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并不是陸長生有意要往那裏看,主要是因爲他坐在輪椅上,雙方距離也不過一米,幾乎是在仰視,所以不由自主的就被胸部吸引住了,至于到底有多大?
陸長生測算了一下,如果兩人的距離在靠近半米,他擡起頭肯定看不到女醫生的臉,因爲這會完全被胸部格擋住,如果和下午他剛摸過的蘇老師的胸部進行對比的話,雖然不是葡萄和蘋果的區别,也至少是小了一号。
還沒來得及想大哥怎麽會認識這麽一個漂亮的女醫生呢,站在門口的這位看到大哥陸大海臉上立即露出了幾分煩躁:“你怎麽又來了?”
“嘿嘿。”陸大海笑着指了指陸長生,“弟妹,俺帶弟弟過來讓你檢查。”
“弟妹?”陸長生臉上一陣古怪,心說大哥還有個弟弟了?
但很快他明白了,隻見女醫生被這弟妹的稱呼氣的渾身發抖,最後看向陸長生,突然笑了:“好啊,我給他檢查,把他推進來吧。”
陸大海臉上一喜,趕緊推着陸長生進去,可剛進門女醫生就擋住了陸大海,說:“你不許進來!”
“嘿嘿,俺不進去,俺在門口給你們把風。”陸大海卻不在意。
女醫生卻被他這句話氣的不輕,卻沒有發作,隻是冷道:“那你等着吧。”
陸長生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推了進去,面對的是女醫生殺人的目光。
她雙手撐着輪椅的兩邊,湊到他眼前,那一對傲人胸脯距離陸長生不過幾厘米,香風撲鼻的陸長生隻感覺口幹舌燥,有些喘不過氣來:“你.....你想......你想幹嘛?”
看到陸長生漲紅着臉,女醫生突然用手指将陸長生的下巴勾了起來:“還是處男吧?”
當時,陸長生隻感覺火冒三丈,下午被蘇老師調戲了不說,現在莫名其妙的來到醫務室,又被這個女醫生調戲,男人的尊嚴,立即膨脹的要爆發,他打開女醫生的手,嚴肅道:“你在這樣我就喊人了!”
“喊人?”女醫生被陸長生逗笑了,“還真是個雛呢,把衣服脫了,全部脫光。”
陸長生突然心底一陣厭惡,駕駛着輪椅,轉身就朝門口而去,可就在此時,女醫生突然走過來拉住輪椅,冷道:“你要幹嘛?”
“我還問你要幹嘛呢?”陸長生火氣很大,“要做那種事情你找别人,我可.......”
還沒等他說完,女醫生氣的臉色漲紅:“兄弟倆都是下流胚子,我能幹嘛,沒看到這裏是醫務室嗎?檢查,還能幹嘛?”
陸長生臉色一變,心說難道自己真誤會了她了?可想到她剛才的言語,陸長生又理直氣壯起來:“檢查爲什麽要.....要.....要脫......脫光?”
“你不是殘疾嗎?殘疾當然要全身檢查,不脫光怎麽全身檢查?”女醫生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他,反問道。
“我不需要檢查!”陸長生有些無語,直接拒絕便朝門口而去。
但這次女醫生并沒有阻止,可就在陸長生快到門口時,女醫生漫不經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如果你不給我檢查,我就告訴全校,你在裝殘疾。”
“你怎麽知道。”陸長生渾身一震,轉過身來警惕的看着女醫生。
“因爲我已經給你做過一次全身檢查了,隻不過那次你毫無意識。”女醫生戲谑的笑道,“全身哦。”
這句話讓陸長生的臉一瞬間紅到了脖子跟,看着女醫生頓時底氣不足:“你....你什麽意思?”
于是,女醫生把上次檢查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當然也把她和陸大海的約定說了出來,到此時陸長生才知道自己不但被人全身看了個遍,更離譜的是,大哥居然還讓女醫生答應做自己的媳婦。
想到這裏,陸長生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翻遍了腦海也沒想到巫蠱寨什麽時候有大哥說的那個習俗,不過回頭一想,他明白了,大哥這也是一番好意,怕他以後娶不到媳婦,所以才坑了女醫生。
可現在是個什麽時代?而且像女醫生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可能會被這樣一個承諾束縛?
此時面對女醫生,陸長生心底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被人家看了個光,雖然他不是女人,但還是渾身不自在,最後隻能硬着頭皮說道:“我們那沒這個習俗,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至于檢查的事情,真的沒必要了。”
“不行。”但是女醫生卻很認真道。
“什麽?”陸長生當時就呆住了,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你和我大哥訂下的約定,和我沒什麽關系,你們不能把我當猴耍。”
“呸。”女醫生臉色一遍,“想什麽呢,我是說必須檢查,不是說要做你媳婦。”
“額......”陸長生一陣無語,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心道你到是說清楚啊。
可看到陸長生這表情,女醫生臉色一變:“看你的表情,好像我不做你的媳婦你很開心啊,姐姐哪點不好了?哪天配不上你了?”
