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晨在聽到蘭博基尼跑車外面那兩人奇葩的對話後,也是感到萬般的無語,不過當李夢晨在看到那倆人邋遢的穿着後,也就釋然了。
因爲從這倆人的穿着上就能清楚的知道他們是從那鄉下走出來的人,自然了那見識肯定是非常的少了,李夢晨也懶得和這麽倆個人在這裏耗時間了,于是就直接開口再次問道:“你們倒是說啊,需要多少錢?”
而站在蘭博基尼跑車外面的兩位奇葩男子在聽到坐在蘭博基尼跑車裏面的李夢晨的話後,也就暫停了讨論這輛車的價錢的話題,于是奇葩的倆人就來再次來到蘭博基尼跑車的車窗前,然後對着坐在車裏面的李夢晨開口說道:“行吧,我看你穿着和所駕駛的車輛也是那種有錢的人家的小姑娘家,所以呢,我在這裏也就不這麽廢話了,你就直接拿出一千塊錢來吧,然後我這裏呢,也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就這麽算過去了。”
而坐在蘭博基尼跑車裏面的李夢晨在聽到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的這般的漫天要價,也是沒有在說什麽,因爲此刻的李夢晨是真的不想因爲這點小事,這點小錢在這裏浪費着時間,于是在聽到站在車窗這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所說的價錢後,也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伸手從自己旁邊的那個小包包裏直接拿出來了一沓紅色的鈔票,隻是那麽一看應該是不少于兩千的張數。
在拿出這沓錢後,李夢晨連看都沒有看,就直接從車窗所開的那個縫隙裏遞了出去了,而站在車窗外面的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在看到李夢晨從車窗的縫隙裏遞出來的這麽一大沓的鈔票時,他的那雙眼睛都是看直了,随後額就忙伸手将那麽一大沓的紅色鈔票就接了過來,然後就開始粘着口水開始一張接着一張的數了起來。
當這個滿臉絡腮胡子粘着口水數到二十張時,他的那雙數錢的手都激動的有些顫抖了起來,最後,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數完錢後就激動的開口了:“那個,有錢人就是這麽闊綽啊,這足足的三千塊錢啊,行了,妹子,你痛快,那麽做大哥我這裏也就爽快,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有時間了就去大哥那裏坐會兒,去喝杯茶去哈,哥哥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的!”
而坐在蘭博基尼跑車裏面的李夢晨在聽到車窗外面那個一臉笑意的絡腮男子的客套話,李夢晨連開口都懶得開,直接就用雙手控制着方向盤,繞過了前面的那輛快要報廢的奧拓車,然後就是用自己的腳踩着蘭博基尼跑車的油門兒,隻是眨眼間,所駕駛的蘭博基尼跑車就在這兩位奇葩的男子眼前消失了。
而此刻那個長相憨厚的男子在看到滿臉絡腮胡子男子手中紅色鈔票的時候,也是雙眼冒着綠光似的開口:“我說,大哥啊,這,這個大城市的錢也太好賺了吧?就你這輛快要報廢的奧拓車才值三、千塊錢了,可是沒有想到隻是撞了一下保險杠,人家這個小姑娘就直接賠了你三千來塊錢,這也太容易了啊!”
而這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在聽到自己兄弟的話後,也是一臉自得的開口:“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看你大哥我是誰!?還有啊,我說憨子啊,你現在也明白了吧?隻要你每天跟着你大哥我混,保準你以後就是吃香的喝辣的。”說完這句話後,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高興的伸手在憨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同時說道:“好了,憨子,現在呢,将這個被撞下來的保險杠給扔到車的後備箱上去,咱們呢,也要離開這裏了,那邊還有生意在等着咱們呢。”
而這次這位叫憨子的男子也是沒有任何的墨迹了,沒辦法,他算是對自己的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大哥服氣了,隻是簡單的這麽一句話就直接賺取了三千來塊錢,這可真的是沒有誰了,太能耐了,随後叫憨子的男子在将保險杠給扔到奧拓車的後備箱裏後也就将奧拓車的那個破舊的車門給吱呀的打開後,麻溜的坐了進去。
而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也是在坐進奧拓車的駕駛位置上後,就開始費勁的來啓動着這輛接近報廢的奧拓車,足足用了不下五分鍾才将奧拓車給再次啓動,然後用手費力的挂上檔,才踩着有些生鏽的油門兒,這輛快要報廢的奧拓車才開始抖動着行駛了起來。
這邊的辦公室裏,雖然夜已經深了,但是燈光依舊還是亮如白晝的照射着這間寬大卻顯得異常冷靜的房間。
依舊是坐在沙發上的李偉明,此刻他的雙眼沒有閉着,而是一副空洞的眼神看着他面前的一個相框。
眼前的這個相框是他們一家四口人的合影,看着眼前的這個一家四口人的幸福合影,李偉明便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着那個相框裏面的照片,同時也是呢喃的說着心中的話語:“我的寶貝女兒啊,希望你在心裏千萬不要怪罪你的爸爸啊,作爲爸爸是心裏有着自己的苦衷的,爸爸也不想變得如此的絕情的,但是如今咱們家之所以能有如此的地位,是真的太不容易了,如今集團已經到了最關鍵的生死關頭了,所以爸爸才不得不這麽做啊。”
李偉明用手撫摸着相片裏的那個綻放着燦爛和幸福微笑的李夢晨,心裏也是說着:“我的寶貝女兒啊,如果真要怪,就去怪那個叫劉浩的家夥吧,一個窮鄉巴佬,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就妄想着娶我李偉明的女兒,他有那個資格嗎?”
自然了最後一句話,李偉明是忍不住的用嘴給說了出來,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李偉明的妻子,李夢晨的母親謝美玲也就推門兒走了進來,關于自己的丈夫李偉明的那最後一句話,謝美玲也是完全的聽到了。
走進房間的謝美玲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也是自己的丈夫,曾經爲家裏遮風擋雨的他,如今卻是爲了集團,已經變得有些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