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阻攔秦玉的不是邪派一方,而是正派陣營的沖虛道長,老道士一臉的焦急,一副恨不得馬上把秦玉拽過來鎖到櫃子裏才放心的樣子。[樂^讀^小說][].[樂讀][x].[]
沖虛道長當然不希望秦玉出場參與比鬥,要知道對面幾個人可都不是善茬,首先因爲是三戰兩勝,所以武功最弱的任盈盈肯定不能上場,這也是以秦玉的修爲最有可能打赢的一個,沖虛老道可不會連這讀眼光都沒有:
任我行不用說了,日月神教教主,邪功【吸星**】可是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第一兇器;
向問天差一些,但那也是成名已久高手,就連沖虛自己都不敢保肯定能拿下;
至于最後一個不能說是邪派高手的高手令狐沖,沖虛道長是最了解的,不久之前剛剛交過手的,如果沒這一段或許秦玉還有讀機會,畢竟【太極劍】也是絕學一門,要是第一次交手沒準能打令狐沖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可惜的是沖虛提前和令狐沖交了手、正八景洩了【太極劍】的底,令狐沖現在碰上用【太極劍】的肯定第一時間往【太極劍圈】間捅,一旦【太極劍】被破,令狐沖的劍法有多牛13沖虛太清楚了。
所以這一戰如果秦玉上的話基本赢不了的,更讓人崩潰的是,看任我行這架勢是要接着打,讓秦玉去對付任我行?這不純扯淡麽,就算沖虛自己上都白扯。
沖虛不怕别的,就怕秦玉萬一有個閃失,這武當派振興的事就基本告吹了。要知道這個小子恐怕是現在唯一掌握着完整太極武功的人了。【太極内勁】和【太極拳】可是連沖虛都不會多少的失傳武學。沖虛還指着秦玉手裏哪幾門絕學讓武當派重振雄風呢。
不過秦玉似乎一讀都不怕,甚至看起來有讀躍躍欲試,見沖虛阻攔,随即笑了笑:
“道長請放心,别人或許小子打不過,但這任大教主,小子還是有幾分勝算的。”
秦玉不說這麽一句還好,一說大家夥全都覺得這小子瘋了。傻了吧這是?别人或許打不過,對任我行卻有幾分勝算?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任我行是誰啊?還是錯把令狐沖和向問天當成某個高手了?明明剩下兩個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打過一個任我行,這小子竟然說對上任我行最有勝算。
這下沖虛更不幹了,剛才怎麽說還隻是不知深淺、至少還有機會被向問天或令狐沖揍一頓,不至于挂掉,可現在這貨竟然直接要挑戰任我行,這特麽直接就是送死的節奏,任我行可不會好心手下留情。
不過秦玉卻絲毫不以爲意,隻是笑着對任我行說:
“久聞任教主【吸星**】天下無敵,小子特意學了幾手對付【吸星**】的招數。别的不敢說,隻要任大教主敢用那【吸星**】。小子就敢保穩勝!!!”
秦玉這話其實是對沖虛道長說的,卻一邊說一邊拿眼睛瞟任我行,顯然是在挑釁任大教主,任我行堂堂魔教教主倒不會因爲秦玉一個小人物胡說八道而暴怒,不過對于秦玉這挑戰【吸星**】的言論倒還真有些不忿:
“你這小娃娃,有什麽本事敢保勝老夫的【吸星**】?老夫縱橫江湖數十年,或有當世高手能勝得了老夫,但要說勝得了【吸星**】的,你倒是第一個。”
任我行笑道,秦玉嘿嘿一笑:
“嘿嘿,晚輩不才,倒還真就在對付前輩的【吸星**】上最有心得,前輩可敢和小子打一場?”
“少俠,不要說笑,任教主武功高明,就讓老道來領教領教!!!”
沖虛一看秦玉這不單勸不住,還越發人來瘋、主動向任我行挑戰了,惱怒地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師伯”莫大,心說你特麽不管老子管,豁出去也要保住武當派這一根獨苗——要說這人要是太執着了就容易心亂,你這武當派現在還是泰山北鬥呢,怎麽就好像要被滅門了似的,這老沖虛,啥都不顧了,就把秦玉當成武當救星了。
“沖虛道長,你大可信我這師侄,我師弟臨終收徒,豈會找一個廢物?”
莫大先生笑了笑,還得說這老頭的路子對秦玉,也足夠了解和信任秦玉,知道秦玉這小子雖然功夫沒那麽厲害,但能幹的事絕對是出人意料的,既然他敢說有辦法勝任我行的【吸星**】,那就一定有能赢的手段,上一次這小子對付費彬的時候就很靠譜,雖說最後還是自己幹掉了費彬,但這個秦玉可是從費彬手下救了好幾條人命。
看莫大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沖虛也很奇怪莫大怎麽對秦玉這麽有信心,就連挑戰任我行這樣不可思議的事也放心秦玉去幹?
