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朝着藥水妹子叫道,“你要是爬不上來,就先挂着,别掉下去了!等我解決了完了這些人再救你!”
“你……”藥水妹子對于我這種危險的時候丢棄她不管的行爲氣的不行了,不過她也無可奈何,隻有松開了我的手雙手抓着吊索。
弓箭手和法師也果斷地放棄了救那個爲首的騎士,而我搖搖晃晃的要攻擊我。
而爲了配合他們的攻擊,那個爲首胖騎士很明智地不再亂動亂晃了。
我急忙叫道:“妹子,快點動起來!不然我們就要一起死了!”
藥水妹子顯得很羞憤地叫道:“你……”不過還是咬了咬牙,不是很有形象的亂抓亂踢晃動着。
吊橋這才又開始晃動起來,他們急忙用手抓住了吊索來穩住身形。
弓箭手就算了,需要用兩隻手,能穩住身形就不錯了,更不用說攻擊了。
頭疼的是法師,物理系的克星,他們隻要能舉起法杖就能攻擊,就算是搖晃的吊橋也阻止不了法師的攻擊了。
必須要先幹掉法師才行。
而這個時候,更令人頭疼的是後面的七八個法師也跟着爬過來了,這絕對是要命的。
七八個法師一人一下,絕對可以送我們兩個去印度見如來。
事情十分的緊急,也不由得我考慮那麽多了。
我也急忙轉身,一邊用另一隻腳踹着那個攻擊我的騎士,同時一個仰卧起坐坐了起來,右手的長劍猶如靈蛇出洞地刺了出去。
騎士一驚,在收劍的同時,松開了另一隻手,用盾牌格擋了一下。
基本上用盾牌格擋之後,我的這一劍就等于是廢了,打不出什麽傷害。
不過,我卻擡起了腳,在他的腳下使勁地踹了幾腳,這才把他踹倒下來,然後再補上一腳,直接踹了下去。
對付這種皮糙肉厚的騎士,沒有什麽比把他們踹下去更直接方便的了。
我腳下的那個一直抓着我的騎士擡起頭吃驚地看了我一下,我淡淡地笑笑,舉起了手中的劍。
“妹子,補血啊!要命了!”一邊哭喪着臉地叫着,一邊朝着我腳下的那個騎士刺了下去。
這個騎士還真是夠狠,這樣居然都不放手。
我又是踹,又是劈的,但是這個騎士很死硬。
不過也不是他很死硬,而是騎士的防禦本來就高,就是給人用來做肉盾的,所以被人刀劍加身這種事情也沒挨過,而且他的身後還有兩個牧師在給他補血,要想這樣殺了他還很是比我自己跳下去自殺還難。
而這個時候,後面的法師也已經到位了。
剛才就前面的兩個法師都已經整的我夠慘的了,如果後面的七八個法師也一起上的就完了。
情急之下,我沒有辦法了!
往右邊一滾,整個人也往藥水妹子的方向滑了下去,那個騎士卻還以爲我要和他同歸于盡,所以急忙地松開了手。
伴随着我的掉落,同時扣住了繩索,吊橋上又是一陣劇烈的搖晃,幾個靠近的法師紛紛都抓住了吊橋兩側的繩索。
“你怎麽、也下來了?”藥水妹子吃驚地看着我問道。
我郁悶地說道:“沒辦法,他們的火力實在是太強了!先下來躲一躲!”
藥水妹子居然還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有點得意的樣子!
我擦,我這麽狼狽了,她還得意了!
我不由火大地說道:“你有本事,你上去打!”
“我可是牧師……”她還理所當然地說道。
擦,我還想說我光屁股呢!
不過這種事就算了,“跟着我一起搖,把他們都搖下去!”
說着,我就使勁地做起了引體向上,抓着吊橋的繩索使勁的搖晃着。
“快點!還在磨蹭什麽?快點殺了他們!”爲首的騎士大聲地叫道。
雖然我從進入遊戲一開始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被追殺的生活了,但是還是第一次被二十來個人追的這麽狼狽。
當時在蒼狼嶺,青幫兩百個人都沒能把我斬殺,現在居然落魄到了被二十來個等級比我還低的家夥殺了,這要是傳了出去,老子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藥水妹子顯然不信任我地說道:“要是能搖下去,他們早下去了!”
我看了看,兩頭的法師弓箭手雖然不能發動攻擊,但是卻牢牢地抓着手中的繩索,想甩他們下去,沒那麽簡單。
要命的是法師!
不過他們剛才爲了更有效地殺我,騎士和弓箭手都忙着穩身形,就法師可以攻擊,所以法師不知不覺間靠的很近了。
這是一個機會!
而且法師就算是穩身形也依舊是可以攻擊我,威脅實在是太大了,不殺都不行了!
“你繼續晃!掩護我上去殺了那些法師!記得給我補血!”我冷靜地說道。
藥水妹子白了白眼。
我手臂一用力,一個側翻身,就爬上了吊橋,輕而易舉,看的藥水妹子吃驚不已。
一翻上吊橋之後,我就急忙地雙手扣住了吊橋的兩側,不然在這麽劇烈的搖晃下,我非摔下去不可!
法師們看見我爬上來了,這下好了,攻擊目标的體積變大了,就更加好打了。
于是一個個就跟看見了羊似的!
當然,他們還會變羊,這才是讓人最郁悶的招式,這會變羊的話,那麽下一秒就是變成落湯雞了。
不過還好的是,他們似乎都沒有想到用這招……
高級的魔法師總是善于利用任何一個小魔法,而低級的魔法師總是喜歡用高級的魔法。
這就是他們的最好寫照。
“停,别晃了!我已經上來了,再晃我就下去了!”我急忙叫道。
藥水妹子果斷停止了晃動,她當真是不想這樣很沒形象地吊在空中,然後像是一條剛被釣出水面的魚一樣活蹦亂跳的。
稍微穩了一些之後,我迫不及待地爬了起來,嘿嘿地笑着,朝着後方的八個法師沖了過去。
這個時候,剛才還十分得意的法師們,臉上突然一陣的蒼白。
“他殺過來了!”
這還用你講?
我當然是殺過去了,難道還等你們的騎士上前護衛了再沖殺嗎?
手起刀落之間,這些法師都有些慌張。
雖然很郁悶地需要至少兩劍以上才能解決掉一個法師,但是在我面前的全是法師,這就好像是狼入羊圈一般,幾乎就沒有太大的懸念。
“還愣着幹什麽?快上啊!”爲首的騎士終于忍不住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