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把手機往桌上一扔,無奈地說道:“都是些熱血的家夥!你們先吃着,我先yy擺平他們!”
經過了進二十分鍾的安撫,總算是讓這些退伍兵們的情緒安定下來了,不過這不是長遠之計。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狼牙尖刀和我說起過的那個女人,那個id叫冷冷長街的女人。
他說過,如果想要徹底地拴住這些兵,就必須要找那個女人回來。
現在看來,他這算是未雨綢缪地替我考慮了,隻是我長時間都在奔波一直都沒有找到适當的時間去見一見這個倍受狼牙尖刀推崇的女人。
安撫完那些家夥,時間也倒了十二點了。
天痕十分準時地開放了服務器,而在服務器開放的瞬間,居然還發生了擁擠需要排隊的現象,可謂是開服時候的盛況再現。
不過,我并不着急,因爲我知道,國戰開放了三天,而第三天才真正的重頭戲。
至于這兩天,我估計該幹嘛還是得幹嘛去,完全不需要擔心日本人會在開服的第一天發起瘋狂進攻的。
安心地等待着排隊等着進入了遊戲之後,我的眼前的畫面依舊還是在昏暗的地下廢墟裏,在我的身邊依舊是那個金色的卷發青年。
服務器維護之前,我讓他帶着我避開了那些秦人,從城主府的一處地下室的壁縫裏鑽了進去,進入了這個聽說是埋藏這豐富寶藏地下廢墟。
不過我一上線,行會頻道依舊是十分的熱鬧,當然主要還是分成了兩個派别。
一部分是主張大家都到東部的雲霄城或者禦風城抵禦日本人的攻擊,這部分占了絕大部分;而另一小部分人則主張安心地守在銀月城,以防萬一。
兩派人馬在行會頻道争論不休,從我一上線就開始就看見行會頻道飛快地刷着各種聊天信息,根本就是目不暇接。
要說兩三萬人的行會,如果一人說一句的話,都會讓你看不過來,不要說還在激烈的争論當中。
我索性關了行會頻道,讓自己的可以稍微地清淨一下。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我置身事外的事情了,于是一個個就開始彈窗。
問的問題幾乎都一樣,爲什麽不去雲霄城抗日?
我被這騷擾式的彈窗已經搞得不厭其煩了,不要說打怪練級了,就是正常的行走都因爲這些窗口彈出來嚴重地幹擾了我的視線而受影響了。
我隻能停下來,在行會頻道說道:“大家能先靜一靜嗎?”
我這句話雖然也很快就被耍過去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的玩家立刻配合地刷着:“大家不要說話,不要刷屏,副會長有話要說!”
大約是等了十幾秒鍾之後,行會頻道總算是停止了刷屏,大家也都靜靜地不做聲在等着我說話。
我深吸了一口氣,開誠布公地說道:“兄弟們,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特别是經曆了《縱橫》時代的老玩家,你們是親眼看着我們的王城被付之一炬的!這種渴望複仇的心,我完全能理解……”
“既然你能理解,爲什麽不讓我們去殺小日本?”
“不要說話!副會長還沒說完呢!”
“安靜!不要插嘴!讓副會長說完!”
我呼了一口氣地繼續說道:“……剛才那位兄弟問的,我想也是你們大多數人想問的!爲什麽不讓你們去?你們想想,現在在雲霄、白紗、禦風三城聚集了多少的行會多少的玩家?先不說我們去湊熱鬧的話能起到多少的作用,就說我們這邊。因爲大量的玩家都蜂擁地湧到了東三城,導緻在中西部的玩家數量急劇地減少,甚至有些次級主城已經是空城了!倘若這個時候日本玩家突然從西面發起攻擊的話,那麽都在東三城的玩家怎麽可能趕的回來?”
“哼!”威廉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林三兄弟,你不覺的你的想法完全站不住腳嗎?我也先不說在我們的東面的日本是怎麽從西面發起進攻的,就說說我們這邊。倘若,日本人真的從西面打過來了,難道就靠我們拂曉的三萬人就能擋得住他們嗎?”
威廉的話立刻引起大家的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表示很贊同威廉的觀點。
首先就是日本人不可能從西面進攻,這毫無根據;其次就是,就算日本人真的從西面進攻,憑我們也攔不住!
我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們可以!你們看我們的西海岸的地圖!”我調出了我特意從絡上找來的世界地圖,發到了行會頻道說道:“大家注意看我們的西海岸!從北到南有什麽特點?”
被我這麽一點撥之後,行會裏的很多人都安靜地看着地圖,試圖從上面找出我說的關鍵的因素。
不過我并沒有給大家很長的時間,隻是讓他們簡單地浏覽了一下之後,我便解釋地說道:“銀月城的北接弗雷亞山系,在伊謝爾倫要塞的西面隻有一個比較廣闊的平原地帶可以供船隻登陸,但是在這裏登陸的話就必須要穿過伊謝爾倫要塞!那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堡壘!想要穿過伊謝爾倫要塞的難度可想而知。南面是高度有十幾米的斷崖,這裏上岸的可能性很低!除此以外,還有就是圓月湖的金沙灘,不過就經過這個入海口,在這個入海口的兩側有高射炮台和法師駐守的話,他們就算是沖進來了也會損失很大!”
我停頓了一下,接着分析最南面的九幽城說道:“大家看就九幽城的西海岸,就會知道,那裏是高地丘陵地帶的海岸線。海難淺而且狹窄,隻能适合少量的士兵登陸作戰。而且縱深内部就是山地和樹林。滅龍行會的會長現實夢幻者是一個中年的大叔,爲人很低調而且穩重。雖然他已經調集了大部分的成員前往東部禦風城,但是家裏還留了不少的精銳!而且有地理優勢,他們可以利用這些兵力拖延住這些少量的日本玩家争取時間讓主力回援!”
說到最後,我才說到了赤炎城,在我的設想裏,這次的主戰場可能就是在赤炎城的大沙漠裏,我繼續說道:“我們再看赤炎城的北部,和我們銀月城的南部的海岸線是一樣的,都是高低落差很大的懸崖。赤炎城的南部是廣袤的沙漠,在沙漠的西部,這裏,也是一個可以登陸的海岸線……”說到了這裏,我停了一下,“這條海岸線很長,非常适合大規模的登陸作戰!關于這裏……“我的手指在普林斯堡附近畫了一個圈,最後沉重地說道:“……就是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