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知道清朝時禁海的,可或許康熙皇帝知道自家兒子在海上有買賣,
對這件事情并沒有怎麽注重。
到了雍正皇帝這裏。可以說是諸事紛雜,還沒有注意到這裏呢,
十阿哥“福晉呀,竟然還有畢竟成繁華的地方”
老幺“沒見識,十裏揚州的江南,那也不比京城次。這才哪到哪呀,看到了沒,那個那個牌子,咱們百草堂的”
十阿哥“哎呦,這裏還有爺的産業”
老幺抿嘴樂了這男人無恥的好生讓人高興“現在是兒子的産業,你呀等着兒子給你養老”
說到這個,老幺能明顯的看到自家男人變臉了,
在自己的嘴巴上輕手敲了一下,怎麽嘴賤呀,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找不痛快嗎。
老幺‘看那個,閨女的産業,看到那些最招人的買賣了嗎,偷偷的告訴你,咱們閨女自己出銀子弄的”
老幺接着“看到那個岸口了嗎,這裏面也有閨女的功勞,不過挺閨女寫信說,還有京城裏的貴人跟着一塊折騰”
十阿哥先是好好的看看福晉說的地方,眼中頗有得瑟,勉強才算是壓抑住,然後才發問“皇阿瑪能讓”
老幺“他不是有郡主的腰牌嗎,誰敢管她,何況咱們有沒有魚肉百姓,可是一分銀子沒有少花”
十阿哥點頭,沒有爺的疏通,你當有閨女的腰牌就管用,女人就是沒有見識。不過也不好表功就是了“太胡鬧了,多大的事情呀”
老幺“就是一個讓小船靠岸的地方。大船過不來,放心”
十阿哥意味深長的看看福晉。沒跟着糾結。
老幺想,再說了貴寶弄這個的時候,那是康熙身體最難的一年,
十阿哥權利最是如日中天的一年,誰會因爲一個小口岸,跟貴寶過不去呀。
這個老幺是不會說的。十阿哥自然也不會說,自己暗自給閨女使勁。兩口子算是各有所蠻。
老幺“前面那個也是閨女的,看到了嗎”
轉臉十阿哥就高興了“黑,還真是爺的閨女。看看折騰的,一看就是這地上最棒的,最豪華的,最配得上爺的身份的”
要說雍正帝的侍衛們,那都是從八旗中挑出來的最優秀的子弟。
一個一個都是滿洲大戶人家的小子。
十阿哥大手一揮“聽到了嗎,這是爺閨女的地盤,往後出差,記得都到這裏給爺捧場呀,不過幾天爺請客”
老幺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你說多什麽嘴呀,這麽不是一下就把閨女給買了嗎,
等他們上船走人了,雍正帝還能容下貴寶的産業。那還不都得給砸了呀。
自家男人怎麽就是這麽一個大嘴巴呀,氣死人了。
十阿哥挑眉,心情舒暢。氣場昂揚“走,爺今兒高興”
老幺無奈的跟在自家男人後面。閨女媽對不起你呀。
十阿哥在自家閨女地盤上。那是相當的放得開呀,偌大一個酒樓。被十阿哥給轉了一個遍“沒想到爺的閨女,還有這個能耐”
老幺“那是你閨女手底下的人能耐”
然後這一群人才找地方要坐。
當然了皇上的侍衛們,對這位貴寶郡主那也是久仰,
沒想到聲名狼藉的郡主還是個财主,不過看看眼下的敦郡王沒人愛财呀。
十阿哥大馬金刀的往哪裏一坐“把你們掌櫃的叫來,就說你主子的阿瑪來了”
老幺覺得十阿哥就是一個純粹的富二代,還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富二代,你要不要在形象一點呀。
小二哥“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小的先給您安頓好了,再讓老掌櫃的來聆聽教誨可好”
老幺打量這個十幾歲的小哥,還真是一個人物,不怯場,
十阿哥“知道爺誰嗎,爺是你們主子的阿瑪”
老幺實在要丢不起臉了“他一個跑堂的,能知道他主子是誰嗎”
十阿哥看看小二哥,不耐煩的揮手“去讓掌櫃的來,爺跟你說的上嗎’
小二哥看着這些人的氣勢,确實不想坑蒙拐騙的“好叻,您等着,掌櫃的随後就到”
說完人家照樣笑臉嘻嘻的下去了。
老幺滿意,不知道這孩子從哪淘換來的。還真是适合跑堂。
沒有一會老掌櫃的端着一壺茶水過來了。
笑容滿面,一看就是生意人“幾位客官,有什麽事要吩咐小老兒”
