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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規賽結束,季後賽在三天之後,勇士隊上下忙忙碌碌,每個人都步履匆忙,忙着手頭的工作。
工作人員現在忙着部署甲骨文中心球館,很多标語都要換下,換成季後賽的标題,而球員們也不輕松,打完了與活塞隊比賽之後他們沒有獲得休息時間,直接要進行季後賽之前的俱樂部活動,旨在幫助球隊多賣球票。
在季後賽宣傳上,球員們是非常積極的,因爲他們打季後賽比賽是沒有薪水的,拿到的錢來自兩部分,一是公司獎勵給球隊然後球隊扣除運營成本發給他們一些;二則來自門票,所以季後賽收視率的高低和他們能拿到的錢成正比。
張伯倫早早的來到了球場,發現球館裏有人在調試籃圈,卸掉了原來的籃筐進行了更換。
這讓他大吃一驚,詫異的說道:“制服組這麽重視季後賽?竟然換了新的籃圈?隻需要換一下籃網不就得了嘛,不,籃網也不用換,那不都是新的嗎?”
比盧普斯和張伯倫已經成了死黨,他也很熱愛訓練和慈善活動,所以今天來的格外早,張伯倫來了之後,兩人就一起勾肩搭背到處亂晃。
聽了張伯倫的話,比盧普斯哈哈大笑起來,他神秘的眨了眨眼睛道:“你以爲球隊更換籃圈是因爲重視後面的比賽嗎?”
張伯倫莫名其妙,聳了聳肩問道:“難道不是嗎?”
看比盧普斯的表情他就知道這裏面可能有貓膩,加入nba之後他才知道聯盟裏可不像對外宣傳的那樣正面,什麽‘i-believe-i-can-fly’、‘whereamazinghappens’、‘無兄弟不籃球’,實際上裏面的彎彎道道多着呢。
果然,比盧普斯指着籃圈說道:“這是不一樣的籃圈,一個調的很緊另一個則很松,你明白怎麽回事了吧?”
張伯倫頓時恍然大悟,他确實明白是怎麽回事了,nba的籃圈和街頭球場那些橡膠籃圈不一樣,因爲要承受nba那些怪獸的暴力扣籃等破壞,這些籃圈質地特殊,而且可以調節寬松度。籃圈要是被調的太緊,那籃圈一旦碰上去就會被彈的很高飛出來,而比較松的時候則更容易命中遠投,這樣,當面對那個緊框時,球隊就适合主打陣地戰,而面對那個松框時則增加三分遠投之類的投射。
“球隊也太陰險了吧?”張伯倫興奮的笑道,他仿佛看到了倒黴的爵士隊球員在甲骨文球館裏一個勁打鐵的場景。
帶着護腰走過來的埃利斯聽到張伯倫的話冷笑一聲,撇撇嘴說道:“這算陰險?該死的,你沒有去過猶他高原,那些混蛋做的事情才叫陰險!”
“他們都做了什麽?”張伯倫很喜歡聽這種八卦,因爲他可以轉告給李群,由後者把一些有趣的而不太重要的信息發布出去,這樣可以增加她工作的成績。
埃利斯最近一直在養傷,憋的一肚子怨氣和火氣,張伯倫一問,無事可幹的他竹筒倒豆子,噼裏啪啦開始訴說曾經遭遇的不公:“上賽季西部半決賽我們的對手不是爵士嗎?媽的,那幫畜生真是混蛋,知道我們爲什麽輸了嗎?”
張伯倫笑道:“我當然不知道,不就是因爲你們内線被打成狗屎的原因嗎?”
埃利斯表情凝滞了一下,然後揮揮手道:“好吧,那也是一個原因,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們被該死的猶他人給陰了!”
随着埃利斯的娓娓道來,張伯倫才知道那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雙方第一次交手的前一夜,勇士隊球員下榻的酒店在深夜突然火警大作,熟睡的球員們驚慌失措以爲發生火災,紛紛倉皇出奔,一番大亂後才發現原來是球迷的惡作劇,而這一搗鼓就是兩個多小時,球員們被折騰的筋疲力盡。
“猶他人名聲确實很差,連邁克爾-喬丹都中過招,你們這種遭遇很正常。”比盧普斯聳聳肩說道。
這件事張伯倫知道,前一段時間相關消息在體育圈裏鬧得沸沸揚揚,事情起源于喬丹禦用訓練師接受記者采訪時候的一個抱怨,他說喬丹1997年的流感之戰其實就是被投毒了。
作爲喬丹的禦用訓練師,蒂姆-格洛弗的投毒之說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而且在當時,此事發生的第一時間就有很多記者猜測這是一起投毒事件,隻不過無人敢像格洛弗這般肯定罷了。而大家之所以懷疑喬丹被投毒,很大程度就是因爲一些極端球迷總愛對客隊球員出黑招,尤其是爵士球迷。
當時正是鑒于爵士球迷的狂熱,97年總決賽第五場前一天晚上,當喬丹有些饑餓時,爲了避免外出可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選擇訂餐。結果還是中招了,不過張伯倫還郁悶,訂餐不是更容易中招嗎?隻要有人截在外面攔下送貨員就可以了,幹嘛不自己派人去買?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懶惰。
