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陸長生立即将這藥倒進了酒中,搖勻之後遞給其中一個混子繼續灌,等酒都灌的差不多了,陸長生讓這些混子也喝了幾口,這才抱起古月琴離開了包廂。
幾個服務員在外面聽到動靜,卻不敢進來,見陸長生抱着古月琴出來正準備問詢,陸長生主動說道:“可别打攪了蔡局長和姚總經理的雅興,否則.......”
聽到陸長生這麽一說,别說是服務員了,就連瀚文軒的經理也不敢進去打攪,畢竟喝醉了酒什麽都幹的出來,最多就是把他們的包廂搞亂了,他們在收拾就是。可要是進去打攪他們,那可就不隻是收拾一下包廂這麽簡單了。
所以瀚文軒的經理更是嚴加叮囑,無論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能進去,于是在瀚文軒的二層包房的某個房間裏,時不時會傳來一些男人和女人的**聲,有時候聽了讓人有些興奮,但有時候聽了卻讓人毛骨悚然。
當然,這些事情陸長生是不知道的,他離開瀚文軒時,正好是下午三點鍾,可當他駕着輪椅抱着古月琴來到車前,才記起自己并不會開車。
而且即使他會開車,又能把古月琴送到哪裏去?他可不知道古月琴到底住哪裏,這麽醉醺醺的一個人送到公司裏去,顯然很不合适。
正不知道怎麽辦是好的陸長生,突然發現古月琴裏時不時的冒出一句:“熱....好熱.....好熱......”
她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抓自己的胸口,這不抓還好,一抓就露出了胸口那一抹乳白的春色,當時陸長生差點就沒噴出鼻血來,頭擡的老高,望着太陽嘴裏叨念着:“我是好人,我....我是好人!”
可古月琴卻一點也不“好人”,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眼見她的衣領都要被抓壞,陸長生突然靈機一動,看到了對面的一家酒店。
他也顧不得在裝殘疾,将古月琴放在輪椅上,推着她就朝酒店而去,但這一幕卻看的酒店停車場的管理員一陣目瞪口呆,還以爲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卻發現陸長生确實推着輪椅在奔跑:“大白天見鬼了?”
陸長生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他推着古月琴到了西江酒店,翻出自己僅剩的幾百塊錢就準備開房。
可就在此時,古月琴又來了:“好熱.....好渴.....我好渴......”
前台的服務員見到這情景都愣住了,陸長生隻好尴尬的解釋道:“我小姨,喝酒....喝酒喝多了,趕緊開房吧,不然她等下就得吐了。”
愣住的服務員這才反應過來,不知道是沒有懷疑陸長生的話,還是擔心古月琴真的會吐在這裏,利索的就開了房。
把古月琴弄到房間裏,陸長生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她臉紅紅的四處亂抓,陸長生趕緊到廁所裏打了一桶水,弄了一個濕毛巾給她擦拭了起來。
可就是這樣,古月琴還是沒有任何緩解的意思,抓衣服的力度越來越大了,眼見她要撕碎自己的衣服,陸長生心底一急,便坐到了她身上,将她的雙手按在了床頭,古月琴一陣掙紮,發現被死死的按住之後,這才放棄了。
但令陸長生傻眼的是,眼前的古月琴雖然衣服被被她自己撕壞,可是露出的那一抹春光已經一覽無餘,又是這麽近的距離,而且他還壓在古月琴的身上,下意識便咽了咽口水,隻感覺一股邪火在小腹凝聚,忍不住就要爆發出來。
“不行,我怎麽可以這樣,她可是我的恩人!”陸長生心底又是愧疚,又是自責,“陸長生,你不能這麽狼心狗肺。”
罵了自己一通之後,小腹的那股邪火這才消了一些,可陸長生還來不及松一口氣,古月琴又開始掙紮了。
“好熱.....放開我.....我好熱啊.....我要脫衣服.....衣服.....給我脫衣服......熱......”古月琴手雖然被按住了,但她的頭卻還是可以動的。
在下意識中,她不斷的擡頭,哈着一股股的熱氣,迎面就吹向了陸長生,剛剛平息那股邪火的他,下身又忍不住躁動了起來,這次比上次更強烈,尤其是古月琴身上那股成熟誘人的女人味傳來時,更是讓他無法抵禦。
陸長生差點就忍不住一口親了下去,但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邪火,他知道如果自己對古月琴做出什麽,那就是狼心狗肺都沒辦法形容。
也就在此時,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就是将鋪蓋裹住古月琴,在兩人的中間增添一道阻隔,這樣就可以減少最直接的接觸。
隻可惜他想的到是很好,可實施起來卻很難,他一松手,古月琴就撕扯自己的衣服去了,但他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拿起鋪蓋,就朝古月琴罩了下去,也就在這同一時間,他隻聽到“撕拉”一聲傳來。
