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也是看到了李夢晨那種花癡的樣子後,内心也是非常的高興,不管怎樣,自己的魅力是這麽的大,可是自己老是将自己的女朋友李夢晨給迷住,讓她這麽的犯花癡,也不是個事情啊,雖然劉浩也是想這麽幸福的摟着李夢晨,甚至也是完全的可以在進一步,但是時間是真的不允許的,因爲今天李夢晨可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于是,劉浩就開口了:“好了,好了,夢晨,如果想要看的話,咱們晚上在好好的看,到時候啊,不僅僅是臉,還有身體都讓你好好的看,一定要讓你看個夠,怎麽樣?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可千萬不能遲到了,趕緊走了。”劉浩在說話的同時也就起身拉着還在一臉花癡樣子的李夢晨就來到了門口處。
而李夢晨呢自然也是知道今天是絕對不能遲到的,所以呢,在聽到劉浩的話後,也是不舍的點了下頭,接着就對劉浩溫柔的開口:“那這樣,在晚上的時候,你要去接我下班,好嗎?”
在聽到李夢晨的話後,劉浩也是點頭:“我答應你,在你下班的時候,我就去集團哪裏去接你,行了吧?”
而李夢晨在聽到劉浩的話後,她那嬌媚的小臉龐上才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随後對着劉浩擺了擺手,就推開了别墅的門,走了出去。
别墅的門兒在關閉上了後,劉浩就邁步來到了别墅的陽台位置,然後就看到了樓下所停靠的兩輛勞斯萊斯商務車,一台是李夢晨出門所要乘坐的,而另一輛則是保護她出行的保镖所乘坐的,如今的李夢晨已經是醫療器械集團的總裁,還有就是她的父親李偉明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這樣一來,一些爲了利益的人保不準會在這個時候在背地裏發難的,比如指使着一些人,将李夢晨或者是李夢晨的哥哥李夢傑進行了綁架,随後所要錢财,甚至是集團的股份,也是完全都有可能的。
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人爲财死鳥爲食亡,爲了利益和錢财,人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因此有着老道經驗的趙叔在當天就直接給李夢晨和李夢晨的哥哥李夢傑一人安排了一隊保镖,這些保镖的人物自然就是全力負責着李夢晨的和她的哥哥李夢傑的日常起居和出行的安全。
李夢晨邁着自己的大長腿快速的進入了勞斯萊斯高級商務車裏後,兩輛高級的勞斯萊斯商務車就一前一後的行駛出了别墅的門口。
看着李夢晨坐着勞斯萊斯商務車離開了别墅的門口後,劉浩就又做回到了沙發上,繼續拿起手機開始翻看起相關的招聘信息來。
這邊的,在江海市人民醫院的門口的對面街道上,有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轎車正在停車位上穩穩的停靠着,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正坐在黑色帕薩特的駕駛位置上吃着早餐,他的雙眼也正在不眨的盯着醫院的大門口。
在上次任務刺殺劉浩失敗以後,這位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沒有了劉浩的相關行蹤的信息了,後來,他通過各種的渠道,花了不少的錢,才打聽到了劉浩原來已經不在TM市了,而是已經返回到了江海市。
在來到了江海市後,也是一直沒有查詢到劉浩的行蹤,後來他便通過自己的渠道,才了解到了劉浩曾經是在江海市人民醫院上班的,因此,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選擇了在這裏開始蹲等着劉浩的出現。
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看了一眼時間點兒,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八點了,按道理來說,那個叫劉浩的此刻應該是過來上班才對啊,可是如今這個叫劉浩的怎麽還沒有來呢?
想到這裏的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莫非劉浩已經不在這裏上班了嗎?”按照現在的這個時間點兒來推算的話,這個可能性還是非常的大的,但是目前,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又沒有劉浩的相關的行蹤,目前他除了在這裏蹲着等劉浩,并沒有其他的辦法。
無奈的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隻能是在車裏無聊的啃着煎餅果子、喝着礦泉水了,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也是從另一邊行駛的過來,然後就緩緩的停靠在了停車位上。
當這輛破舊的面包車剛穩穩的停靠在停車位置上後,一位穿着特制衣服的工作人員就來到了這輛破舊面包車的面前,然後就對着坐在駕駛位置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開口:“有卡嗎?沒有卡的話,就掃碼吧!”說着話的同時,這位工作人員就将胸前的那工作證件的反面對準了滿臉絡腮胡子男子。
而坐在駕駛位置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在聽到這位工作人員的話後,也是愣了一下:“卡!?什麽卡啊?!”
在聽到滿臉絡腮胡子男子的話後,這位工作人員就再次開口了:“什麽卡!?你說什麽卡?你在這裏停車,自然是要看你的停車卡了。”
在聽到工作人員的話後,滿臉絡腮胡子男子直接就開口:“停車卡!?沒聽說過,沒有那玩意兒!”
這位工作人員在聽到滿臉絡腮胡子男子的話後,立馬就露出了微笑,然後就從自己的衣兜裏取出來一張停車用的停車卡,然後就在滿臉絡腮胡子男子面前晃了一下,“那好說,直接現辦就可以了,費用一百元!裏面含着八十元的停車費用!二十元的卡錢!”
在聽到這位收費工作人員的話後,還沒等滿臉絡腮胡子男子開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憨子就直接火了,并且開口吐着髒話:“什麽玩意兒!?要錢?要你個毛線錢啊!?我們哥倆能将俺們的面包車停在這裏,那是看的起你!你他娘的反過來還想朝俺們兄弟要錢,你他娘的是不是瞎眼了啊!趕緊的給老子滾!”
本來還是一臉微笑的工作人員在聽到這個黑不溜秋的男子竟然滿嘴噴糞,立馬就陰寒起臉來,同時用手指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憨子就開口了:“我說,你怎麽個意思?還竟敢罵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想找找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