更奇怪的是,當批薩送來時,是五個人一起來送餐的。格洛弗更是覺得有些古怪,他當時就對身邊的人說:“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最終隻有喬丹一個人吃了批薩,其他人都沒吃。結果到了淩晨2點,喬丹打電話給格洛弗說自己生病了。
格洛弗說喬丹當時就像個嬰兒一樣蜷曲在床上,而喬丹在後來的自傳則說:“我淩晨醒來再也無法入睡,情緒很差,腸胃嚴重不适,我吃了一點藥,但症狀反而加重。”喬丹高燒不止,醫生認爲是吃了不潔的食物導緻流感,而格洛弗則認爲,這是一次投毒引發的食物中毒
“這件事肯定是真的,因爲爵士的球迷就是這麽極端,那可是總決賽,不過他們沒有毒死喬丹已經算是理智了。”埃利斯不平的嘟囔道,“當時我們上樓的時候非常費勁,房間的門牌号都被那些該死的球迷給換掉了,他媽的,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
聽埃利斯爆出這些消息,比盧普斯也開始起勁,說道:“你們西部算什麽?我們東部的那些家夥才狠,尤其是該死的凱爾特人隊,媽的,今年不知道誰能成爲西部冠軍,如果是我們,那可得小心點。”
“2005年的季後賽,我們那年是東部第二,對手就是東部第七的凱爾特人隊,當時我們到了波士頓後住在劍橋區的一家酒店裏,當我們訓練完了去酒店的阿裏比休閑中心消遣時,那該死的老闆要求調酒師在我們所點的飲料中加入雙倍酒精,結果我們醉醺醺的回去了,第二天頭疼欲裂,輸了一場比賽,否則絕對是4比0橫掃該死的綠衫軍。”
比盧普斯把話說完之後,球員們開始對綠衫軍口誅筆伐,在這一點上凱爾特人隊的所作所爲冠絕全聯盟,幾乎就是他們的傳統,尤其是“紅衣主教”奧爾巴赫當權的年代,更是喜歡利用主場優勢大做文章、出盡陰招。
凱爾特人隊的花園球館是nba最古老的球場,也是nba“陷阱”最多的主場。從客隊室到賽場地闆,從場邊的飲料到球館頂棚的燈光角度都機關重重,花園球館最知名的是就其地闆的,nbc在80年代初有一部講述體育榮光的電影,其中有一段故事就涉及到了地闆的奧妙
魔術師在菜鳥賽季第一次來打球時就曾吃過地闆的暗虧。當他被防守球員逼到某個區域後,突然地闆變軟了,他拍球很不習慣,球彈起的高度也大變,早就等在一旁的防守球員立時就搶走了皮球。
除了賽場地闆,客隊室也被設計的很狹小,衛生間則永遠是堵的,髒水流了一地。
此外花園球館經常拿溫度做文章,當客隊球員來花園球館舉行訓練課時,球館總是把空調溫度調得很低;而到了比賽時,又會故意把客隊室的溫度調得很高以緻于很多球員昏昏欲睡。
凱爾特人曾号稱在主場第七場從不輸球,一直到本賽季這個神話也沒有被打破,球員們認爲,之所以能出現這種情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們的主場機關重重,這讓很多吃過虧的球員都對這座球館望而卻步。
1984年當魔術師第一次在總決賽凱爾特人時,時任湖人總經理的傑裏-韋斯特死活不肯跟球隊一道前往客場,這倒黴家夥曾7次在總決賽裏被凱爾特人擊敗,其中3次都是搶七失敗,花園球館和這座城市給他留下了畢生的陰影。
1984年5月26日,湖人剛飛抵的洛甘機場就了下馬威。等了一個半小時才等來他們的托運行李,并且所有的箱子都被打開了,而裏面的東西卻都在,這無疑是種示威和警告。而當湖人入住酒店時,滿眼滿目看到的都是綠色和凱爾特人的标志,連魔術師的卧室窗簾都是綠色的
總決賽前四場湖人2-2平,當第五場湖人重回時,正值高溫天氣,客隊室由于極其狹小,溫度達到了華氏100度,湖人被告知空調壞了。盡管湖人臨時采購了幾台風扇但無濟于事。那場湖人最終告負,湖人的頭号得分手賈巴爾25投7中,當時已經37歲的他一度隻能借助氧氣面罩吸氧。
在湖人最終在第七場丢掉冠軍後,全場陷入了癫狂。賽後,一群慶祝奪冠的凱爾特人球迷将湖巴圍的水洩不通,不停投擲雜物。球員們則躲在車内一動也不敢動,在被圍堵了一個小時後,姗姗來遲的警察才驅散了球迷。
圍堵客隊大巴、給球員的飲食動手腳、在客隊入住的酒店搗亂,這是很多死忠球迷在季後賽的習慣性套。一般而言,都認定爲這些稍顯過激的球迷行爲都源于奧爾巴赫。
老主教很擅長打主場優勢的擦邊球,很多球隊往往一邊罵他一邊又會暗暗偷師。比如現在勇士隊調整籃圈,就是從凱爾特人隊學到的經驗,前些年凱爾特人隊每逢重要賽事比如揭幕戰或者聖誕大戰,他們都會把籃筐故意調的很緊,這樣投不進時籃闆球都反彈得很遠,衆所周知,在加内特去之前,最近幾年的凱爾特人隊缺少強悍内線,他們機動性很強但是内線統治力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