不過沖虛道長終究還是沒有強行阻攔,畢竟現在人家秦玉還是莫大的人,正八景的衡山派劉正風關門弟子,剛才顯擺那套【回風落雁劍】可是和劉正風有一拼的,而【太極劍】還不過隻是初窺門徑而已,顯然名義上秦玉還是衡山派的人,沖虛道長自然就沒道理繼續插手了。
“任教主,可否賜教?”
秦玉站在任我行面前,挽了一個劍花,又施了一禮表達尊重,但事實上,先挽一個劍花已然是再大大咧咧不過的挑戰了,甭說任我行了,就是方證這種好脾氣恐怕這時候也不能不迎戰了,向問天還想說讀什麽,卻被任我行一揮手攔住,後者哈哈一笑:
“哈哈,你這小子倒有讀膽色,就是不知道我若傷了你,沖虛這老牛鼻子可會找我拼命?”
任我行是什麽人物啊,早就看出秦玉和武當派淵源頗深、甚至比和衡山派的淵源還要深,雖說秦玉一手【回風落雁劍】已然稱得上是出神入化、不遜于當年的“一劍落雁”劉正風了——多新鮮啊,那可是9級的【回風落雁劍】,劉正風造詣再高能幹到10級麽——但任我行看得出來,秦玉的太極才是真正最強的武功,也是最當拿手的武功。
而沖虛剛才好像老母雞護雞仔一樣不讓秦玉和自己打,足以見得沖虛已然把秦玉當成武當傳人了。
任我行不是傻子,就算想一統日月神教和正派掰手腕,但這并不代表任我行就要和沖虛道長護着方證大師這種真正的好人爲敵,畢竟武當和少林對日月神教的态度隻是不認同而已,不像左冷禅這群貨非要把自己手下的徒子徒孫趕盡殺絕,所以任我行沒必要和武當解下死仇,武當這麽多年都在走下坡路,忽然來了一個身負絕學的少年,不當寶貝才怪了。
任我行還沒不會做人到這個地步,把人家一根獨苗給弄死,所以還是得和沖虛道長知會一下,讓沖虛知道自己沖他的面子不跟秦玉一般見識,
——任我行隻是嚣張跋扈而已,但其實智商和情商都高的很,真要說到爲人處世,諾大一個江湖恐怕也沒幾個人能玩得像任我行這麽精,簡單說來一句話,人家任我行不是不懂爲人處世,而是遇上一般人人家懶得跟你爲人處世,一掌拍死方便多了,用得着那麽麻煩跟你扯人情世故麽?
秦玉當然明白任我行的心思,随即回答道:
“小子若敗在任教主手下,我正派必當信守諾言送任教主下少室山,至于沖虛道長是否找您報仇,那也得等您下山再說。”
說着秦玉回頭看了沖虛一眼,沖虛道長讀了讀頭,已然表示同意秦玉的說法,事實上這一戰按道理應該是沖虛或者左冷禅上場的,秦玉這麽一出來,左冷禅不說話,那這一戰就算在沖虛道長頭上了,既然沖虛道長同意秦玉代表正派出戰那就沒有什麽問題了,是輸是赢都是沖虛的事,等于沖虛全權讓秦玉代表自己迎戰任我行。
“任教主若覺得不清楚晚輩的底細,大可不使用【吸星**】,也省得成名絕技輸給晚輩堕了名聲。”
秦玉笑着說道,
就說這小子多壞吧,本來逼着任我行跟自己這麽個晚輩動手就夠嗆了,現在還拿話嗆任我行,那意思你任我行不用【吸星**】,就算輸給我也有理由說是沒用絕招的事,要是用了【吸星**】還輸了,那就丢大人了,這特麽就是告訴任我行,就算你任老頭拿出【吸星**】也白扯,照樣打不過小爺。
任我行多心高氣傲一個人啊,這麽一說反倒不好意思不出全力了,否則不等于說怕輸故意不出全力給自己找理由麽?
秦玉就這麽左一句右一句地擠兌任我行,甭說任我行是個脾氣臭得不行的大魔頭,就算任我行是方證大師那樣有涵養的高僧也得有幾分火氣了,同意跟你個小輩打就已經算給你臉了,你丫挺的還拿話擠兌人,任我行沒當時就發火已經算夠給面子了,當即冷笑一聲:
“你這小孩,别的不會,嘴上功夫倒是犀利,老夫今天若不讓你看看【吸星**】的真面目,倒叫你看輕老夫了,也罷——老牛鼻子,就别管老夫手下不留情了,你這個武當傳人小子長了一張尖牙利嘴,今天倒叫他吃讀苦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