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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逸向着喪屍軍隊大本營趕過去的時候,餘下的莫岚幾人并沒有閑着。一方面不停地開槍擊殺迎面而來的喪屍軍隊,一方面尋找時機不斷地引爆那灌木叢邊緣地帶的定時炸彈。不僅減緩了想要回營支援的喪屍軍隊的行軍速度,而且又炸死、炸傷了不少,減輕了後方援軍的壓力。
直到這時,冷靜下來的血鬼愁才真正的知道,自己這次栽坑栽大發了。都怪自己不冷靜,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沒想通,這就是誘敵深入的計策嘛,先讓自己的先頭部隊輕松通過,然後随意的引爆炸彈讓自己的疑慮消失,最後當自己的軍隊全部進坑後再全面撒網。
怪不得自己進來後,派遣的先頭部隊疾迅屍個個都沒有了聲息,看起來早就被解決了啊。
好!好!好的很那!血鬼愁連歎了三個好字!一口牙齒更是咬的咯咯作響。惱怒之下,再也不顧忌自己回去的路上是否還有埋放的炸彈,命令喪頭屍在前,其餘喪屍在後,将隊伍化爲了一條長龍,向着營地内急速的趕去。當下之急,隻能保證不再犯另一個錯誤了。
而在血鬼愁這般的急行軍之下,身騎惡魔屍的安逸已經來到了喪屍軍隊大本營的上空。待看到一行七人的獵屍小隊面對數以幾倍的喪屍軍隊依然迎刃有餘的時候,安逸整個人也是放下了心來。緊接着便将視線放到了喪屍軍隊所搭起的帳篷上,那裏,有着不止一股詭異危險的氣息。
令惡魔屍緩緩地降落之後,安毅緊接着便反手一擊将星寒劍刺入了惡魔屍左翼的緻命弱點處。至此,血鬼愁帶來的惡魔飛龍戰隊終于全滅。
落地之後,安逸并沒有在原地停留,也沒有參與剿滅喪屍軍隊的行動中,因爲他相信這樣的角色對有着先進武器的獵屍小隊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壓力。他要做的是處理那些未知的危險,讓獵屍小隊更好地發揮實力。而且他确定了一個事實,雖然每個喪屍的手中都有一把人類的武器,可是隻有很少的一部分喪屍才能使用它們,比如說惡魔屍。更多的武器隻是一個幌子,一個讓人類産生錯覺的幌子。大部分的武器喪屍一族都是當做棍子來使用的。
如此精銳的喪屍竟然沒有一把适合的武器,喪屍一族到底貧困到何種地步?如果是麻痹人類,想要打人類一個措手不及,一次還行,如果多次又有什麽意義呢?還是他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個問題有了答案,安逸的心中又泛起了多個問題。
這些想法僅僅隻是在安逸的腦海瞬間閃過,因爲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身形一閃,安逸整個人便已來到了一處黃色帳篷的外部,剛才并沒有認真的觀察,這時他才發現,竟然沒有一個喪屍敢靠近帳篷的十米内。帳篷之内到底有什麽?安逸不禁越發的好奇。
在好奇心的驅動之下,安逸的雙手便緩緩地扒開了帳篷的一角,緊跟着自己的身形便走進了帳篷之内。他發現帳篷内除了有着一盞用于照明之用的能量燈之外,便隻有一個高約一米、寬約一米,用黑色缦布圍攏,上面用十餘把鎖鏈所鎖扣的正方體之物。除此之外,便再無他物。
直接忽略掉能量燈,安逸的視線便放在了那被缦布圍攏的正方體之上,憑直覺,安逸相信黑色缦布之内是一個囚籠。甚至于隔着缦布,安逸都能聽到那囚籠内靜靜的心跳之聲,那股氣息,讓安逸有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也許是那股熟悉在作祟,安逸并沒有多加考慮,手握星寒劍便向着那十幾把鎖鏈斜劈而下,隻見得一縷劍光閃爍,那鎖鏈竟然絲毫無損。見此,安逸不禁覺得有些意外。
仿若聽到了外面的聲響,那黑色缦布之内不禁傳出一聲無奈之聲:“沒用的,這鎖鏈是用萬年鬼域魔石打造,除了屍皇以外,無人可解。所以就不要白費心思了。不管你是好心也好,好奇也罷,或者還有什麽其他的目的。都不要白費功夫了。我本是已死之人,就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聽此,安逸不禁感到一絲意外,他不是意外與缦布之下會有聲音傳出,而是意外與這聲音的主人竟然如此的年輕,聽聲音,也不過二十出頭而已。如此年輕竟讓得喪屍一族如此大費周章,竟然用萬年鬼域魔石鎖铐,這人是什麽人?身上又有怎樣的秘密?
