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聽到林愛國隊長的話,也是笑了,然後想到了這次林愛國隊長來找自己的事情,忽然也想起了自己那次是穿着林隊長的警服回來的,所以便開口:“林隊長,你這次來找我是不是爲警服的事情,很是抱歉,警服不在我辦公室裏,在我出租房了,要不我明天給你送到單位去吧?明天我正好休息!那樣你也就别在跑了。”
聽到劉浩的話後,林愛國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便笑了:“哈哈哈,你若不說我都快忘了警服的事情了,不過我這次來找你不是爲了警服的事情,那件警服你留着吧,也算是咱們第一次共同救人的一個見證物了!”
聽到林愛國隊長這次來找自己不是爲了警服的事情,劉浩内心也就疑惑了,因爲,他真的想不出來自己對那件惡性醉酒撞人的事情還有什麽可以核實的。
想到這裏,劉浩開口:“那林隊長這次來找我是爲了什麽事情呢?”
聽到劉浩的話後,林愛國隊長便瞬間恢複了職業的樣子,然後腰杆挺直,雙手放在雙腿上,一臉嚴肅的看着劉浩開口道:“劉醫生,是這樣的,就是上次你所救的那個醉酒的黑轎車司機現在已經出了院了,不過他回家是不可能的,現在已經被我們警方給控制了,根據相關的法律程序,這個醉酒黑轎車司機要在下周一接受咱們市司法機關進行審判了,但司法機關審判是需要事實來判定的,所以現在有一個問題我需要親自來爲你求證一下,而劉醫生你也要事實求是的回答我。”
看着林愛國隊長這麽嚴肅,受到感染的劉浩也跟着嚴肅了起來,隻見他一臉嚴肅的對着林愛國隊長點了下頭:“放心好了,林隊長,我會根據事情的實際情況來回答你所提出的問題的。”
聽到劉浩的話後,林愛國隊長點了下頭:“好的,那天晚上有一位烤面筋的大叔,在看到那輛黑色轎車左右搖擺的來回撞人時,便推着自己那烤面筋所用的推車向那發了瘋的黑色轎車撞去,從而也使得那輛黑色轎車停了下來,但這位烤面筋的大叔也受了嚴重的傷,現在我想問你的是,若當時你沒有及時的去救治這位烤面筋大叔的話,那麽他存活下來的幾率有多少?”
聽到林愛國隊長的話後,劉浩也是微微一愣,随後便忙開口問了一句:“對了,林隊長,你若不說這位烤面筋的大叔,我都忘記問你了,現在這位老大叔情況怎麽樣了?”
林愛國隊長開口:“放心吧,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已經可以開口吃點東西了。而且聽城區的醫生說,根據他背上皮膚的恢複情況,還是要在醫院繼續換藥、休養一兩個月才能出院的。”
聽到林愛國隊長的話,劉浩便放心的點了下頭,根據老大叔背上的傷來說,這是最好的醫療方法了,畢竟老大叔背部的皮膚可以說是幾乎全部缺失了,隻有在醫院裏進行頻繁的消毒和換藥才能避免感染,也才能恢複的更好。
不過,劉浩在聽到林愛國隊長的問題後,劉浩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林愛國隊長會問這個問題,在劉浩的潛意識裏,會覺得林愛國隊長問一些當時那輛黑色轎車如何撞人的一些細節的,那樣自己作爲一名現場的目擊者是有義務來回答的,但是當劉浩在聽到林愛國的這個問題後,着實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看着林愛國隊長,劉浩開口了:“林隊長,現在那老大叔已經醒了,爲什麽又要問這個問題呢?”
林愛國隊長是一名優秀的執法人員,雖然在一些醫學上不及劉浩,但是身爲自己的工作領域上,他是非常的優秀和嚴格的,既然這位醉酒的黑色轎車司機犯下了如此的惡行,那就是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法律懲罰。
而且林愛國隊長最近又聽說了這個黑色轎車司機的家人們爲了減輕他的惡行,可是花了很多的錢請了律師來爲他進行辯護,所以林愛國隊長便想到了烤面筋大叔這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賣烤面筋的老大叔在被那黑色轎車撞到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構成生命的危險!
按照當時在場的人就算沒有醫生也是知道當時老大叔的傷若不及時進行治療就會有生命危險的,但現在醉酒司機家屬所請的辯護律師卻是以現在老大叔已經在醫院裏進行了治療康複了,已經不能作爲罪證了。
林愛國隊長知道了這一消息,也爲了獲得最有可信的證據,便親自來找劉浩了。
而劉浩可是那天親自将老大叔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而且劉浩也是接受了電視台采訪的人,所以劉浩的話是最有可信度的,也是最具有事實的真實性的。
聽到劉浩的話後,林愛國隊長便開口解釋:“事情是這樣的,若當時那賣面筋的老大叔在遭到撞擊後已經有了生命的危險,而且在沒有你及時的治療下就會造成死亡,那麽接下來的審判機構就會加大對那造成此次事故的那個司機加大審判的力度,同時也會堵住那些隻顧賺錢的律師們的嘴,讓他們無法鑽法律的空子。”
當林愛國隊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非常氣憤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現在的林愛國隊長真想讓自己這雙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掌掴一下那些鑽進錢眼裏的律師們的臉,讓他們蔑視法律的公正性!
對于這些律師們,林愛國隊長真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然後在用鞭子狠狠的抽打他們,好解心中的惡氣,每一次自己帶着兄弟們冒着生命的危險将那些犯了大罪的罪犯們抓回來,本來這些罪犯完全可以被判死刑和無期的,但經過那些鑽進錢眼的律師們一番巧舌如簧的辯解,全部改判了,這是什麽,這就算對法律公正性的不尊重,也是對他們這些冒着生命危險奮鬥在一線的執法者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