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女人的銀子好掙呢,消費方向,那都是往女人身上的靠攏的,
十阿哥拿着這個東西,真心的沒見識過“這東西能用”
老幺在邊上的宣紙上劃拉兩下,自己欣賞了一下,雖然很多年沒有寫過油筆字了,不過還是能看的嗎。
然後才遞給十阿哥“給你用,你就别客氣,你兒子等着你的平安信”
十阿哥拿起筆在宣紙上同樣試了兩下,然後撇嘴鄙夷的說道“遭禁了爺的鐵畫銀鈎了”
老幺懶得搭理他,要不是心疼自己的馬來回的跑,還不想給他用呢。
十阿哥拿着圓珠筆寫起字來,不是很順手,怎麽感覺都不對。
一時間頗爲惱恨,重新把筆扔給老幺“你來寫,爺說”
老幺看看書十阿哥,再看看圓珠筆“就不遭禁我的妙筆生花呀”
十阿哥怒目“你個女人,怎麽那麽硬的心腸,出京城這麽多天了,你給兒子寫過一封信嗎”
老幺看着十阿哥糾結“該說的你都說了,你給我留一句沒有呀”
十阿哥想想自己給兒子的信,倒是挺多的“别廢話,爺這是給你個機會”
老幺拿起筆,十阿哥站在窗前醞釀情緒,
十阿哥說,老幺提筆就寫,那字一樣的端莊漂亮。
十阿哥看着自家福晉下筆如走龍“福晉,你這東西運用的夠熟練的呀”
老幺回答起來可也算不上心虛“我比較喜歡稀罕玩意,這東西拿着就上手,阿瑪生我的時候。就是這麽聰明,沒法子”
十阿哥看着福晉得瑟的樣子。倒也不好深究,反正福晉身上深究起來也不是一件事不通了。
算了。十阿哥繼續跟兒子醞釀情緒。
十阿哥念念叨叨的,老幺一直在寫,而且知道十阿哥這人磨叽,老幺已經把字,盡量的縮小了。
十阿哥看着老幺手上密密麻麻字迹的紙張“這筆,紙真不錯,能寫這麽多的字”
老幺“那是信鴿不錯,能背動你這麽多的想念”
十阿哥知道被福晉給損了,也不好說什麽。誰讓自己想兒子呢。
誰讓兒子離的遠呢。十阿哥就想了,什麽時候給閨女也弄這麽一張紙飛過去。
老幺唰唰又寫上幾筆。
十阿哥“你寫的什麽,爺沒說什麽呀”
老幺把寫滿字的紙,遞給十阿哥“你阿瑪很想你,還有這是額娘帶的筆,跟額娘說的差不多”
十阿哥“嘿,合着你還是一個撿便宜的,爺說的你代筆就算你的了”
老幺“計較那麽多幹什麽呀,讓兒子知道額娘惦記他不就成了嗎。行了”
然後對着外面“把這個給掌櫃的,用你們去京城的信鴿,給敦郡王府送過去”
老幺吩咐起閨女的人,可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而且知道怎麽交代,交代什麽人。
十阿哥看着自家福晉,抿抿嘴。沒說什麽。
老幺看看十阿哥“那個我看着這裏跟咱們百草堂,管理的差不多的。應該也是掌櫃的說了算”
十阿哥滿意,閨女的人用起來就是方便。
不過十阿哥看着福晉“幺呀。還得麻煩你一次,把剛才那份東西,再寫一遍”
老幺“啊”
十阿哥“幺呀,爺可是敦郡王,那是給爺的兒子寫的私信,多重要的東西呀,怎麽能全靠一個扁毛畜生呢,還得讓人在送一遍,以防萬一嗎”
老幺看着十阿哥,這人好謹慎呀“好好,這次不着急了,讓他們省點馬成嗎”
十阿哥“那是心疼點馬”
老幺被十阿哥堵的難受,不過還是拿起筆來,聽着十阿哥唠叨,重新把方才的信,給溫習了一遍。
要說鴿子比人快,比馬更快,雍正皇帝自然是先看到信的,
一來,老幺從來沒有心思,瞞着雍正帝什麽。而來,人家雍正帝把弘暄身邊,弄的鐵通一樣。不經過他的龍目,估計一個字,都到不了弘暄的眼前。
所以這人看人家洪旭的家書,已經輕車熟路了。
看到這麽密密麻麻的紙,雍正帝就心驚了,這紙,這字,這種筆法,都讓雍正帝感覺不好。
還好内容跟原來沒什麽區别,基本一樣,
十阿哥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雍正皇帝擔心的“兒子親見,這紙不錯,往後阿瑪給你寫信更方便了,可以說更多的話”
就這麽一句,雍正帝的心,就開始抽抽了,
什麽時候是個完呀,看到後面董鄂氏代筆的時候,
雍正帝感覺哪裏都不好,這種字迹,完全是用來寫密信的呀,
要不然弄這麽小幹什麽用,那不就是爲了鴿子送信方便嗎。
而且自己眼皮子地下,竟然沒發現過這種東西,董鄂氏一個女人都會用,你說讓雍正帝多鬧心呀,越想越鬧心。
雍正帝“傳話把敦郡王給我看好了”
弘暄看到自家阿瑪的信的時候,心跳特别的快,到了天津了呀。
