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另外原來的那支小隊開始往更深處的山洞去探險,我相信在山洞的深處會有更神秘的寶藏在等着我。
我們穿過了最黑暗的山洞,在我們的前面是一片黑暗,但是卻透着點點的星光。
這很詭異。
直到我們走近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那是一個洞口,而且在洞口處有很多的藤蔓植物将這個洞口幾乎是遮掩的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爲這會是山洞的盡頭。
我們遵循着所謂的星光最後弄開了這厚重的藤蔓,從山洞的黑暗當中鑽到了明媚的陽光下……
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圓形的山谷,周圍高聳的山脈就好像是長輩慈愛的雙臂呵護着這春暖花開的山谷。
整個山谷就好像是一個碗,山谷裏綠樹成蔭,鳥自成鳴,在我們的洞口的對面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就好像是長劍入雲一般直翹。而在山峰的南面,也就是我們所面對的方向,一條玉帶似的的瀑布就這麽垂直地挂在了這座纖細而又陡峭的山峰之上,就好像是一條垂直的白色的紗绫,宛如李白詩中的“飛流直下三千尺!”
飛濺而下的瀑布散開了白色的水花,薄白的水霧氤氲着在明媚的陽光折射出七色的彩虹,将那座山峰襯托的宛如人間的仙境一般。
老實說,見過了破落的神界之後,我原本以爲再也見不到這種宛如仙境一般的美景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樣的美景居然還能在弗雷亞人迹罕見的深山之中見到。
更讓人覺得驚歎詭異的就是,在瀑布水汽形成的彩虹橋上,竟然有一隻白色的駿馬在橋上輕盈行走……
那一刻,我确實是以爲自己看錯了!
還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但是耳邊卻響起了我妹已經完全失态的叫喊聲:“哥,快看啊,那是飛馬!是飛馬耶!”
什麽?
我心中一震!
再定睛一看,沒錯,确實是飛馬!
在白色的水霧當中,它拍着白色的翅膀差點就被我無視了,我還以爲它是直接行走在彩虹橋上的呢。
飛馬!
在那一刹那間,我突然意識到了這意味着什麽!
總的來說,所有的飛行系怪物都能被我們玩家捕捉來充當寵物,即便是飛馬也不例外!
那可是飛馬啊!
周圍的幾個人全都不淡定了,紛紛地議論做起了美夢來。
“真的是飛馬啊!”
“太漂亮了!要是能騎在飛馬上的話那該多好啊!”
“好像抓一隻當坐騎啊!”
……
我也是心花怒放。
論高貴,飛馬可就比洞裏的大蝙蝠要養眼多了,那拉出去絕對的威風啊!
而且我正一心想要組建拂曉的空中部隊,現在出現在我的眼前的不正是空軍的王牌之選嗎?
“還等什麽?我們這就穿過山谷到對面的山峰上去,說不定飛馬的巢穴就在那裏!”心亂妹子早就迫不及待激動地叫道,她這是一刻都不能等啊。
“等……”我剛想說點什麽,可是太晚了。
我們這群人就跟瘋了一樣,手舞足蹈地沖下了山坡。
自從在山洞裏發現了大蝙蝠是法師的專用坐騎之後,這些弓箭手就沒有一個能省心的了。
而眼前出現的高貴的飛馬,無論是在外觀還是在屬性又或者是在拉風程度方面都是不是大蝙蝠所能比拟的,更有可能這是弓箭手的專用坐騎,所以這些弓箭手簡直都瘋了。
根本就不顧及我的命令,一窩蜂地失去控制地沖了下去。
我也跟了上去,但是這個時候,我卻看見山坡下的樹林裏好像發出了一些很沉悶的吼聲。
雖然沒有直接的意思,但是聽的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并不太歡迎我們。
我急忙地叫着:“等一等!”
但是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什麽用處。
沖的最快的一個弓箭手早就什麽都不管不顧地沖進了山谷下的森林裏。
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心花怒放地跟了進去。
隻有我妹和心亂妹子還算是有點理智地停了下來,和上官婉兒一起等着我。
葉輝就不用說了,他現在就好像一隻蒼蠅一樣圍着我妹轉,我妹去哪他就在哪。
其他幾個人進入森林之後不到三秒鍾,就離奇地挂掉了!
因爲是在同一個隊伍當中,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們幾個幾乎就是在瞬間都變成了黑色的頭像。
心亂妹子吓得臉色蒼白,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他們這是怎麽了?”上官婉兒好奇地問道。
我及時地趕到了她們幾個的身邊說道:“越是這種看起來平和的地方就越是充滿了不可測的危機!你們要小心,暫時不要靠近樹林!”
“樹林裏有什麽怪物嗎?”上官婉兒有點擔心地問道,還是不由地看了看那幾個弓箭手消失的樹林。
這片樹林相當的密集而且翠綠,從高達的樹冠就可以看出這裏的樹都經曆了不短的年月,搞不好都修煉成精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看見了一顆蒼老的樹精緩慢地移動着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撥開了自己的同類,從樹林當中十分緩慢地踱了出來。
看着它每一個動作,我都會覺得特别的難受。
那簡直就是慢動作中的慢動作!
要不是它等級我們已經完全地看不見了,讓我們充滿了敬畏之心,我都想上前調侃兩句:你丫的就不能快點?
看見了老樹精這樣撥開衆樹出來的時候我妹等人都慌神了。
“這是樹精?”心亂妹子卻不害怕了反而很好奇地直勾勾地盯着樹精看。
上官婉兒卻擔心地說道:“它不會要攻擊我們吧?”
心亂妹子這個時候卻大膽起來了,挺着胸膛不在乎地說道:“就它這種速度。想要虐死它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确實,面對這樣移動緩慢的怪物,弓箭手和法師的風筝術絕對可以讓怪物生不如死。
所以,心亂妹子倒也不怕了。
她挺直了身體地走前一步叫道:“老樹精,你到底想幹什麽?”
這個時候,蒼老的樹精才停下了緩慢的身體,從深灰色的樹皮上一雙渾濁的好像一對污水坑的眼睛看了看我們,這才開啓了他皺巴巴的嘴巴,一個渾厚模糊不清的嗓音傳了過來:“離……開……殺……死……”
心亂妹子幾乎就是下意識地問道:“什麽?”
我走上前将她拉了回來說道:“還能說什麽?就是讓我們走人呗!”
心亂妹子撇了撇嘴看了看遠處彩虹橋上的白飛馬,早就已經心花怒放了,她怎麽可能還會想要安靜地離開。
心亂妹子鄙夷地看了看這個動作遲緩的老樹精,毫不在乎地說道:“就憑它……”
還沒說完呢……
就見這老樹精的樹冠上那些垂下來的好像頭發一樣的藤蔓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心亂妹子給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