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的遊戲打鬥讓我鍛煉出了一種可以強制平複心情的辦法,深呼吸,平心靜氣。
當高手之間的決鬥,操作已經無法分出優劣的時候,心态就顯得猶爲重要,冷靜,要冷靜。
時間又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年我要參加中考,但是我的成績卻不是很理想,我心裏很着急!
我很努力地複習,有時候晚上還加班到一兩點,第二天早上天沒亮就起來了,饒是如此,月考的時候我的成績不但沒有提上去,相反還退步了。
我終于累倒了!
父母忙着工作,沒時間照顧我,于是我被送回了距離雲海差不多兩個小時車程的龍泉鎮外公家休養。我外公是退休的老幹部了,由于退休在家,所以生活過的很悠閑,可能我現在的這種生活理念就是那時候被傳染的!
我被送去之後第三天就差不多康複了,我當時急着要回學校,我怕我耽誤了學習,到時候就考不上一中,辜負父母的殷切希望。他們太辛苦了,如果考不上,我會覺得很愧疚的。
但是外公不給我走,那個時候我們的矛盾到了非常激烈的程度,我們吵了一架,最後外公把我關進0了小黑屋裏,什麽都沒說地鎖了門就走了。
一開始我大吵大鬧,甚至罵了髒話,但是沒人理我,慢慢的我罵累了,口渴了,哀求着外公給我開門,但依舊是沒人理我。
整整被關了三天,我什麽招都使了,外公就是不給開門。飯是外婆給送的,水,屋裏有!
第三天的時候,我真的沒脾氣了。不鬧了,坐下來,想着反正也是白費力氣還不如留着力氣來養身呢!
那個時候,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當我坐下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心裏很平靜,好像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那種放下的感覺,真好!
第五天,我外公什麽都沒說就讓我走了!
但是從那以後,我就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凡事順其自然不可強求,也無需緊張,放下即可!
有異能就有異能吧!該怎麽過還是怎麽過,順其自然去!
黑衣人把頭盔送了回來說道:“林先生,讓您久等了,頭盔已經檢查修複完畢,沒有問題了!我開車送您回去!”
我把那冊關于世界各地出現的所有有關異能的資料也順便抱走了,至于補償什麽的,我也沒問。
車子開到了大學路那邊的大明湖公園,我讓他停了下來,說我在這裏下車。
經過便利店的時候,想起了老乞丐,摸了摸身上的錢包,還在。
于是進去挑了兩瓶的二鍋頭買了兩袋的酒鬼花生提着朝着公園的長椅走去,果然看見老乞丐就在那個僻靜的角落的長椅上躺着睡着了。
我悄悄地走過去把酒和花生放了下來,擰開了二鍋頭,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面給他聞了聞。
老乞丐閉着眼睛吸着鼻子使勁地聞着這個香味,不由自主地跟着酒香爬了起來,然後睜開眼睛贊歎地說道:“好香啊!”我淡淡地笑了笑,把二鍋頭放下,然後站了起來。
老乞丐不客氣地抓起來就仰着頭灌了一口,然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爽!”
我淡然地朝着昨天晚上的小亭子那邊走去,經過了一夜的台風,周圍的樹木顯得有些淩亂,卻依舊散發出清新的氣息。
小涼亭已經被jc用藍白帶封了,不過卻沒有jc看管,可能取證完畢了吧。
我隔着藍白帶看見涼亭中那個長椅上的小坑依舊,心裏多少會有點觸動:那道閃電真的是我招下來的?
不知道爲什麽,我再看涼亭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好像變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變。
“爺爺,那孫子又來電話了!……”
我摸出了手機,看了看号碼,是他打來的,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喂……”
“傷,好些了嗎?”我爸在那頭虛弱地問道,很飄渺就感覺是餓了很久的人氣若遊絲的問話,那一刻有種鼻酸,我強忍着,挂了電話。
我怕,再多聽一會,我的眼淚會忍不住地流下來,我的心因爲變得軟弱不堪。
老乞丐依舊陶醉在有酒喝有花生吃的小小的驚喜當中,或許當我們背負了太多的包袱的時候,快樂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回到了小洋樓,“哥,你回來了!”我妹驚喜地跑了過來,一把摟住我,抱得緊緊的,“我擔心你……”這是在趁機占我便宜嗎?
我有點小小的感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又不是進警局,要這麽擔心嗎?”
然後看了看後面,穆雪明月楚楚和紫氣東來還有和尚都來了。
慕容明月白了我一眼,“要是進警局還好一些!姐還能給你罩着!”
“奕奕說你因爲使用外挂被天痕公司的人帶走了!怎麽樣?他們怎麽說?”穆雪擔心地問道。
“是啊,三哥,那幫家夥實在是太沒品了,打不過你就說你用外挂!tm的,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有外挂這東西?”紫氣東來也忿忿不平地說道。
“他們這是羨慕嫉妒恨!”慕容明月也惱火地說道,“讓我知道誰是幕後黑手,姐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紫氣東來震撼了,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弱弱地說道:“明月姐,你、你是jc,說這種話不大合适吧!會影響jc在我們老百姓心中高大正義的形象的!”
“滾!”慕容明月彪悍地說道。
我妹輕輕地放開了我,“哥,怎麽樣了,他們查出來了嗎?”
我怎麽感覺她這話問的有點怪怪的,“我沒用外挂他們怎麽查?”
“那就是沒事了?”慕容明月挑着眉毛說道。
穆雪和紫氣東來等人也都松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就好!”
“哥,那你怎麽去了這麽久?急死我們了!”我妹還是一臉哀怨的神色啊。
“電路上有點小毛病罷了,他們把頭盔召回維護一下!”我淡淡地說道,“順便給了我一點小補償!”
“補償?”紫氣東來的耳朵最尖了,一聽見這個詞耳朵就豎起來了,同時很yd笑眯眯地問道,“什麽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