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内那顆紫色的奇丹滴溜溜轉動,比之往日不知道快了多少,速度奇快無比!一股股的紫色汁液分化而出,伴随着張緯的血液循環,經脈穴道,通通彙集向他受傷的兩個肩膀處,爲他修複傷體。
雙腿盤坐,手捏撚花靜心訣,幾個呼吸之間,張緯已經物我兩忘,進入了一種空靈狀态。在他進入物我兩忘不久,旁邊的李良睜開了眼,眼裏閃過了一下,不過一會就又接着閉上,徹底的平靜下來。
繁華的街道處,店鋪正在一家家的關着門,街人漸少,潮水一樣一撥接一撥急退而去,夜越來越深,逛街回走的行人雖多,但卻沒有一個人從這條已經荒廢了并惡臭街道走路過。
這條街道已經荒廢了将近一年,兩旁都是一些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一棟棟東倒西歪,搖搖欲墜。房子的周圍長滿了苔鮮,老鼠惡蟲滿街走,到處是垃圾惡物,一片荒涼。
就在這麽一條大街上,剛才還生死大戰的兩人坐在了一起,一起聞這夜風徐徐,還有風中夾雜着的絲絲惡臭。
漸漸的,月亮隐去,繁星慢慢變少,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
“哈!”
終于,呼哈了一口氣,張緯首先睜開了眼,兩道目光如刀光一樣劃過,淩厲得叫人不敢逼視,撚花靜心指散去,他擡起雙手,坐着以“太極練氣法”的方式活動了幾下身體,接着便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好象一把巨劍。一下子劃破虛空,一股鋒芒之氣外露。比之前更爲鋒利難當!
“你,你竟然又有所突破?!”旁邊。李良緊接着也睜開了雙眼,當看到站起來的張緯後,他大吃一驚,難以鎮靜的道,要知道修爲越到最後越是難以寸進,而張緯倒好,和他打一架竟然就有所突破了,至于他可就慘了,現在也就勉強能站起來行走而已。想要徹底恢複起碼都要修養上好長一段時間。
“呵呵,僥幸而已,這還得多虧了李兄你,如果不是在你的壓力下,我一時間怕也難以領悟到一些天人合一的道理,令得修爲再次有一些精進。”看着李良,張緯一幅真誠的樣子,但這在李良的看來,這無疑就是和挖苦差不多。聽到他這話,李良頓時擺起了一個苦瓜臉。
啪啪啪啪!
看到李良那樣子,張緯暗暗一撇,知道自己說到了對方的痛處。不由靜了下來,又再一次活動了一下全身,接着。一股好象金屬敲擊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非常的響亮刺耳。像抄黃豆,但又比抄黃豆響亮了不知道多少。
“他娘的。這身體也太變态了!”看着張緯,李良并不說話,但内心卻是一點也不平靜,這年輕人也未免太恐怖了,才修行了多少念頭啊?有和自己差不多的境界也就罷了,竟然還有這樣一個變态恐怖到極點的身體,也不知道他是怎樣煉成的,想起張緯那變态的身體,他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這樣的身體,隻怕在沒有數的情況下,就是化境的真人與他對上都會吃一個大虧。
“李兄不必驚訝,我隻是修煉了師門的一種小小煉體之法,所以身體比一般人強了一點罷了!”看出了李良的震驚,張緯隐瞞,當然不會告訴李良自己體内有這顆紫丹的事!更不可能告訴他自己的身體強是因爲被體内紫丹分分秒秒随時改造的事。
要不是李良,他還真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比别人強出了那麽多!紫丹的改造竟然是這麽的變态!經過了今晚的事,以後他就是被打死也不會對誰說了,紫丹可謂是他的一大秘密!這可深關身家性命啊!
想想人家煉氣,最少都要一年半載才會有氣感,而他卻因爲在紫丹的幫助下三五天就有了!再想想很多人一生都難以到達的境界,他一年多就已經到達,這要是傳出去,隻怕修煉界沸騰是小,到時候一大幫人喊着嚷着要把他分屍取出紫丹那可就慘了!
“我靠!什麽叫小小?!這還隻叫強那麽一點點,都強到坑爹的地步了!”想起自己是怎麽敗的,李良内心對張緯一陣鄙視,不過卻不好表現出來,那是人家師門的煉體之法,他也不好過分詢問,雖然非常羨慕和嫉妒,也隻得假裝一幅很平靜的樣子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有如此修爲,想必與你師門也不無關系,但不知道你出自哪個門下,不妨說出來,讓在下也見識一下,看看是什麽樣的師門,能教出如此優秀的弟子。”
“呵呵!李兄還是叫我的名字,鄙名張緯,如果李兄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小弟,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也不必客套了。”被李良一口一個“你”的叫着别扭,張緯道出了自己的姓名,接着毫不猶豫,又道:“至于在下的師門,乃是龍虎山“正一教”門下!”
“正一教?不會?”張緯雖然沒有拜在“正一教”任何人門下,但一身傳承都是得自張天師祖師的雕相上,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正一教”的一分子,是以李良一問,他就毫不猶豫這樣回答道,隻是沒想到的是,他剛道完,李良就是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而且對現如今的正一教,好象還有一點不屑的樣子。
“李兄這是何意,難道以爲我這是冒充的不成?!”看到李良這個樣子,張緯卻是以爲他認爲自己冒充,于是有點怒道。
“張兄弟莫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點不敢相信罷了,還請張兄弟恕我冒昧,“正一教”在抗日時期就已經沒落了,雖然在世俗中還有一點名氣,但在奇門之中,卻是已經屬于低流門派了,根本就教不出像張兄弟這樣優秀的弟子!”知道張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李良連連擺手,接連道。
“什麽?!”張緯難以置信,在他心中,天師一門根本就不可能沒落,抓着李良連連問道:“快說!這到底是爲什麽?”
“張兄弟你莫激動,且聽我慢慢說來。”隻看到張緯一幅要吃人的樣子,李良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連忙規勸他,接而問道:“張兄弟不是自稱是正一教門人嗎?難道連這秘聞也不知道?”
“什麽秘聞,我雖是正一教的門人,但卻從來不知道正一教内的一切事物,我拜的乃是正一教一位隐居的前輩高人,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些。”知道自己是有點亂過頭,張緯連忙松開抓着李良的手,心中又是一片好奇,連忙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