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的語重心長“老十,朕不想說你,可你好歹是個男人,說出離不開女人的話,你好意思”
十阿哥“我離不開的伺候我吃喝拉撒的福晉,又不是漂亮女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皇上當年出門的時候,那不是也隻帶着粗使婆子的嗎”
雍正帝“你那是福晉,那是粗使婆子媽”
十阿哥“臣,就當粗使婆子在用,臣這次出去辦差,曠日持久,又不是一天半天,伺候臣的就這麽一個順手的,您讓臣怎麽辦”
雍正帝就沒看過這麽賴皮的,要不是老十手中确實有東西,
要不是老十在登基的時候,确實出過力,
要不是老十,真的沒有跟其他兄弟一樣爲難過他這個皇上,
雍正皇帝的脾氣,肯定容不下他,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十阿哥的手中确實還有東西,讓這個雍正帝忌諱。
雍正皇帝“容後再議,敦郡王随朕到禦書房來”
這是下朝了,皇帝都甩袖子走人了。
十阿哥不在乎,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十阿哥就知道帶着福晉出去,肯定是要費上一番公夫的
可十阿哥這次鐵了心要的帶着福晉,
誰知道往後還有沒有機會出做出京城呀,
自家福晉沒有跟他以前那是大江南北的轉悠,想也知道性子外放喜歡四處走動。
可自從跟了自己,這個愛好,那是不成了。
這些年福晉爲了她。壓抑了性情,十阿哥不是不明白的。
所以這個機會難得呀。
還有一層隐憂。十阿哥怕老幺脾氣不好,得罪人。更怕雍正帝不是東西,趁他不在京城的時候把老幺給發作了,
他就是再有能耐,能把死人變活嗎,
這種事情那是萬萬不能發生的。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十阿哥根本就不準許存在。
老八福晉的下場,那是在眼前擺着呢。
至于弘暄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即便是弘暄在京城中,受到排擠。那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說過弄死皇子媳婦的,沒聽說過明擺着弄死龍子龍孫的。老四還不敢弄的這麽絕。
此刻的十阿哥分析的是理智的,是睿智的,是自己都認爲對的。
而且十阿哥知道,老四還不想跟他翻臉,這個是可以肯定的。
禦書房中氣氛跟慈甯宮差不多。
十阿哥自認作人兄弟,做人臣子,态度要稍微的緩和一些。
給皇帝低頭。永遠算不上是矮人一截,頂多就是矮龍一截“皇上,你是臣的四哥,臣也不跟你說虛的。你知道董鄂氏那人,自小跟着董鄂七十一個老流氓長大的,然後就跟着臣。年頭長了,臣不太約束于她。所以董鄂氏,這多年在敦郡王府深居簡出的。臣就是怕她出來惹人,臣倒不怕他出去惹事,臣能擺平,臣怕他到宮裏惹事,臣在跟前還能護上一二,臣要是離得遠了。當真是不放心,好歹那也是貴寶跟弘暄額娘,貴寶還沒有出嫁呢,臣不能讓董鄂氏有個閃失呀”
這話說的推心置腹。而且寫實呀。
其他的兄弟就是這麽看董鄂氏的存在的,貴寶還沒有成親呢,親額娘得操持呀。
除了這個董鄂氏也沒有什麽可以存在的價值。
雍正皇帝冷哼“皇宮難不說是龍潭虎穴,你的福晉到宮裏來就能出事”
十阿哥低頭。倒是真敢開口“不是一定出事,十之**也差不過,四哥你知道皇阿瑪在的時候,董鄂氏進宮,臣總在邊上跟着,每次能從宮裏出去,臣都是僥幸的很”
雍正皇帝别看臉上沒有表情,可心裏轉悠的不滿,
要說老十說的倒是真的,雖然皇阿瑪毒董鄂氏的賞賜不斷,
不過從皇阿瑪的嘴巴裏面沒有聽過一句,誇獎董鄂氏的,
至于寫下來的東西,雍正帝可不相信。
當皇上的總有幾分不得已。這個是他深有體會的。
不過要說因爲這個,讓董鄂氏跟老十出京,那是但沒可能的。
對着十阿哥,雍正皇帝說的也不算虛假“老十呀,朕給你做保,不讓你福晉有閃失可好”
敦郡王看着雍正帝“她要是把皇上給惹惱了呢”
意思是,要是董鄂死惹的是你呢。自家福晉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雍正帝看着老十眼神微米,老十腦袋被驢踢了,竟敢這麽問“董鄂氏蠢的找死了,沒事惹惱朕”
