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一門什麽時候竟然出了如此厲害的高手?!而且如此年輕!我怎麽感覺比我們門内的大師兄還要恐怖?!”會所門口,少有的幾人見到張緯與那兩個守門人的沖突,心中波瀾大起,一片震驚!
而至于那兩個守門之人,當下更是亡魂皆冒,如在鬼門關了走了一遭,即使張緯的身影已消失在門外,但兩人仍然一陣陣顫抖,臉色恐怖得吓人!
一時間,對于天師一門突然多出了這麽一個年輕的超俗高手,駭然的同時,亦與人猜測紛紛,有的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天師門一直在暗藏的年輕一輩絕色人物,真正的天師傳人,到了而今,才放其出來參加這奇門大會!
但是,無論誰怎麽的震驚與猜測,這一切都已經與張緯無關,因爲他此時的心神已全部都侵進了眼前這雙龍戲珠的風水格局裏。
呼啦!
一道清風迎面吹來,來自右邊九條走廊的第一條,正是張緯所選擇的這一條,爽朗而叫人醒目,空谷幽蘭,這風根本就不像是從一個會所裏吹來的,而像是從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那峽谷之中飄蕩而來的風!
“此風?!”這一刻,張緯都忍不住動容,深呼吸一口這風,竟讓人感覺渾身自在,欲飄起而飛。
這樣的風,風中所隐含的靈氣,簡直超越了一般大山,凡人若是常年呼吸着這樣的空氣,隻怕活上個百八十年都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一刹那間,張緯的神識散發開去,人在通道,卻忍不住率先想要知道這通道的盡頭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是不是和一般頂級的會所一樣,竟能有如此的靈風湧出!
“竟是這樣!”這一探之下,張緯忍不住驚歎,入口處并非一片山脈。也并無峽谷,但卻是一個趟大的園林之地,這園林之大足有十畝,花樹成陰。其中不乏一片片園林建築,若不是清楚的知道這個地方離故宮較遠,張緯非得以爲來到了大明後宮裏面不可!
大明故宮,自明初而建,一直沿用至今,建築之時,不知道有多少奇門界的高人參與其中,定鼎天下,神龍在天,風水格局可謂乾坤易轉坐擁天下!
此園林雖小。遠比不上故宮,但風水之格局卻是絲毫不差,五行橫伸,八卦變易,不是那種定鼎的王家風水。沒有鐵馬金戈皇道氣息,但卻是養生之絕佳場所!
走廊幽深,足足六十米,兩邊寬亦不過三米,高兩米,走在走廊中,卻讓人絲毫都沒有覺得壓抑緊迫。相反神情放松,如來到了花香鳥語之地。
這就是此人的高深之處了,走出通道,兩邊的九條通道盡頭皆是這一片特大園林,一刹那給人一種海天開闊,如來到了另外一界一般!
前是雙龍戲珠九九歸真。後竟然也是如此,大海歸天,簡直妙不可言!
“妙哉!”一些人忍不住感歎,與張緯一樣,無不爲布置出如此風水的通道欽佩。
養生會所。近些随着國内經濟的日越發展富人越多也逐漸的冒了出來,但卻不是很多,隻在北京上海等相對較大的城市中有那麽幾家而已!
有道是飽而後德後修身,時至今日,這樣的養生會所簡直就是社會的最高端消費,專門爲有錢生活無憂十分在意自己身體的人所準備的!
有了錢,想要更好的享受生活靠的是什麽,自然是健康的身體,而這樣的會所,就是專門幫助那些富人所準備的,在這裏,會所裏的人會根據個人自身不同的身體狀況,從而安排出一套适合個人的健康鍛煉,不僅修身,而且修心!
“停車!”就在張緯等人進入園林,這家會所的大門外,一輛黑色的高腳車停在了會所大門口。
這輛車高腳,黑身,似寶馬非寶馬,高大而給人一種壓抑感,如蒼茫草原中的雄獅,市面上根本就沒得賣,是那種世界級的頂級跑車,而且是定做級獨一無二的!
做這輛車的人,身份不是高貴無比,也定然是富貴無比!
“哎!你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連我都不接待!什麽意思啊你們?!快點把你們的老闆叫出來,我要進去!”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高貴無比就是富貴無比的人,在要進入着會所門口的時候,被徹底的拒絕了!
這是一個高大而威猛的男子,四十歲左右,帶着一副黑墨鏡,自身散發出一股王者的威壓,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那種最成功的人物,在商界縱橫絕頂,在官界更是有強大靠山關系的那種!
這樣的人,想必從來都沒有被人拒絕過,這樣直接的拒絕,他怎麽可能就這樣忍受,在他的印象裏,就是這個會所的老闆見了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而今這兩個站在門外的門童怎麽敢這樣對待于他!
“你們給我滾開!”被一下拒絕,如此的不給面子,這男子顯然怒了,如老虎一般,對着随身的保镖就命令道,想要把守門的兩人扒開并狠狠的教訓一下!
“啊!”隻是,令男子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是,下一刻他就傻眼了,平常在他身邊威猛無比,一個人對四五個小混混都是手大擒來的保镖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一下就被那兩守門的人放倒,教訓人不成,反被放倒在地,被狠很的教訓着。
“你們到底是誰?!快點住手!不然我報警了!”男子震驚得傻眼,好久一會才恢複過來,而恢複過來的時候,那那兩個上前的保镖已被打得渾身傷痛,躺在地上絲毫沒有反手之力。
“報警?!找死吧你!”男子不說報警還好,一說報警,那兩門童就好象失控一般,擡起了眼,眼神中一片戲虐,朝着他就走了過來!
“你們,你們别過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别過來!你們可是得罪不起我的!”兩人逼人,意圖顯而易見,年輕的男子萬萬想象不到,同時也有點蒙了!
自己今天到底是惹了怎樣的人,兩個門童而已,竟敢如對他,而且如此的厲害!按理說他已經是站在這片土地上最高端的一系列人物之一,在京城,就是首長的警衛都不敢這麽對他,而如今來一個小小的會所而已,是什麽人,竟敢如此對他,甚至就要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