍寝過,如果自己繼續用她的方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小德子以爲雲卿煙是在擔心嫔妃們的清白,趕緊擺手道:“各宮娘娘們都是清白的,在此期間攝政王讓淩雨侍衛假裝生病,以體虛爲由拒絕娘娘們的侍寝,所以陛下大可放心!”
裝病體虛嗎?
雲卿煙皺起了眉。
既然自己已經回來了,封明辄那個狗男人肯定不會再讓禦醫給自己證明體虛了,他絕對巴不得自己天天睡在那些嫔妃床上吧?
如此苦惱了半晌後,雲卿煙忽然勾了勾唇。
自己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
随後,她一掌拍在把手上,激動地站了起來。
她可以利用法力改變一下自己的氣息脈象,這樣禦醫就沒招了啊!
“小德子,快傳禦醫,就說朕身體有恙!”
聽到雲卿煙的話,小德子擔心地詢問道:“陛下哪兒不舒服?”
“沒事沒事,小事兒而已,趕緊把禦醫叫來吧。”
說着,又強調道:“不要隐瞞攝政王。”
雖然擔憂疑惑,但小德子還是趕緊去做了。
片刻之後,幾位禦醫提着箱子一同來到了萬安宮。
雲卿煙躺在龍榻上,白皙的皓腕從被褥下伸出,放在墊好的禦用看診墊上。
在禦醫來此之前,雲卿煙已經運功,利用法力改變了自己的脈象。
此時,方太醫正隔着薄薄的方巾認真地把着脈,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感覺哪裏不舒服?”
雲卿煙薄唇輕啓,緩緩開口道:“感覺這幾日腰膝明顯酸軟,腿腳無力。”
在場的幾位太醫一聽,頓時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随後趕緊深深低下頭去。
而方太醫則緊抿着唇,眉頭緊皺,可見事情的不妙。
小德子去宣太醫的時候,因爲雲卿煙的交代,所以沒有刻意隐瞞,聽到消息的封明辄便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就在最後一位太醫給雲卿煙檢查結束時,便帶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冽氣息走了進來。
幾位太醫見此,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可還是不得不壓下内心的忐忑,趕緊跪拜行禮。
“參見攝政王!”
“說。”封明辄簡單扼要地冷聲開口,他來這裏可不是爲了看他們行禮的。
方太醫等人剛才已經相互交換了自己的診斷結果,答案都很一緻。
可這個結果卻讓他們紛紛冒了冷汗。
如今攝政王還親自來要結果,更是要了他們的老命。
方太醫微微擡頭看了一下封明辄的臉色,冷得讓人不寒而栗,吓得他趕緊又低下頭去。
“這……”
幾位太醫暗暗相互推搡,都不想站出來宣布結果。
見此,封明辄忽然冷笑道:“呵,膽子都挺大,想要隐瞞陛下的身體狀況嗎?”
“陛……陛下……陛下……”
方太醫見封明辄發怒,自己又是禦醫之首,便閉着眼睛赴死一般開了口:“陛下她……腎虧了……”
雲卿煙躺在龍榻上,死命地憋着笑,等着方太醫一開口,便誇張地坐起身來,目露驚愕,低吼道:“你說什麽?再給朕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