在被子罩下去的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睜開眼睛,這不睜開還好,一睜開鼻血差點就噴出來了,之前古月琴穿的很保守,所以在怎麽往胸口撕,也隻是露出一抹乳白的春色罷了,可這直接一撕,就導緻了整個胸口都暴露了。
那一瞬間陸長生差點被迷暈過去,好在隻是那麽一瞬間,當他用杯子罩住古月琴之後,便閉上了眼睛,随後死死的将她頭部以下都包裹了進去。
但古月琴卻掙紮的越來越厲害了,她的頭上滿是汗水,陸長生意念一動,将空調開到了最低的溫度,看着她難受的樣子,陸長生在也沒有那股邪火,心底滿是心疼,恨不得将姚啓聖三人碎屍萬段。
“以後,我在也不會讓你這樣!”陸長生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在也不允許你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古月琴終于平靜了下來,而此時整個被子都被打濕了,陸長生一邊存思,一邊守護着她,生怕自己在出現一點邪念,也生怕她會出什麽事情,在這不知不覺中,他便忘記了時間。
當古月琴醒來時,隻感覺頭痛欲裂,她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男人正躺在自己身上,古月琴心底一震,一股悲怆的感覺從心底生起。
完了,她居然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她背叛了自己死去的丈夫。
古月琴想要掙紮,可這個男人的手卻死死的抱着她,當古月琴看清這個男人時,臉色徹底變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是陸長生。
當時她心底五味雜陳,恨不得扇陸長生一耳光,這個家夥居然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可原諒。
但她心底卻産生了一絲僥幸,至少眼前這個男孩,并不是她惡心的那個男人。
可是很快這一絲僥幸又被她剔除掉了,被自己信任的人欺負了,不是比被那些時刻防備的人欺負了,更令人傷心嗎?
她想要掙開,卻發現渾身無力,此時她心底一陣郁結,眼淚不由自主的便流了出來,她閉上眼睛,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她終于恢複了一些力氣,但此時她卻發現了一件事,陸長生的衣服是完好的,而且他們兩人是隔着被子的。
當時古月琴又是欣喜,又是奇怪,如果陸長生沒有對她做那樣的事情,那爲什麽他會抱着自己?
可如果他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爲什麽他沒有脫光衣服抱着自己?
古月琴心底産生了很多疑問,突然她想到了自己喝醉之前的事情,古月琴臉色又是一變,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什麽她 和陸長生在酒店裏?姚啓聖和蔡瑁居然會放過被灌醉的她?
不可能,古月琴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一定是眼前這個孩子保護了他,并把她帶到了這裏,盡管她現在想不明白這個孩子爲什麽會這麽暧昧的壓在她身上,并這麽死死的抱着她。
消除了心底的芥蒂,古月琴在仔細打量眼前的陸長生,卻發現此時他的表情是這麽的剛毅,盡管他閉着眼睛,卻不由的透出一股男人獨有的渾厚氣息。
古月琴的臉一瞬間就紅了,尤其是感受到陸長生在他耳邊的呼吸,這讓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這是多久了,她沒感受到過這種氣息了,她曾以爲那個人離去之後,自己的心就死了,因爲在也沒有人能像那個人一樣打動她。
可眼前這個才十八歲的少年,卻用他強有力的臂膀抱着她,不,應該說是在保護着她,讓她不由自主的産生了一種安全的感覺。
越想下去,古月琴臉就越紅,她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去吻陸長生一下,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的便擡起了頭。
可就在此時,陸長生突然從存思中回過神來,卻沒想到古月琴已經醒了,而且她的嘴距離自己嘴隻有一絲的距離。
陸長生呆住了,古月琴也呆住了,兩人四目相視,甚至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自己,臉一瞬間都紅了,尤其近若咫尺的呼吸,讓他們心底都産生了一種欲忍難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