敦郡王不太滿意,怎麽閨女的地盤上,不認識他這個阿瑪呀,那眉頭皺的老高的。
倒是老幺從懷裏拿出他敦郡王妃的腰牌遞了過去。
老掌櫃的還是有點見識的“參見敦郡王,參見王妃”
十阿哥滿意了。“你在這多上時間安了,郡主可是常在此處呀’
掌櫃的看看王妃,再看看郡王,感情自家主子的小買賣瞞不了人呀“回郡王話,小老給主子張羅這個酒樓,可是主子一次都沒有來過”
敦郡王立刻就不高興了,跟閨女見面是不可額能了。
老掌櫃的倒是一個既令人“回敦郡王話,主子說不得什麽時候就來了,聽說當初的酒樓就是按照主子的心意布置的,敦郡王先歇息一兩日可好”
這個對敦郡王來說,可有可無,對老幺來說更是随行。
對那群侍衛來說,這些天已然習慣了這位敦郡王的随性,别說就是酒樓了,好歹不是一個不錯的山林,
人家敦郡王妃那也是說玩兩天就玩兩天的好,好在這兩位的手藝不錯,
每次在山林裏面都是有點野味的。算是補償。
十阿哥“好,好歹是丫頭的地方。爺還能聞聞味道呢”
老幺聽這話心酸,可憐自家男人。而立之年多過一點,竟然兒子女兒都不在身邊。
十阿哥這人對親情那是多執着呀。康熙那樣的,十阿哥都能至情至性,你說親閨女兒子,她怎麽能不惦記呀,
估計現在心裏肯定是連弘暄都惦記了。
老幺臉色不愉快,想到這個,心裏恨不得把雍正給宰了。
對着掌櫃的“行了,撿拿手的,弄上來幾個。用過膳,就歇息”
十阿哥“嗯,爺幾天還沒給弘暄寫信呢”
老幺低頭,就你那長篇大論的,還一天一封,這要是用信鴿的話,累死多少信鴿呀。
看看十阿哥“那就快吃”有些話不能說,有些東西不能心疼。誰都沒有自家男人重要,誰都沒有自己愛兒子重要。
當然就更沒有男人跟兒子通信重要了。
侍衛們低頭,實在是讓這位郡王的信件給折騰怕了。
出了京城兩天,這位郡王每天讓侍衛來回的送信,這種折騰吃不消呀。
而且這位郡王選擇從天津過一點都不稀奇。這不是一天一夜能跑馬送信的地方嗎。
侍衛們絕對相信,敦郡王能這麽自在的遊山玩水,絕對是爲了跟兒子通信方便。真的。
雍正皇帝對老十這些天的行蹤那也是知之甚詳。
甚至給弘暄的信,雍正皇帝都是過目的。
隻能說,老十沒啥文采。而且兒女情長肉麻。看的雍正到牙。
不過雍正帝一直堅持在看,一個字,一個日期都不錯過,
就怕自己被老十給麻痹了。雍正帝現在就怕拿到十阿哥的信。當真是看的難受。都不知道爲什麽要如此的爲難自己。
弘暄這些天也算是老實,除了每上朝來,聽說除了每天給老十寫信,就是等他阿瑪的信,
這孩子被老十給帶歪了。很歪。
四阿哥覺得弘暄他還可以寬容幾天,畢竟孩子小,等過幾天在如此的頹廢,定然好好的說道說道,
雍正帝衷心的期望,老十不要有什麽想法才好,
作爲皇帝,雍正真的想有幾個親密的,手裏沒有權利的兄弟陪着,有個人能随便在外面得瑟不怕你,那也是一種福分,
不過雍正帝還是很嗯謹慎的‘九阿哥在哪,可有異動‘”
這是怕老九跟老十接上頭。
高無庸“九阿哥在山東的書院裏面坐鎮呢。聽說山東最近在舉行什麽才子辯論賽”
雍正帝點頭,希望老十的信,能少來點,
一天就那麽點時間,用來看老十的口水信,實在倒胃口。
十阿哥用過膳,回到安排的豪華套房裏面,心情不錯,
閨女會折騰,這裏挺舒服的“福晉呀,這床怎麽跟咱們府上的差不多呀‘‘”
老幺皮笑肉不笑,一批師傅弄出來的,收以上能差多少呀。
直接把這個話題給忽略過去“沒看出來呀,你不是給兒子寫信嗎,剛才在大街上,找到了這種輕薄的紙,你少些點,可以用飛鴿傳書,别讓侍衛跑了”
十阿哥“那怎麽成,爺的信多重要呀,福晉老四的人你心疼什麽”
這是不信任信鴿,還是誠心的折騰侍衛呀。
老幺“我心疼馬,那些都是咱們自己的馬,你就别折騰了”
十阿哥“短視,小氣”
老幺“你不想兒子早點看到你的信呀”
好十阿哥妥協了,到底是兒子先看到自己平安更重要些。
老幺拿出來一張洗白滑膩的紙。然後給十阿哥遞過來一根圓珠筆。
這個東西弄出來真的不難,不過就是老幺的圓珠筆頭,是銀子或者金子做的而已,因爲要說這些匠人,從精緻上來說,還真就是金銀首飾匠,功夫最細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