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夕妍怎麽樣了?”我憤怒地叫道,“如果她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
“林兄弟,你先看看裏面的儀器!”楊教授顯得很平靜地說道,“你女友的心跳血壓一切都很正常!她隻是陷入了一個很長的夢境一樣!不知道林兄弟是否看過我給你的資料?”
我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給我的可是足夠新華字典一般厚的資料,我看了,除了震驚再也找不出第二詞來形容了。
但是資料太多,我也一時想不起來他會說的是哪一個!
楊教授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在美國曾經發生了一件很離奇的案件,有個受害者,她的身體動不了,但是她的思想卻是活躍的,她感受得到外界所有的一切,但是她除了眼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動。她就好像是靈魂被關在了**這個籠子裏,這就是十年前美國的庫克博士提出了的十分著名的靈魂論!他用一系列的例子來證明,人的**和靈魂是分開的。人的靈魂是可以獨立于**而存在的!……”
雖然這種說法十分的荒謬,但是不可否認,當初我當我看見這一篇報道的時候确實也覺得不可思議。
好吧,我隻是當成了一千零一夜的睡前故事來看了,看過之後就淡淡地一笑了之,并沒有覺得這和我的生活有多大的聯系。
但是現在,楊教授居然跑出來跟我說這是真的,而且就發生在我的身邊……
“你、你是說夕妍現在?”我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
“我得跟你道歉!”顧先誠懇地說道,“當時你女朋友的情況十分的危機,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邊緣了!我們來不及通知您就采取了緊急的措施!是我擅自加大了弱電的幅度,雖然挽回了女朋友的生命,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和報道當中的情形十分的相似!于是我請來了我的老師來幫我解答這個問題!”
楊教授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懷疑你的女朋友現在的狀況就是和新聞中的類似,她的靈魂活了過來,但是她的**卻陷入了沉睡!”
我有點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兩位在我看來有點瘋狂的科學家,不知道應不應相信他們。
這種說法也實在是太前衛了,我一時之間有點無法接受。什麽靈魂活着,**卻死了,不會是鬼片看多了吧!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不信的話,你可以跟我來!”楊教授躊躇滿志地說着走了出去。
我回頭看了看還在隔離病房裏不準任何進入的無塵房間裏的夕妍,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紋絲不動。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之後,我還是決定跟着楊教授走了出去,來到了隔壁的另外一間房間。
這個房間就緊挨着隔離病房,但是卻擺放着大量的大型計算機,幾乎是整個房間都是處理器,成排成排的紅綠小燈在交替地閃爍着,顯示着這個龐大的處理器正在進行着工作。
“小心地上的線!”我跟着楊教授很小心翼翼地從一大堆電線走了進去,直到裏面有一間正對着隔離病房裏病床的窗戶前,楊教授才停下來說道:“這裏就是我徒弟的研究室了!他一直都在關注着你女朋友的身體狀态!你看這裏!”說着他指着一個上下波動起伏的數據表繼續說道,“這是她的腦電波的活躍情況!”然後又指着另外一個數字平滑幾乎沒有變化的儀器說道,“這個是她身體的監控數據!”
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說道:“她現在其實是清醒的!”
當我得知了這個結論之後我簡直震驚了,“什麽?她現在是清醒的?”
楊教授十分笃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确定,她現在就是清醒的!顧先的實驗可以說是成功了,但也可以說是失敗了!他成功地用弱電刺激救回了你的女朋友,她現在是活着的;但同時又是失敗的是因爲,弱電刺激神經元末梢隻挽救了她的靈魂或者說她的意識,卻沒能挽回她的身體。”說着,楊教授走進了隔壁的一個好像是鵝蛋的十分特殊的小房間,趴在了其中一台儀器上開始擰着某個旋轉的旋鈕,慢慢地調節着腦電波的頻率。
一開始,那種聲音就好像是收音機收不到信号的雜音一樣,“嗞嗞嗞……”響。
但是随着楊教授十分細緻地在各個旋鈕上不斷地調節,這種好像電磁幹擾的雜音慢慢地似乎出現了一種十分明顯的音頻的起伏。
“請你進來吧!”楊教授呼了一口氣地說道。
我脫掉了鞋之後,踏上了那個好像鵝蛋的小房間,裏面十分的光滑,而且都是一種乳白色,看起來十分的賞心悅目。
“這是我從帝都特意帶過來的裝備,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楊教授十分得意地說道。
但是空間實在是太小了,楊教授隻能教我怎麽去調節之後,就出去了,然後故作神秘地對我笑了笑說道:“你會終生難忘的!祝你好運!”說着他就從外面将這個鵝蛋的門給關上了。
令我驚奇的是,乳白色的周圍竟然渾然一體,沒有一絲結合處的痕迹,而且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身處在白蒙蒙的混沌當中……
這個時候我好像聽見了一個微弱而且模糊不清的呼喚,那一刻我全身的都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從上到下地打了個激靈。
那是……那是夕妍在叫我!
我有種在做夢的感覺,仔細地傾聽之下,竟然讓我真的捕捉到了這種模糊不清的呼喚:“之山……”
那一刻我真的激動了,全身的血液好像沸騰了。
“夕妍?”
“之山……”
我急忙趴到了白色的空間裏唯一的操作台上,旋轉着這上面的幾個旋鈕,在調節着夕妍的聲音的清晰度,終于……
“之山,你終于來了!”
“夕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