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就算是對拼我也絕對不可能拼得過他。
他可以秒殺我,但是我卻隻能打掉他九分之一的血量,這種情況下硬拼的結果是一目了然!
我擦,這不是仗着自己等級高欺負人嗎?
不過我還真是沒辦法。
眼看着他的太刀就要刺過來了,我隻能急忙地中斷我的攻擊地往後閃挪了一步,避開了他的太刀。
但是這個暗影級忍者越發的霸道起來,緊追不舍地貼了上來,揚起了太刀,準備一氣呵成将我幹掉。
我隻能一退再退!
想當年,這招不就是我用來逼退青幫那些玩家的招數嗎,仗着自己防禦高血量足和你硬拼,你敢拼嗎?
現在是風水輪流轉啊,我被别人逼成了這樣了。
我還真是不敢拼,隻能一步一步地急速後退躲閃着暗影級忍者的攻擊。
這兩個忍者本來是圍攻巴迪斯的,現在被我橫插了一腳之後,可能是覺得我的威脅太大了還是怎麽的,居然兩個人一起聯手對付我起來了。
我被壓制的苦不堪言,隻能一退再退。
好在我的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就算是兩個人圍攻我,我也能勉強地保護好自己。隻不過,壓力很大是真的,隻要稍微一不小心我就得去見馬克思他老人家了。
“快幫他!”小偷急忙叫道。
巴迪斯驚魂未定,看了看我,“怎麽會是他?”
“先不管這些了,先殺了那兩個忍者。我們和他之間的事情等以後再說了!”小偷看我吃力急忙地說道。
巴迪斯皺了皺眉頭地看了看我,顯然是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不過,小偷繼續說道:“你忘了,剛才是他突然出現救你的!我們要知恩圖報!”
巴迪斯這才不情願地說道:“這還用你說!”說着就召喚出了五隻的地獄惡犬朝着那兩個忍者撲了過去。
不要小看這地獄惡犬,恐怕級别比那些黑狗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地獄惡犬全都撲向了其中的那個精英級忍者。
那個忍者不得不停下對我的攻擊,轉而應付這些有點惱人的地獄惡犬。
而暗影級的忍者此時的攻擊就更加的淩厲兇狠了,有種不把我殺了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了個去的,這家夥有血量有防禦有攻擊更有淩厲的攻勢,我擦啊,簡直就是天下無敵啊。
我都已經被逼得往後退了差不多有三十碼了,都遠離霧氣的邊緣了,就差轉身調頭就跑了。
正巧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魚目混珠的變身功能可以讓我擁有目标的一定能力,而且我本身的屬性好像還在。
也就是說我變身成與越高級的人,那麽對于我本身的屬性加成也就越高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看了看冷卻時間。
剛好也到了!
于是果斷地使用了魚目混珠的技能。
鎖定目标,變身!
這次我變身的是就是我眼前的這個暗影級的忍者。
幾乎就是和他一模一樣!
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地愣了一下:“納尼?”
我卻驚訝地發現我的血量槽開始“噗噗”地往上漲,各項的數值都有了很明顯的加成。
之前我都沒有注意到這些,以爲隻不過是外形的變化而已。直到我變身成爲秃鹫飛上天空的時候,我才明白我變身成爲某個物體的時候我也得到某些物體的屬性加成。
此時我翻看我的屬性面闆,也不由地吓了一跳。
卡門03 lv71 見習牧師
hp:9524+24212
mp:1659+10423
攻擊:1850-2187+1052
防禦:1886+69+514
魔防:845+62+534
幸運值:(
聲望:136472
屬性面闆上加号後面的綠色的數字全都是變身之後的屬性加成。
從初步推算,可能魚目混珠的變身屬性的加成應該是原目标屬性的 %這樣。
于是我突然十分驚喜地發現,無論我怎麽變身我的屬性應該都是有加成的。變身是在原有的基礎屬性上加成了變身目标的屬性的 %,我不得不說,這個技能到現在爲止相當的恐怖。
是非常的恐怖,直接擁有 %的加成,如果我變的是神聖級的巨龍的話,我擦,那我豈不是天下無敵?
不過前提是一定要在視線範圍内有參照物,否則無法變身的。
有了變身的屬性加成之後,我的血量也有三萬多了,這下我就不怕了。
而且攻擊防禦的屬性也開始高出了一大截出來,換句話說,我有了一拼的底氣了。
暗影級忍者微微地愣了一下之後,顯然是勃然大怒,“竟敢變成了我的樣子,找死!”
我特麽的就不信了,提着雙劍也沖了上去:“你特麽的才找死!”
而在不遠處的小偷看的呆了,“這、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隻能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日本忍者混戰在一起,有種打的天昏地暗的感覺。
我的高級恢複術始終就沒有停止過,所以,即便是在戰鬥的過程中也依舊是在緩慢地回血。
但是我的血量變成了三萬多的時候,高級恢複術的血量恢複效果就開始體現出優勢來了。
40秒的時間裏恢複總血量的40%,等于是每秒鍾可以回複300的血量,以我這種的恢複速度,可比我的高級治療術有用多了。
挨了一刀不行,咱就躲遠一點,拖拖時間讓血量上來一下咱們再打。
但是那個忍者顯然就沒有這樣的技能傍身,而且變身之後我的攻擊顯然又高出了不少,打他那就痛了。
雖然是暗影級的npc沒錯,但是始終還不是boss,充其量算是比較強的小怪,恢複能力也是有限的。
這樣的怪物雖然同級的時候打起來比較累,但是對于玩家而言,一大堆的暗影怪最終也隻是哪來刷的……
小怪的命運就是被刷!
這個暗影級忍者也不例外,當我的屬性增強了之後,他的血量在被我的攻擊慢慢地消耗着,已經到了三分之一線以下了,終于在硬拼的時候他先回避了!
我嘿嘿地笑着:“現在怕了?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