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是現場唯一也最爲關鍵的一個證人,我被隔離了。
爲了避嫌,穆雪和慕容明月并不參加這次的筆錄,而是緊張地照看着已經注射了鎮定劑陷入安睡的我妹和上官婉兒。
就在這棟别墅的一個傭人房間裏,三名警員和沈隊一起坐在了我的對面,三腳架上的dv的紅燈閃爍着處于開啓狀态。
“你可以開始說了!”其中一名警員有點公式化臉譜地說道。
沈隊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其中一個警員有點吃驚地問道:“沈隊,這樣不合規矩吧?”
沈隊淡淡地說道:“現在以搶救人質爲第一優先考慮!我和這小兄弟也算是有點緣分!你們在的話,他可能會有些顧忌,而忽略或者故意隐瞞一些細節。這不利于接下來開展工作!我還信不過嗎?”
最後這一句才是最有分量的,這些年輕的警員哪裏敢在他的面前懷疑他的能力和忠誠,所以隻能乖乖地走出去。
等他們走出去之後,沈隊這才遞了一支雲煙給我說道:“抽一支,減減壓!”
我确實是很累了,而且他們給我吸那個**的藥效雖然被我壓制之下弱了很多,但是終究還是有效力的,所以我的精神狀态并不是太好。
要不是因爲這樣,他們也不會這麽驚訝我居然可以打死這麽多的日本高手,因爲我看起來就好像一個萎靡的瘾君子。
沈隊給我點上之後,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先别急着說!在你的腦海裏好好地回憶一下整件事的過程,想清楚了,理順了你再告訴我!不急,慢慢來!”
但是我急啊,現在夕妍和心亂妹子的處境十分的危險,我怎麽可能冷靜得了。
于是我吸了一口煙然後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從醫院出來一直到被囚禁,以及那個日本人所提出的條件以及後來**的事情,原原本本十分詳盡地講到了。
至于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就推說是有個神秘人來救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有點急促地說完之後,繼續說道,“我的女朋友還有一個朋友也被他們抓走了,我擔心……”
沈隊淡淡地笑了笑,十分老道地擡了擡手說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有幾個地方我還不是很明白!希望你再仔細地回憶一下!這些細節可能對于我們及時找到她們會很有幫助!……”
“您問吧!”我十分配合地說道,穆雪跟我說過沈隊是雲海最厲害是刑偵了,他破過的大案要案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所以要我全力地配合他!
沈隊不愧是老刑偵了,在我講完之後他又問了很多細節的問題,都是我在叙述的過程中忽略掉的。
沈隊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簡單地記錄下了我的剛才提到一些細節上的信息之後,合上了本子說道:“好!我已經知道了!辛苦你了!我這就去安排人手,你也好好地休息一下,一有消息會馬上通知你的。”
接着是鑒證科的警察過來取我的指紋唾液和血液樣本,這個雖然我有點排斥但是我無法拒絕。
之後就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帶着一個針筒進來說道:“我現在給你注射一瓶鎮定劑,可以有效地抑制你體内藥物的發作!”
我知道這藥劑當中帶着安眠的成分,注射了之後可能會讓我昏昏欲睡。
于是我站起來說道:“不用了!我沒事!”
但是醫生卻很執著地說道:“剛才的血液檢測顯示你的身體裏的春yao成分十分高,單憑個人的毅力是不可能控制得住的!”
我卻異常肯定地告訴他:“我可以!我還有兩個朋友深陷囫囵,我怎麽能在這個時候睡過去!”
我走出了臨時的審訊室之後,穆雪和慕容明月連忙湊了過來遞水給我問道:“你怎麽樣?還好吧?”
本來這種情況,我作爲現場的重要認證和嫌疑犯是肯定要隔離或者先關起來的,但是因爲案情基本上比較明朗,而且又有熟人在場,自然就好說話,我的嫌疑馬上就被排除了。
在場的日本人,總共十個,其中有五個是服毒自殺身亡的,另外的五個是被電擊棒擊暈的。
現在那沒死的五個日本人已經被特警控制住了,并且馬上就展開了嚴苛的審訊,希望能從他們的嘴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接過了水拼命地灌了下去,卻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裏的**還在狂熱地燃燒着,“再給我水!”
那個醫生就跟在我的身後說道:“你體内的藥效至少還能持續四五個小時,光喝水是不行的,你确定不用打針抑制嗎?”說着還有點怪怪地看了我身邊的兩位美女警察。
我點了點頭:“我可以忍得住!”
慕容明月和穆雪都有點尴尬地看了看我,她們肯定是知道我體内的藥是什麽藥的。
那個醫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如果你克制不住的話也可以通過吃安眠藥來度過這段時間!藥效會随着時間慢慢減弱的!”
“謝謝醫生!”我還是謝過了他的好意。
慕容明月直接用水龍頭給我接了不少的水遞給我說道:“拿去!”卻下意識地和我保持了距離。<藥的buff沒錯,但是并不表示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啊。
“是兩年前的那個人嗎?”穆雪在我身邊擔心地問道。
我沉默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林三……”穆雪有點愧疚地說道,“如果……”
“穆姐!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連累了你們!”我更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就是沖着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們!聽說你們也遇襲了,好在你們都安然無恙,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麽面對!”
慕容明月霸氣地說道:“臭小子,你當我和小雪是混編制的嗎?我們可是真的重案組的優秀刑警……”
我在心裏嘀咕:有見過天天泡在遊戲裏的重案刑警嗎?
“該來的總是會來!這不能怪你!”穆雪也坦誠地說道。
“臭小子,你不會是怕了吧?”慕容明月在一旁保持了兩米的距離問道。
我猙獰地笑了笑。
以前,我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宅男,手無縛雞之力,都沒有怕過,更何況現在……
“怕?我巴不得他現在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讓他後悔從娘胎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