見女醫生一臉怨婦狀,陸長生解釋了好一陣子,才敷衍了過去,最後讓女醫生做了個聽診才算完事。
一來而去忙活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女醫生打開門時,隻看到陸大海一臉失望的說道:“咋這麽快就完事了?”
當時女醫生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陸長生白了大哥一眼,心說我好不容易才把這位姑***安撫住,您就别招惹她了行不行?
可大哥顯然沒領會他的意思,反而非常認真的對女醫生說道:“你答應了要做俺弟媳婦,就不能賴賬,俺會一直看着你的。”
女醫生似乎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她撫摸着陸長生的肩膀,湊到陸長生的耳邊顯得很親熱的說道:“好啊,隻要長生能挺得住。”
見狀,陸大海終于放心了,但是陸長生卻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隻想躲這個女人躲的遠遠的。
臨走時,女醫生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道:“我叫甯薇薇,記得常來哦,親愛的。”
陸大海到是大大咧咧的回答說:“放心吧,弟妹,我會帶長生常來光顧的。”
“..........”陸長生。
醫務室不遠的操場上,一個中年清潔工正看着這一幕,目光陰鸷,他漫不經心的打掃着落葉,見陸長生兩兄弟離開,很想跟上去,卻又有些忌憚什麽。
尤其是見到站在遠處的蘇淺淺時,臉色更是難看至極,慌張的便離開學校,在某處廢棄的廠房裏,中年人脫下清潔工的服裝,一臉冷色:“可惡的執法官,可惡.......”
如果陸長生在這裏,肯定會發現此人正是當初用離魂術對付自己的那個陰符教邪士,此時他的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配合他那幹瘦的身子骨,即使在大白天看着也十分瘆人,在廠房裏,他來回走動着,就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看到眼前有一塊肉,想吃卻吃不到,而狂躁不安。
“我就不信你會永遠呆在這裏。”邪士臉上突然露出陰沉的笑容,“半個月了,那個陰屍也應該煉制成功了吧!”
邪士換上衣服,盤坐在廠房的一處空地裏打坐了起來,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他突然睜開眼睛,拿起東西就朝廠房外掠去。
到了張富貴的别墅外,邪士才停了下來,他閃身竄了進去,此時别墅依舊燈火通明,負責守衛的人已經打起了瞌睡,邪士小心的走進了别墅的客廳,看到自己擺下的陣法依舊還在,隻是那七盞蓮花燈因爲沒有添續燈油,處于即将要熄滅的狀态。
而在中間躺着的張揚此時卻面無血色,渾身極爲消瘦,整個人已經皮包骨,就像是一具骷髅。
見狀,邪士松了一口氣:“還好來得及時。”
随後他手裏拿出一個黑黝黝的瓶子,給七盞燈再次添上燈油,客廳裏的光芒再次亮了起來,邪士結着手印,嘴裏默念着什麽,大約幾分鍾後,道士突然咬破拇指,點在了張揚身邊,随着道士的一聲“起”
周圍的七盞蓮花燈全部熄滅,皮包骨的張揚,在道士的一聲喝斥下,突然起身,眼睛裏泛出駭人的紅光,渾身散發着缭繞的黑氣。
“桀桀!”張揚臉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而此時負責添續燈油的人被吓醒了,見到這一幕長大了嘴巴。
可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張揚突然如野獸一般,迅捷的撲了過去,一口便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從張揚的嘴裏散發出一股陰氣,侵入他的體内,隻是一瞬間,原本壯實的大漢,被張揚一吸之下,瞬間成了皮包骨般的骷髅,眼珠子凸起,像是要掉出來一般。
此時,張揚的身上卻恢複了原來的壯實和血色,但他的眼中依舊發出血紅的光芒,身上陰氣逼人。
與此同時,正在學校的蘇淺淺突然皺起眉頭,放在箱子裏的那面銅鏡突然懸空浮起,發出一聲聲顫鳴。
“不好!”蘇淺淺拿起銅鏡和箱子,便朝學校外而去。
可是當她趕到張揚家的别墅時,臉色頓時十分難看,整個别墅透着一股陰煞死氣,當她警惕的走進去,卻隻發現了十幾具已經被吸幹了精血和陽氣的屍體。
“大意了。”蘇淺淺歎了口氣,此時整個張家已經被滅門,卻唯獨不見張揚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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