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并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想,而是選擇了和安逸等人告别。
和安逸約定還在這天王峰相聚之後,安穩便是騰空而起,向着遠方天際飛去。
而在安穩離開之後,龍小妹,龍翔等人也是相繼離開,他們去尋找他們各自虛空丹的所在地。
安逸沒有離開,他就居住在了天王峰上,等待着相聚的那天。
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虛空丹并不存在這域中域之中,而是在他的丹田!
準确的說就是他曾經無疑進過的,命姬一直生活的那個滿是荒蕪的空間!
他随時随地都可以進入屬于他的虛空丹!
接下來的時間,他陷入了屬于他的道之中。
安穩,一路向北。
有人說,安穩整日在整個域中域之中亂逛,其實不然,安穩從沒有來過北方,因爲當他剛一進入域中域之中之時,就有一個明顯的聲音在他的腦海響起,那是一種讓他說不上來的召喚,那種感覺,讓他惶恐,也因此,讓他對域中域的北面極端的忌憚。
小心的他,三年未曾踏入過北面半步,不過在命姬的聲音中,他終于明白那召喚來自于什麽了。
其實他的心情還是很複雜的,任誰知道其實是輪回轉世之體都會如此吧。
對虛空丹,他沒有任何的印象,不過卻也知道虛空丹的另一個名字,古迹。當他想起自己一直以來進入的地方都是别人的丹田時,心情立馬便會有着些許的不自然,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油然而生,那種感覺,讓他的汗毛都是直立了起來。
因爲心情的不對路,他并沒有像安逸說明,想來也是想讓自己靜一靜,消化消化今天所知道的一切。
時間在緩慢中流去,在思索中,不覺間,當安穩察覺過來之時,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北面的地界,在這裏,他能夠感覺到那股召喚越來越清晰了,而自己,體内竟然也生出了一種急迫的感覺,就像是放學的孩子想要盡快的回家一般。
雖然内心的沖動在劇增,但是安穩的思想卻在掙紮。
因爲從命姬的口中他得知,他的前世戰神是屬于悶葫蘆的存在,說實話,他并不喜歡那種性格,他也在忐忑,如果進入自己前世的虛空丹,自己還是自己嗎?如果虛空丹的傳承将自己這一世的記憶抹殺了怎麽辦?
安穩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唉!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初五,既然命中有此一截,那麽就随它去吧,記憶消除就消除了!爲了逸,拼了!”最終,安穩一發狠,心便是堅定了下來,随即便不再有任何抗拒的向着循着召喚前去。
“看!那人是誰,竟然傻不拉幾的進入了禁地!你猜,多久之後會響起他絕望的吼叫?”一人指着天空的安穩,有些驚訝,帶着調笑的說道。
“我猜五分鍾。”一人說道。
“放屁,就那小子,長得細皮嫩肉的,我猜一分鍾!”一人大叫道。
“你們都閉肛,依我看,三十秒足以!”一人老神在在的說道。
不過,随即就遭到了另外兩人的毆打。
“閉肛,我讓你閉肛!看是你的肛門硬,還是我的腳硬!”
“艹!丫的不打你,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啊,我打!”
兩人打得是那人的臉!
不僅僅隻是兩人,圍觀的人也湊了幾分熱鬧,一人一腳一拳的,先是圍毆一人,緊接着便是一番亂戰,那聲勢,怎一個浩蕩了得!
安穩不知道他的出現,讓下面出現了如此戲劇性的一幕,不過如果知道了,估計會給三人每人一個大嘴巴子,并大聲的說道:“小爺我在裏面不出來了!”
安穩進入了北方人所謂的禁地之中,前進不遠,就見到了下方滿地的屍骨,血肉已經沒有,隻有白森森的骨架随意的散落在地上,空氣中彌漫着一種壓抑的氣氛。
安穩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向着召喚之處飛去。
終于,他看到了一件東西,準确的說是一套,一套染血的戰甲!
像是中國國代将軍戰甲的制式,那戰甲仿佛有着無數的亡靈在掙紮,血色中,帶有金色,金色中卻又帶着陰霾,還有的是一種難以道明的熟悉。
那種熟悉,竟是讓安穩的眼淚都是止不住流了下來。
戰甲在顫動,那是一種興奮的擴張,還有的是一種肅殺之意。
當安穩走上前之時,戰甲竟是驟然飛越了起來,直接從安穩的肩膀劃過,之間的一道血箭飙出,下一刻,戰甲上便再次染上了一片血色。
詭異的是,那血色竟是轉瞬之間就被戰甲吸收了,于此同時,安逸也有了一種昏沉沉的感覺,随即眼皮一耷,便是驟然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他摔倒之後,戰甲竟是自主披在了他的身上,而随即,安穩的身影也是消失不見。
許久,原先的空地上,才有着一道歎息之聲響起:“沒想到這一世的自己竟是一種這樣的性格,也罷,我想現在的自己,才是混真正需要的兄弟,我就成全了自己的這一世,将自己的記憶作爲附屬造就他的記憶,希望,悲劇不再重演,混能再次走到那一步,甚至于更強!我隻能通過這一世的眼睛看到了,希望,萬年的努力沒有白費,唉!”話音落下,所謂的禁地便是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不過,一道金光驟然自禁地升起,緊接着閃耀整個域中域之時,整個北方震動了!
因爲這道金光代表着傳承!
“我竟然親眼看到了有人獲得了禁地中某位大能的傳承!”先前因爲安穩的原因,混戰的那些人,看到禁地内升起的傳承之光,一臉的呆滞。
而在不久之後,整個域中域各地,先後再次升起了足有十餘道的傳承之光,這,徹底的點燃了整個域中域!
天王峰,看到這一幕幕的安逸,笑了。
史稱,這一年,稱爲——傳承之年!
這一年,按地球時間來算,就是201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