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将那菜單兒拿在手中那麽一看時,頓時就傻眼了,那琳琅滿目的菜名和圖畫也是讓這位從來鄉下來的男子頓時就愣住了,就在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發呆,不知道改點什麽時,他的那位奇葩的憨厚的兄弟就開口了,隻聽他開口:“大哥,咱們可是從來沒有來過這大飯店的,這次咱們要将那些好吃的,一直都想吃不能吃到的菜全點一個遍吧。”
聽到自己這位憨厚的兄弟的話後,作爲大哥的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點了下頭,于是就開口了:“那兄弟,你說想吃什麽就開口說吧。”
聽到自己的大哥這麽一說,這位憨厚的男子也就開口了:“大哥,你忘記了?不是說這大飯店裏的那哥土豆絲,還有那哥什麽麻婆豆腐和那哥大蔥和黃瓜蘸醬不是最好吃的嗎?”
聽到自己的這位憨厚兄弟的話後,作爲大哥的滿臉絡腮胡子男子也是立馬贊同的點了下頭,還别說,這些個菜名可是當初在工地上幹活時,那些個工友們說的,當時聽他們說起,自己也是饞的不要不要的了,一直都是想吃,可是一直都是舍不得去飯店吃的,所以,也就隻是幹饞着留口水了。
如今有了這個機會了,說什麽也要好好的嘗嘗,這次咱也是來下過館子的人了,于是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就對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了,“你聽到了不?剛才我兄弟所說的那幾樣菜,立馬給整上來吧。”
而那位服務員在聽到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男子的話後,也就是那麽愣在了那裏,這兩位客人在搞什麽呢?這是,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所在的這間包間可是最低要消費到六百元的啊,即便是隻是點了一道菜,在結賬的時候也是要付六百塊錢的。
還有就是,來酒店吃飯怎麽還點這麽些個家常菜的呢?難道這些個家常菜,平時在家裏還沒有吃夠嗎?來酒店吃飯就是來改善口味兒來了,比如點一些龍蝦什麽的也行啊,不然的話,這個包間的費用不都是白白的浪費了嗎?
而此刻在點了這幾樣家常菜後,那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就将菜單兒遞給了鄭秘書,而鄭秘書在看到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将菜單兒給了自己後也就是瞬間楞了,随後就有些不相信的開口問了一句:“怎麽?這,這就不點了嗎?”
在聽到鄭秘書的問話後,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點了下頭,随後就開口:“對啊,沒了,我們将我們最想吃,也最期待吃的三樣大菜都點上了,哦,對了,服務員,先給我們哥倆來兩碗苞米馇子(玉米粥)上來,我們哥倆先墊吧一下。”
聽到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男子的話後,這位漂亮的女服務員也是微微的楞了,随後就喲學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那個,先生,不好意思哈,我們這裏并沒有先生你所說的那個苞,苞米......渣子的。”
聽到女服務員的話後,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再次開口:“哎呀,你說錯了,是苞米碴子,不是苞米渣子,怎麽?這麽個大飯店,連個苞米碴子都沒有嗎?”
而在聽到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男子的話後,這位女服務員的臉上也是滿臉的尴尬,而坐在座位上的鄭秘書嘴角也是一陣的抽抽,于是就直接擺了下手,然後就開口:“行了,你一會兒直接上兩碗小米粥好了,然後你在上椒鹽紅蝦、清蒸螃蟹、紅燒排骨、紅焖羊肉、碳烤牛肉,最後再來一瓶五十三度的茅台!”
在聽到鄭秘書所點的這些菜後,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和他的那位憨厚兄弟的男子的雙眼都是睜得的大大的,尤其是在聽到鄭秘書最後所點的那瓶茅台酒的時候,更是将嘴巴也張大了起來。
隻聽憨厚男子一臉不相信的開口問自己的大哥:“我,我說大哥啊,他,他是不是點了一瓶茅台酒啊?”
在聽到自己憨厚兄弟的問話後,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一臉激動的點了下頭,同時也開口叮囑道:“那個我,可是先告訴你,一會兒在喝酒的時候,你他娘的可一定要小口的給我喝,知道嗎?别他娘的像沒喝過東西似的,直接給我肚子裏灌,聽到沒?不然,我可是丢不起那個人!”
憨厚的男子在聽到自己大哥的話後,也是一臉鄭重的點了下頭:“這點,你放心好了,大哥,我現在不是怕我,而是擔心你,你也可别出了洋相!”
而這邊的鄭秘書在熟練的将菜點完後,就将手中的菜單遞給了一旁的服務員,在将菜單兒給了服務員後,鄭秘書就看到了哪啊奇葩的兄弟倆在小聲的說着話,于是就微笑的對着他們倆開口問了起來:“抽煙嗎?”鄭秘書在問話的時候,也就将兜裏的一盒名牌香煙給扔到了他們的面前,随後就開口:“别拘束,也别客氣,盡管抽好了,還有,一會兒菜上來了,如果不合口味的話,咱們在接着點就是了。”
在聽到鄭秘書的話後,那個坐在座位上的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嚣張跋扈的樣子了,因爲從一系列的情況已經完全的看了出來,眼前的這個年齡不大的年輕人,定然是一個有财力的人物了。
就在三人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的時候,服務員就先将鄭秘書所點的那瓶茅台酒給拿了上來,而鄭秘書在将那瓶茅台酒接到手後,就立馬熟練的将茅台酒給起開了,随後就起身來到了滿臉絡腮胡子男子與憨厚長相男子的二人身旁,接着就給他們倆人一人倒了滿滿一杯的茅台酒。
對于這昂貴的茅台酒,這兩位奇葩的男子也隻是從家中的電視裏看到過,在這之前,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們還會有一日,能親眼所見,親口所嘗這昂貴的茅台酒的。
此刻的他們二人,大腦裏也是在不停的詢問着自己,現在他們倆該不會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