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工頭漢子一見是大老闆來了,頓時拿着手上剩餘的文件過來問道:“白總,你看這,還有人住這我們怎麽進行施工工作?”
貴婦人不屑地說道:“工程我已經承包了給你們,工期也已經約定了,如果你們不能再約定的時間内完成的話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到時候我會依據合同來追究你們的違約責任和賠償!”
漢子是一個樸實憨厚的人,被這麽一說他也爲難了,于是轉身就打電話給他們的老闆。
這個時候我妹就氣沖沖地跑過來說道:“這房子是婉兒的!你憑什麽承包給别人?”
貴婦人依舊是很不屑地看了一眼我妹妹,嘴角微微地翹了一下說道:“合同上白紙黑字的,難道我會騙你嗎?你們和這個小賤人搭上了,還不是想趁機占她的房子?”
她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氣人了,一是侮辱了上官婉兒,二是侮辱我們兄妹兩個。
“我和婉兒是好朋友……”
“你敢說你不是因爲她現在的房子而和她成爲朋友的?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富足之家的人!”貴婦人依舊是我行我素地說道,“你們就和她之前的那個男朋友一樣,就隻是爲了她的錢而來的吧!”
我妹被氣得快要發飙了,“你說什麽?你、你……”
我特麽還就厚顔無恥了,笑笑地說道:“是啊,我就貪圖她的錢了,你能怎麽樣?跟你有關系嗎?”
貴婦人不屑地笑了。
“這房子是婉兒的老爸留給她的,報紙黑字也同樣是寫的清清楚楚,你是要我們拿出房産證給你看嗎?”我不甘地說道。
雖然我們還打算今天開始就不住這裏了,但是這樣被趕出去那也太掉渣了。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氣,都被人家欺負到頭上了,怎麽還能忍得了。
“如果你要是恣意妄爲的話,我們會通過合法的途徑來取回婉兒應有的權利!”
貴婦人依舊是一副很不屑的表情,“好啊!如果你們有錢打官司的,我随時恭候!看誰撐的久!到時候别說是房子的所有權,就是一毛錢我都不會給你們!”
這個時候,從學生街方向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我有過一面之緣,就是租房子給我的上官雲,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和他老媽一樣就喜歡那種寬大的蛤蟆眼鏡,而且他的德性幾乎就是他老媽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他來的很匆忙,似乎是剛剛知道他老媽過來的事情。
“媽?”上官雲大老遠地就大聲地叫道了。
“小雲!”
上官雲跑了過來,眼神不善地看了我一眼,之後挽着他媽媽的手說道:“媽,這裏太亂了,你怎麽就來了!快回去吧!不要跟這些下三濫的人扯什麽,免得掉我們的身份!”
貴婦人驕傲地看了我一眼,依舊是那種鼻孔裏出氣的聲調說道:“是啊!和這些下等人說話,真是太不值了,我們可是上流社會的人!小雲,我們走!”
上官雲高傲地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媽,你怎麽把房子交給我文物局了?”
貴婦人不屑地說道:“我就送人也不會白白便宜了這個雜種的!她想要我們家的财産,沒門!”
我皺着眉頭地吼道:“夠了!你左一個小賤人,右一個雜種的,這樣的髒話從你的嘴巴裏說出來就顯得你高人一等了嗎?你以爲你很高尚嗎?你錯了,這些隻會暴露出你是一個多麽無知淺薄鄙陋沒素質的鄉下的爆發富的醜惡心态!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的人,談什麽人格,談什麽高尚!可笑!”
貴婦人七竅生煙地罵道:“你說什麽,小雜種?”
而上官雲更是脾氣暴躁地“你竟敢罵我媽!”一拳打了過來!
我眉頭一皺地側面閃了過去,右手一撥,同時腳下一勾,借力打力地将上官元拉扯了出去,扣在了地上!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上去幫忙?”貴婦人一看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我壓在地上了頓時慌了神地叫道。
事實上,我還是比較冷靜的,現在還隻是口頭的罵架,罵的再狠都是沒有證據。但是如果我動手打傷了她的兒子,恐怕這個麻煩的女人沒這麽容易善罷甘休,到時候又能扯出一系列的是非出來!
雖然上官雲的老媽很無理也很霸道,但是我隻要一動手打傷了上官雲我就馬上處于不利的局面了。
我立刻松開了手地站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那兩個剛才攔我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撲了過來,一個出拳一個出腳,形成了上下夾擊的趨勢。
“啊,哥,你要小心啊!”我妹驚慌地叫道。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要往後移的,而且身體也确實是作出了反應,隻不過,晚了!
我畢竟不是常年都鍛煉體格的人,身體的反應根本就跟不上大腦地思維,被其中一個一腳踹在肚子上,翻倒在地!
我妹急忙地沖了過來護着我拿出手機地吼道:“再打我就報警了!”
而且因爲剛才的動靜也引來許多租住在附近的學生的圍觀,他們中的一些人還拿出手機對着他們進行視頻拍攝。
兩個保镖左右地看了看,還是有點顧忌地停了下來,不敢再就繼續攻擊我。畢竟他們的職責隻是保護某人的安全,而不是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文弱書生,而且這要是放上了,肯定會引起很多人圍觀的!
但是面對着自己的兒子被拖倒在地,這讓周圍心氣高傲的貴婦人覺得無法忍受,更是覺得顔面盡失,所以她幾乎是瘋狂地叫道:“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麽?打呀!打傷醫藥費我給!你們要是不動手就馬上給我滾蛋!”
那兩個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後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狠色地,要朝着我撲過來!
“上官夫人,是什麽事惹得你動這麽大的肝火啊?”圍觀的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有點上了年紀鬓角花白但是精神爍爍的老者笑呵呵地說道。
那貴婦一見對方頓時臉上的神情幾番變幻,最後虛聲顫抖地叫道:“古、古書記?您怎麽在這?”看得出來她的腳都軟了,要不是上官雲扶着她的話,恐怕要坐到地上去了。
這個被稱爲古書記的老者神态平和地走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來拜訪一個朋友!”然後徑直地朝着我走來,保持一副淡淡的笑容問道:“我們,可以談一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