臉挨在信紙上,他想阿瑪,想額娘了,不過什麽都沒有說,第二天上朝了。
弘暄阿哥身邊的侍衛,在今天晚上,終于少了兩個。
十阿哥在閨女的地方上誰的特别香,一夜連個夢都沒有做。
不過醒來的時候,那可不在閨女的地方上了,十阿哥覺得晃晃悠悠的。
從腦袋,早身體,全身上下,從内到外,都在晃悠。
而且擡眼都沒看到窗戶呀。怎能想都是讓人給敲悶棍的節奏呀。
十阿哥有點蒙。一個機靈“幺”先顧福晉。
然後從外面就進來了大掌櫃的“主子爺,福晉暈船,在外面吹風呢”
十阿哥顧不得問。爲什麽在船上,
先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怎麽知道暈船還往水上走呀。
因爲這位跟福晉一個毛病暈船。
十阿哥走出船艙,好家夥。碧空萬裏呀,而且外面波瀾壯闊,真心的看得人心曠神怡,外加跌宕起伏,因爲十阿哥在晃悠,“福晉”
老幺擡頭,眼淚汪汪的看着十阿哥,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多少年沒有受過這個罪了。
老幺勉強抿住嘴巴,深吸口氣“池塘裏再怎麽飄都沒用,到了這裏我還是惡心,難受死了”
十阿哥看着福晉,都是搖晃的,使勁的把自己腦袋給弄的不動了,才把福晉的臉給定格撒花姑娘。
然後張開嘴跟福晉說話“說什麽呢,額”這是要吐呀。
十阿哥勉強吞下去,怪惡心的“福晉。離那邊遠着點,爺看着危險”
就這麽樣,兩口子互相扶着,難受的靠在一起。海闊天空,老幺有罵天的沖動,這是啥安排呀你讓我不暈船能怎麽滴呀。氣死本郡王妃了。
十阿哥半死不活的。緩口勁“幺,爺睡過頭了。怎麽回事呀”
終于說到重點上了。
老幺臉色比剛才還要不好看,雖然難受。該說的得說清楚:“就是上船了,咱們找閨女去,不跟老四憋屈了,你要是樂意,就是咱們兩一起走,你要是不樂意就是我綁着你走,我不介意告訴京城的人,我董鄂氏稀罕敦郡王到了不惜綁架的地步”
老幺感覺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的十阿哥前所未有的威嚴,
然後還沒敢怎麽看呢,十阿哥一把就把老幺給推個跟頭,那怒氣從十阿哥的手勁兒上可見一般。
老幺臉色難看,作爲女人,老幺從來沒有傻的跟十阿哥的事業,十阿哥的祖宗江山一塊比較過,
老幺知道那是沒事撐的,就想女人沒事扯淡,揪着男人問,兩人掉進水裏,先救你媽,還是先救你媳婦一樣,純粹的跟自己找不自在。
老幺自認自己算是一個理性的女人,從來不把情情愛愛挂在嘴邊上,再說了,那東西,也不是說了就有的,那東西要是在兩人之間存在了,不用說出來,該知道的都能知道。
可十阿哥這個舉動還是讓老幺收到了傷害,心靈上的傷害。
而且從來不知道,十阿哥原來可以這麽不把她當回事,
真的就能急到推開自己不顧生死嗎。
老幺神情頗爲難受,男人呀。怎麽就非的這麽傷人心呢。
十阿哥可沒有給老幺多想的時間“快給爺回去,快點,回去,爺的兒子還在京城呢”
說着十阿哥差點暈倒“弘暄呀”急的都竄了。捂着心口的動作,怎麽看怎麽有點東施效颦的味道。
不過依然讓老幺心情激蕩就是了,即便這人不是西施。
老幺松口氣,都沒有從甲闆上起來,直接盤腿坐到甲闆上。
語氣酸澀,都是濃濃的嫉妒,雖然對象是兒子“擔心什麽,自然不會讓弘暄有事,那是我兒子”
真心的沒好氣,雖然不是因爲事業,不是因爲祖宗江山,可畢竟自己被推開了,
雖然是因爲自己的兒子,老幺也是意難平呀。
十阿哥看着福晉糾結“你個女人,你能有什麽本事,爺的兒子,掉跟頭發,爺都跟你沒完”
說完負氣的看着遠處。那背影怎麽看怎麽孤寂。
老幺也沒好氣“能怎麽樣,雍正那缺德玩意,他敢把弘暄怎麽滴”
十阿哥轉頭,眼眶都是紅的“你有多大的能耐,爺的兒子才十幾歲,那還是孩子呢,董鄂氏你舍得呀”
說完十阿哥轉頭,都是自己沒能耐,沒能給兒子遮風擋雨,早知道,就是在膈應,也應當跟老四,一争長短的。十阿哥想到自家兒子,心如刀割。早知道哪怕抗旨不出京城也好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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