這就是容不下。
敦郡王“董鄂氏蠢不蠢臣不知道,董鄂氏惹惱皇阿瑪那就不是一次,還請皇上讓董鄂氏跟弘暄跟臣一起出京”
雍正帝“不可能,朕也不跟你說虛的,你看看,那個府上的女眷離開京城的,朕不放心”
這是沒外人,哥兩把話給說來了。
敦郡王把心一橫“臣身體不适,恐怕短期内沒法給皇上辦差”這是犟上了。
雍正帝皇帝腦門青筋兒突出,俗話說的,氣蹦了,應該就是這個情況,
當真理解康熙面對十阿哥的時候的心情了。
敦郡王對于氣蹦誰都沒有驚訝,咱們就有這個本事,這個水平。
兩人在禦書房裏誰也不放松口。
這時候。高無庸從外面進來,腳步匆忙“萬歲爺,”
就不吭聲了,雍正皇帝沒好氣,口氣不佳“禀”這是讓有屁快放。
高無庸看看邊上的敦郡王,好嗎,苦主都在“回萬歲爺,敦郡王福晉,跟太後在慈甯宮裏頂上了”
說完立刻就把嘴巴閉上了,失言呀,怎麽就用了這個詞呢。
不過在敦郡王面前。真的不敢說敦郡王福晉拂逆太後了,他怕敦郡王府的飛來一腳呀。
身子骨不比當年了。真的受不住。
雍正皇帝用了一會才把這話給消化了,董鄂氏當真本事。這就跟太後對上啦,
雖然是他樂意看到的,可畢竟是太後,不能鬧的太過了。
對着下面的老十發脾氣“董鄂氏當真本事”
敦郡王臉色不好看“敦郡王妃可還好”
高無庸低頭都不敢看萬歲爺,您不是應當問,太後可還好嗎。
要說事關老幺,十阿哥沒有不操心的“你個奴才,回話呀,敦郡王妃可好”
雍正帝閉眼。董鄂氏本事呀,竟然自己家一個郡王,如此放在心上“太後可好”
這話是問的高無庸,不過盯着的是老十,意思是你失禮了。犯忌諱了。
高無庸松口氣“太後還好。敦郡王妃也好。隻是兩位主子,心情都不大好”
那不是廢話嗎,
十阿哥舒口氣,沒吃虧就好,不過自家福晉。在哪都不是吃虧的主。
太後,德妃,不知道腦門抽了怎麽滴,怎麽就敢跟老幺過不去呀。這不是想不開嗎。
敦郡王聽說了自家福晉沒事,心裏就有點絕的德妃範二。
語氣不急不緩,很壓得住場子“四哥。您看,董鄂氏放在哪能消停呀”
雍正帝不吭聲。敦郡王看着皇上沒有起身的意思,
自己也不能巴巴的過去看福晉。對着高無庸“咳咳,那個當年皇阿瑪給過臣一塊玉佩,平安康泰,這個四哥知道,”
說完看了老四一眼,雍正帝皺眉“嗯”這是知道。那可是留下天子劍,改送的玉佩。
敦郡王對着高無庸“去跟太後他老人家說,本王把玉佩給福晉帶在身上呢”
雍正帝險些氣到,合着這玉佩就是用來幹這個用的,敦郡王你好,你敢用先皇壓太後,就有一天用先皇壓朕。
太後再怎麽不是那也是朕的額娘,朕怎麽都稱,你們敢如此不把太後放在眼裏,那就是不把朕放在眼裏。雍正帝臉色能滴出水來。
雍正帝表情變化多端,讓他看來當下最該辦的就是,先把老十手中的東西給收上來。保險呀。
作爲帝王,忍功最好。
高無庸看兩位主子的臉色低頭“敦郡王妃不但帶着先皇的玉佩,還帶着,孝惠章皇後的東珠,孝昭仁但皇後的項圈,還有先帝爺親封賢婦匾”
說完還是低着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雍正帝氣死了,合着吃虧的還是他封的太後。
這女人如此嚣張,太過了,冷冷的看着老十“董鄂氏”
十阿哥心說不吃虧就好,太後老妖婆,敢爲難也得福晉,教訓不死你。
對着皇上的招呼恭敬的很“皇上莫氣,董鄂氏就那樣得瑟脾氣,有點好東西,從來都是随身帶着的,沒見過啥世面”
然後又補上一句“天生的得瑟,随了董鄂七十了”
雍正帝冷笑“這要是見過世面,可不是把朕都不放在眼裏了嗎,老十呀,你可知道老八的福晉現在如何了”
這是威脅,這是對董鄂氏動了殺機,
用先皇帝,還有皇太後來打他這個皇帝的臉,當真是一時無雙呀。
也就是董鄂氏敢了,不知道她仗的是什麽。
雍正帝“老十呀,董鄂氏仰仗的是什麽,男人的臉都讓你給丢盡了”
十阿哥低頭“皇上贖罪,臣有督導不嚴之罪。董鄂氏仰仗的不過就是臣了。這個皇上是知道的,皇上您就讓臣帶着董鄂氏一起辦差,就這樣的放在京城裏,臣辦不好差”
十阿哥不惱恨,爺的媳婦,自然仰仗的是爺。
同時在告訴雍正帝,爺站在福晉的一邊,你少拿老八媳婦壓爺。爺可不是老八,爺是給福晉靠的。
雍正皇帝,冷笑,老十竟然還是一個深情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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