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長長的睫毛下,大眼睛黑寶石般,明淨無暇,好奇的看着張緯。
“看書啊!”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啊?可以告訴哥哥嗎?”
這是一個瓷器一樣的小女孩,精緻的五官,嫩白得好象百合一樣的肌膚,有着兩個很迷人的小酒窩,好奇的樣子叫人忍不住歡喜,想捏捏那一張小臉!
她不過五六歲而已,張緯坐着,也不過隻夠張緯的肩膀高,看見她,尤其是那雙明淨的大眼睛,張緯心中一片歡喜,就好象見到了一大片陽光,人都忍不住跟住開心起來。
“我叫思琪,大哥哥你呢?”回答着張緯的話,小女孩的聲音很清脆,很響亮,聽着特别的舒服,就好象她的人一樣,純淨得不參雜任何雜物。
“我叫張緯。你和誰一起的啊?媽媽嗎?”煩躁的旅途中,能見到這麽可愛與漂亮的小女孩實在叫人欣喜,張緯友好的笑,真心的想與她多聊幾句。
“和爺爺!”小女孩很天真的回答道,似是也非常的喜歡和張緯聊天,然而下一刻她卻馬上閉上了嘴,看着前面,那車廂的接軌處,一臉苦惱的樣子。
“思琪,你怎麽跑這來了呢?快點跟叔叔回去,你爺爺想你了。”車廂門口,從另一節車廂走來了四五青年人個人,這些人各個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個個都在一米七以上,腰杆筆挺,透露着一股幹淨利落的作風,看到小女孩欣喜的叫着,夾帶着一股着急。
“您好!”爲首的一人稍大一點年紀的樣子。不過看起來也就不過二十七八歲,他迅速走到了張緯面前,一隻手意識性的圍住了小女孩,掃視着張緯,堅毅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淩厲。
“您好!”張緯友好的點點頭,心裏卻是忍不住翻起了一絲波浪。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在他們身上,張緯甚至感覺到了那濃濃的血腥味和殺氣!這絕對是經過多數戰鬥并血殺過無數人所留下來的氣息,鐵血的氣息。
“思琪走了啊,爺爺在等着你呢,和大哥哥說再見。”一眼掃過張緯之後,似是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的地方,這個人眼中那一絲淩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和諧的笑容。不過卻并不想在這裏多停留,兩小手把小女孩抱了起來。
“大哥哥再見!”沖着張緯可愛的吐了一下小舌頭,小女孩對張緯揮動着小手,一絲不舍出現在臉上,可是抱着他的那個人已經率先走去,往回走向另一節車廂。
“再見了小妹妹!”笑着朝小女孩揮揮手,雖然知道小女孩的身份一定很不簡單,但是張緯卻并沒有多大的在意。看着小女孩已消失在車廂門口,他繼續看起了手中的《黃帝内經》。一時間,又陷入了深奧的文理之中。
“三陽爲經,二陽爲維,一陽爲遊部,此知五髒終始。三陽爲表,二陰爲裏。一陰至絕,作朔晦3,卻具合以正其理......”正當看到這一段的時候,張緯停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麽。坐在附近的那些人突然嘈雜着站了起來,而且好象很不滿的樣子。
“各位旅客,非常的抱歉!前面的滑坡處突然出現了大片塌方,至使列車無法正常行使,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在竭力處理,但由于塌方非常嚴重,預計要到明天清早才能清理完畢,到時候列車才能正常前行,給您的旅行造成不便敬請原諒。”剛才看書已經如了神,被文理所醉,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空靈狀态中,不聞不覺,此時醒悟過來,張緯第一時間聽到了這麽一長段火車内部的通知廣播。
“由于停留時間比較長久的緣故,您如果願意,也可以到下面的小鎮歇息一晚,或者也可以在我們的車裏将就一晚,列車大概在早上八點之時才可以正常行使......”一大段廣播又接着響起,周圍有少數的人下了車,大多數的人都停在車裏,不滿歸不滿,看來這一晚卻是打算就在車裏過了!
“塌方?!”
“呵呵!”
張緯卻是不怎麽的在意,隻是看了看天色,卻發現原來不知不覺天已經快黑了,夕陽早已不見,西邊的天空裏隻留下一大片紅,無邊無際的迷人。
“大叔,請問這是到哪了啊?”伸了一個懶腰後,他對着旁邊坐着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家問道。
“麻城。”老人家回答得很簡單,并不想與張緯多聊,也難怪,現如今火車上的治安差得一塌糊塗,出門在外,還是誰都不要搭理得好。
“謝謝你了大叔!”别人不願意多搭理自己并不代表着自己就能沒禮貌,道了一聲謝後,張緯背上自己的背包,走到車廂門口下了車,車上人多手雜,一股股不同的味道也叫人難聞,他實在是不想就這麽在車上過一夜。
“麻城。”腦袋中快速搜索着關于這個城市的一切,看到的,聽聞的,張緯不由得暢快的一笑,這可是個有趣的城市啊!
它位于湖北省東北部,鄂豫皖三省交界的大别山中段南麓,地處武漢、鄭州、合肥三角經濟區域中心,緊鄰省會武漢。版圖面積3747平方公裏。
素來有奇山秀水,花色似錦的著稱,尤其是那杜鵑花海蔚爲壯觀,一直以來都是騷客們心中絕佳的向往之地,從古至今也不知道有多少文人俊傑在此留下了千古佳作。
所謂“人間四月天,麻城看杜鵑”!也不知羨煞了多少浪漫遊人!
如今四月已過,杜鵑花業已怕不存,但來到了此等地方,張維一時間也是按奈不心中的騷動,下了車之後,他并沒有立刻就急着去找地方就休息,也沒有去找地方吃喝,而是禁不住的就想要到處走走。
從南昌到麻城,約有三百八十多公裏的路程,一連坐了**個小時的火車,愣是張緯修爲不凡,卻也感覺到了一絲疲勞,在暗紅的天空下,他自由的伸展了一下身體,而後才開始向一大群建築地走去,開始漫無目的走着。
事實上,這隻是麻城的一處小鎮而已,并不是杜鵑花最密集的那個地方,發展的也不怎麽好,比起南昌城簡直是差得太多了,但一處地方一處風情,張緯走着看着,一路的興緻勃勃。
“咿?那個小女孩。”在走了一大段路後,遠遠的,張緯看到了在火車上與他聊過幾句的小女孩,隻是她被一個年輕人抱着,跟在一個老人的身旁,前面後面都簇擁着一大群這樣的年輕人,一個個筆挺無比,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幹淨利落,足有十五六個的樣子,
卻是不能和她打招呼了。
“怎麽回事?!”不一會,張緯雛眉,因爲就在小女孩他們沒入一個轉角處不久,一群人跟上了他們的腳步,向着他們的方向走去。
這群人非常之多,足足有二三十人的樣子,走得不急不慢,在一般人看來或許沒什麽不正常,一個個都背着一大袋行禮,跟普通的遊客沒什麽兩樣,但是張緯卻從中感受到了一股鋒芒利氣。
他細細的觀察着,發現一些人的包裹裏竟然有一個凸出的地方,這凸出的地方很小,也并不是很高,但卻好象是一把劍,或者是刀的握柄!
對,就是握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