雖然安逸心中有疑惑,但他本不是八卦之人,所以對這也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如何将此人救出來,因爲對方和自己一樣,是一名人類。當下,安逸便說道:“難道除了屍皇親自打開外,就沒有别的辦法了?”
聽此,裏面之人不禁沉默了下來,最後仿若下了很大的決心,咬着牙對着安逸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能相信你嗎?”
對此安逸并沒有多加思索,緊接着便真誠的說道:“你相不相信,我雖然不認識你,但你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你相信我。”
而聽得安逸的話語,囚籠内的人很明顯顫抖了一下,将心情壓了壓之後,緊接着便用低沉的語調說道:“你手中的劍能夠吸食精血?将它緩慢的插入缦布中來。”
聽得這句話,安逸不禁更大的訝異,實在是想不通囚籠之人怎麽會知道星寒劍的特性。不過,雖然心中驚訝,但安逸依然還是按照囚籠之人的囑咐,将星寒劍緩緩地插入了黑色缦布的内部。
片刻之後,安逸隻感覺到星寒劍猛地一震,緊接着囚籠之人的聲音便再次傳了出來:“現在再将你手中的劍劈向鎖鏈,大概就能打開了。”
聞言,安逸便将星寒劍緩緩地抽了出來。發現這時的星寒劍已經不再是寒芒畢露,整個劍體被一層血色光華所籠罩。不過片刻之後,星寒劍便再次歸于了沉寂,與原本再無任何不同之處,隻不過安逸卻隐隐的感覺到星寒劍已經發生了一些莫名的變化,隻是不知道變化在哪裏。
沒有過多的考慮,抱着試試看的态度,安逸手持星寒劍便再次向着鎖鏈劃劈而下。這一次竟然沒有任何的阻擋,在星寒劍劈落之後,那堅不可摧的鎖鏈竟然也随之而斷,看到那地面上削成兩段的鎖鏈,安逸的思維不禁有些短路。太震撼了,太意外了!這前後鮮明的對比,讓安逸有些不敢置信。他現在不禁有着一絲後悔,這囚籠内關押的到底是什麽人!
也許是有所感應,囚籠之人有着一絲嘲笑的說道:“怎麽,害怕了?你才斬斷一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聽此,安逸并沒有否認,淡淡的說道:“沒錯,我是有些害怕,你能讓我相信你嗎?”
“你說呢?”囚籠之人不禁笑着反問道。
聽此,安逸再沒有任何的猶豫,劍光閃爍,便将餘下的鎖鏈全部斬成了兩部分。雙手一扯,那黑色缦布之中的東西便顯露了出來。
不出意料,缦布之下果然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囚籠。囚籠内也确實關押着一個人。隻是那人的狀況相當不好,除了從臉龐能夠看出此人的年紀在二十歲左右之外,其餘地方再也找不出能夠顯示此人年紀的有效特征。
因爲囚籠的空間狹窄,所以此人的整個身體不得不蜷縮在一塊,可以說除了他的臉部朝着囚籠上開天窗的位置,其餘的身體部位都在被囚籠極限的壓縮着,使得他連動都不能動。不僅如此,從他的身上還可以聞到一股股刺鼻的氣味,那股氣味,比之乞丐還要不如。可是即便如此,此人的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好似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那份淡然處之的心态,讓得安逸十分的佩服。
将鎖住囚籠的最後一把鎖斬斷之後,此人也告别了一米見方的囚籠。不過,也許是壓迫的太久,使得此人的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有着不小的退化,因此在安逸的攙扶下,他才緩慢的站了起來。将此人攙扶到地上之後,安逸緊接着便從衣服内拿出了一瓶淡綠色的液體,還是回複身體機能的營養液。見此,囚禁之人并沒有絲毫猶豫,從安逸手中遞過營養液便整個的倒進了口中。
“你好,我叫唐逸。”見囚禁之人的身體有些好轉,安逸便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唐從。”唐從有些虛弱的笑着說道。
“你也姓唐,呵呵,真是有緣。”安逸有些興奮地說道。
“呵呵,算是。”唐從的嘴角有着一絲笑容,那是詭異的,同時也是有些苦澀的。
——————在兩人這般交談間,血鬼愁也是終于敢到了大本營。還未松一口氣,血鬼愁便見到一頂黃色帳篷内有着兩道人影,轟的一聲,血鬼愁的整個腦海便空白了起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事已至此,想要挽救,隻能用最後那一個辦法了。雖然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局面,但這卻是唯一的辦法了。自己隻能流盡最後一滴血來報答殿下的信任了。想到這,血鬼愁的眼神便被徹底的狠厲以及瘋狂所取代。與此同時,一聲急促以及凄厲的哨音也是從其口中響了起來。
哨音之後,那未被安逸查探過的餘下兩頂帳篷,便徹底的爆裂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