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緯突然來的動作吓驚了所有人,但被驚的人卻大是一片疑惑和不解,隻有中年人和李良微微感覺到了,其中李良更爲明顯,中年人次之。
現場,除了張緯外,可以說誰都有點摸不着頭腦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麽聊得好好的,大家一片融洽,張緯會突然跟跳大神一樣站了起來。
“是個高手?!”老人背後,中年人早已經呈了一個弓形,一副随時拼命的架勢,老人不容有失。
“是個高手中的高手!而且還是奇門中人!我對上絕對沒有絲毫的把握?!到底什麽人?!”李良則幹脆走到窗邊,前移之間,隻看到他步如落筆,連環不絕!他看起來平靜,實際上卻已經是動用了的本門五行步,對來人絕對不敢有絲毫輕視!
“出來!”張緯大喝,道喝聲對着左手邊的窗子處發去,但卻家他眉頭漸漸送了開了,無了剛才的那絲凝重!
砰!
突然,一條窈窕身影破窗而出,帶着一過勁風,攪得房間内的空氣一陣混亂,快得若鬼魅一般,幾乎不可捉摸!
“不要動手,是自己人!”張緯喊道,但是已經晚,房間内還有另外兩個老人的貼身保镖,就分立在房間兩頭,這兩個人都是國内一級神搶手,聞風而動,槍已在手,并向着那個身影就要射而去。
老人身份何其重要,在他們的眼裏,老人的安全乃是絕對的第一,隻要有任何不确定的因素,他們都将第一時間掃殺!
呼呼!
啪!
太快了,若流星蝶舞,那身影子避過槍口。一瞬間就來到了一個保镖的身側,瞬移一般,那白皙的手掌輕輕一滑,就如那被秋風吹過的秋葉幽雅的從保镖的手腕處飄過!
“啊?!”下一刻,保镖大驚,甚至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握着手的槍不知怎麽就一麻,手上的槍日大石頭一樣的脫落,被那手掌一挽,變戲法的握在了手中。
而那個保镖死灰一般,一副驚恐不敢相信,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
轟!
同一時間!這邊張緯也動了,不過他卻并沒有向外跨出,隻見他大手一伸,一股勁風如大霧一樣噴發而出。整個房間都跟着震蕩起來,緊接着,隻見那個調轉着槍口如靈蛇般正尋找目标保镖一震,好象是突然被一股大力束縛,手中的槍不由自主,呼的一聲,破空已飛到了張緯手上!
“自己人,各位都不要緊張!”用那神乎其神的手段收了保镖的槍。張緯向前踏了一步,一步就來到了房間中。并且在他身上好象有某種吸引力一般,一下子就把整個房間裏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這一步跨出,他就如那黑夜裏突然出現的明燈!緊接着,衆人都好象如夢初醒,方才的緊張與警惕都莫名的消逝一空!
“林姑娘,到底是有什麽重要的事。竟然會讓你冒着危險直接闖進來?”這一步踏出之後,感受到衆人狀态的變化,張緯再踏一步,轉身,面對着一個突然出現在房間的身影問道。
這是一個女子。窈窕淑女,好象古時大家閨秀,但卻透着一股靈秀,外柔内剛,長長的瓜子臉,一雙柳葉眼,其中更透出一股出塵的味道,蓮步款款,看起來隻有二十多一點點的樣子,輕立之間如翩翩蝴蝶,随時都有可能随風飄去,似幻非幻。
“張公子,你的修爲?!”這個女子正是林芳群,南宮浩厚顔無恥都想跟随,俏麗非常!
遇到張緯,林芳群顯然頗感意外,更爲震驚的是,當她看到張緯一步踏出輕言之間,竟然就這麽輕松的平複了在場衆人的心情,不由得大吃一驚,差點以爲自己看錯。
“最近偶有奇遇,僥幸突破了一點而已。”張緯答道,看到衆人确已安靜下來,心裏也暗自的放下心來,剛才若不出手,他還真怕自己人誤傷了自己人,從這林芳群群身上,他感應到的隻有一點着急的樣子,并無絲毫的敵意或殺意,再加上對方與南宮浩關系不淺,他第一時間就知道對方不是過來刺殺老人或做什麽壞事,相反的反而有什麽要事相告也說不定。
房間内,當看清楚來人竟然是一個翩翩女子之時,莫不有點荒謬的感覺,實在想象不到這麽一個婉約的女子竟然會這樣的身手!特别那被奪了槍的保镖更是一臉羞愧,剛才若是這女子想要殺他,隻怕瞬間已經完成,而他現在也已然是一具冰冷冷的屍體。
其實何嘗是那被奪了槍的保镖而已,就算是中年人和李良都忍不住露出驚容,被這女子的實力吓得不輕,尤其是李良,身爲奇門中人他絕對比誰都知道得要多,要說在奇門界中這麽年輕就有這麽厲害修爲的,那絕對不多!
“張緯,這位是?!”最終,李良一步走到了張緯面前,看了一眼亭亭而立的林芳群,向張緯好奇的詢問道。
“這位是林姑娘,我一位朋友的朋友,而我那位朋友就是昨天晚上跟你們所提到的南宮浩。”都是自己人,對于李良,張緯自然不會隐瞞,一轉身不僅向他,也向在場的老人和中年人介紹起了林芳群的身份。
而至于其他人,除了龍明外,其他的則有點聽得雲裏霧裏,因爲在昨天會談的時候,就張緯幾人,甚至就連唐心蓮都不知道,張緯幾人字房間了密談了幾個鍾頭到底談了些什麽。
“哦!原來是林姑娘,實在是太好了。”中年人道,整個人徹底的放松下來,聽張緯這麽一說,他所有的敵意一消而空!因爲就在昨天晚上他們商議清洗之事的時候,張緯就說過海外“振華會”的事。
甚至最後他們沒有決定立即就展開行動,目的就是爲了等一個月後奇門大會,聯合海外振華會如南宮浩等人,到時候彙集更多奇門中的的有志之士,凝集一股巨大的力量,讓清洗來得更全面更徹底一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