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在看到那個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出現在那個黑色轎車旁邊時,本來還是一臉困意的他,也是立馬就精神了起來。
接着,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就立馬将放在一旁的那個便宜的望遠鏡給拿在了手上,然後,就将那副便宜的望遠鏡放在了自己的雙眼前,開始認真的觀察了起來。
滿臉絡腮胡子男子,在一邊用望遠鏡認真觀察的時候,嘴巴裏也是發出了不敢相信的言語:“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啊,沒有想到,那個停放在了哪裏的黑色轎車,竟然是真的這個家夥的。我說,憨子,你就别他娘的睡覺了,快起來啊,馬上就有好戲看了啊,。”
而此刻在一旁睡得正香甜的憨厚大腦袋,在聽到自己的大哥滿臉絡腮胡子的話後,也是有些不耐的直接揮了揮自己的大手,随後就睡意香甜的吧唧了一下嘴巴,然後就繼續打着呼噜睡了起來。
此刻的憨厚的大腦袋正在睡夢中,娶媳婦兒,眼看就要進入洞房了,所以了,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看什麽所謂的好戲呢?在好的戲,哪裏有入洞房好呢。
而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在看到自己的這個憨厚的大腦袋兄弟,這麽一副除了吃就是睡,而且沒事還總想着惹事兒的兄弟個,也是一臉的無語,随後,滿臉絡腮胡子男子也就不在理會他了,開始自己用手中的望遠鏡開始觀察起來。
坐在主駕駛位置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通過手中的那副望遠鏡,看着此刻站在黑色轎車旁邊的,那個戴着黑色帽子男子,此刻也是一臉無語的神情。
在一臉無語的站在黑色轎車旁邊呆了一會兒後,就開始鑽入了自己的這輛黑色轎車裏面,在轎車的裏面認真的檢查了一番後,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發現了他從那對奇葩的兄弟的破舊的面包車裏面,所拿走的那個用黑色的塑料袋裝着的那幾萬塊錢不見了。
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在發現了這麽一個情況後,也是在他的心裏認爲,可能是被這個附件的那些路過的行人給破窗,随後就将那個用黑色塑料袋轉着的幾萬塊錢給拿走了。
想到了這麽一個可能後,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可是在如何大的火氣,也是沒用任何的用的,因爲這根本就無從去找尋啊,周圍,這麽大的地方,這麽多過往的行人呢?找誰要去呢?所以呢,這錢,也就是根本不可能在尋找到了。
因此,這個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也就一臉無語的在心中,自認倒黴了,對他這種職業的殺手來說,那個黑色塑料袋所裝有的幾萬來塊錢,隻是一種毛毛雨的零花錢而已,真正的大頭還是将劉浩給處理掉,所帶來的那個豐厚的傭金,才是真正的大頭!
于是,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恢複了一下情緒後,就開始清理起那掉落在車内坐椅上的破碎的玻璃渣,在認真的将那掉落在座椅上的破碎的玻璃渣子給清理完畢後,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将鑰匙啓動了黑色的帕薩特轎車,可是當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将自己的這輛帕薩特給啓動後,他才發現了,車上的那個儀表盤上,開始強烈的提醒着,他的這輛的四個輪胎已經被全部的沒有氣了!
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在看到這麽一個情形後,就又一臉疑惑的将車門兒給打開了,然後就從自己的這輛黑色帕薩特轎車内下了車。
當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從車上下來後,就看到了眼前的這個車的輪胎已經是徹底的蔫了,裏面的氣體也是徹底的洩露完了,而且這輛轎車的四個輪帶全都是這麽一個蔫了的狀态,這也說明了,現在的這輛帕薩特轎車已經不能在啓動,正常行駛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開始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後就是用自己的手開始在那已經跑完氣兒的車輪胎上開始不停的摸索着什麽。
很快的,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很快額的摸到了在輪胎上似乎還紮着一個什麽東西,很快的,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将後備箱給打開,接着就從那後備箱裏,拿出來了一個小工具箱,别看工具箱小,但是裏面的相關的工具卻是非常的齊全。
将工具箱給打開後,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就從那個工具箱裏取出來一把大小适中的改錐,接着就用手中的大改錐,将那紮入到車輪胎裏的螺絲釘給取了出來。
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開着自己從輪胎裏取出來的很長的螺絲釘,也是一哦臉火大的罵了起來:“我就靠他的老婆了,這尼瑪的是誰這麽缺德啊?竟然幹出來了這麽斷子絕孫的事情來!”這個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也算是半個奇葩了,如今他在這裏破口大罵着,将他的車輪胎給紮破的人,缺德和斷子絕孫。
難道也就是在方才那會兒,他還用更加缺德的三角型的釘子,灑在了公路上,不也是一個斷子絕孫的缺德事情嗎?同時,在戴着黑色帽子男子心中也是猜測着,自己這可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可以說,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不認識他的,他自然呢,在這裏也是不可能有着什麽仇人的。
所以,在這裏,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也是一臉的懵逼:“這個人生地不熟,而且更是在這種陌生的地方,自然也是不會有着什麽仇人的,因爲,他在這裏連個說話的朋友都是沒有的。”
一臉氣憤難耐的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也是再次口吐髒話的開口:“這真是他娘的缺德啊,這麽斷子絕孫的家夥,你将我的車窗上的玻璃砸了也就砸了,不就是想偷拿東西嘛,如今錢拿也就拿了,可你爲什麽還将我車的車輪胎全都給紮的沒氣兒了呢?而且還是這種将這麽長的螺絲釘給硬生生的擰上去的?這尼瑪的得有多閑啊!?”
而那個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在聽到戴着黑色帽子男子的咒罵話語後,也是一個忍不住竟然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