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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算了,沒意思,看到那麽好的東西,還那麽多,還不是自己的,我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不去了。添堵”
十阿哥“嘿,你說,你怎麽那麽不好哄呀,怎麽還一時一變的,你還有個準脾氣沒有”
老幺“誰讓你哄了,我要是等你哄我,我還在郡王府裏面貓着呢”
十阿哥覺得他的一片好心,被驢子踢了。直接吩咐車夫“回府,咱們那也不去了”
老幺“本來我就哪都不想去,也不知道貴寶現在學習怎麽樣了”
十阿哥閉眼,不想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你不覺得,你現在才想起閨女來晚點嗎”
老幺“怎麽晚了,我能想起來,你就要誇我”這個說法不太講理。
十阿哥“是,是,爺确實應當誇你,福晉呀,不是爺說你,你說你年頭年後的,你把爺還有閨女兒子看在眼裏了嗎,年頭,爺就不說了,那是爺的嶽父,你傷心,爺陪着,爺哄着。年後呢,一個奴才,不是,兩個奴才,你看你,那眼睛,那心都圍着奴才轉呢,你把爺,還有孩子放哪了”
十阿哥這是對老幺的意見大了。
怎麽說,跟一個奴才較真,都有點跌份。
所以十阿哥能忍道十月他們走了,才開始發脾氣已經很不容易了。
老幺認真思索,這段時間,對家裏。對他們爺仨的關注度确實不太夠。
知錯就改,從來是老幺的人生準則“我檢讨。我認錯,我以後一定改正。我現在就開始關心,貴寶學習怎麽樣呀”
十阿哥閉眼,不搭理福晉。
兩人随着馬車轱辘晃晃悠悠的往京城裏面走。
誰讓老幺十八相送,送到了京城外面呢。
老幺拽着十阿哥的胳膊“閨女到底怎麽樣了”
十阿哥“哼,閨女,虧你還知道問問,爺最近帶着東西,跑了三個王府了,老三那裏還不算。你說你閨女怎麽樣”
老幺真的沒聽明白“跑王府,爲什麽呀”
十阿哥“給你閨女到人家府上賠禮道歉呀”
老幺真的沒有聽說過這麽一回事“你給人家賠禮道歉,那也不是你的作風呀”
十阿哥黑着臉“怎麽聽着爺在你心裏就是一個混人呀,閨女做錯了,當阿瑪的,可不得給人家賠禮道歉嗎”
老幺眨眨眼,玄幻了“我一直都以爲,你是那種跟閨女并肩子上的主呢”
十阿哥“爺倒是想呢,你知道閨女收拾的都是什麽人嗎。人家雅兒江額,嬌滴滴的閨女,愣是讓咱們貴寶給挂在單杠上,半個小時。哭的跟淚人是的,爺能不去給人道歉嗎,你說人家武藝師傅都不管這些孩子。你家貴寶,非得拽着人家保泰。五歲大的兒子,騎馬。幸好沒事,沒摔傷,爺不得跟人家賠禮道歉嗎,爺的一世英名呀,全都載在這上面了,你就沒喲看到,雅兒江額,還保泰看到爺用什麽表情,福晉呀,你趕緊的振作起來,爺真的管不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說這得多大的磨難呀,把十阿哥一個響當當的爺們,給折騰成這樣。
老幺就不知道自家的閨女竟然如此的與衆不同。
可憐唧的看着自家男人,這事就是自己不對,教養閨女那是躲避不了的責任“沒有别的了,回頭我好好的收拾她,怎麽就越來越不着調了”
十阿哥歎口氣“還能随了誰呀,随了爺的嶽父呗,除了把四哥的小狗崽子,毛給燒了一半,應當是沒了”
十阿哥說的這個無奈呀。因爲這個事情,老四看到他就沒有給過好臉色。
而且他不找貴寶的毛病,專門跟他過不去,說這是繼承了他的略根性。
十阿哥回想當初“爺小時候也就是把老四的狗毛給潑上了墨汁,你說到了閨女這裏,直接就上火燒了”
這個感歎,十阿哥完全是忘我的回憶給帶出來的。
老幺“原來跟在你這呢,還敢說貴寶是随了我阿瑪”
十阿哥瞪了福晉一眼,不過人家說的也不錯“說起來都是老四的毛病,你說這都多少年了,他怎麽還稀罕狗呀,他要是不養狗,爺跟爺的貴寶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
什麽不叫不講理,老幺的下巴都要合不上了,她還是草根出身呀,對這種皇子論,真的不是太習慣。
四阿哥要聽到老十這話,估計能氣的死去活來的,還不記恨他一輩子呀。
不過對着眉眼糾結的十阿哥,老幺還是出聲勸慰“算了,反正你那一世英名也是自己說的,咱們不在乎多背點是”
十阿哥果斷的不搭理福晉了,沒有這樣砢碜人的。
進城的馬車一下子消停了,老幺反省自己,這話說的确實不怎麽有水準。
怎麽說怎麽沒錯,還是别開口了,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了,還是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回頭好收拾收拾這兩糟心的孩子。
想到這裏老幺不管十阿哥的臉色怎麽黑。拽過一隻胳膊就靠上去,然後閉着眼就睡着了。
睡的那叫一個香甜。原來在晃動之中才有利于睡眠。
這個是老幺睡着之前想的。
十阿哥再黑到底臉色,看到福晉這一連串的動作,也沒有氣了。
再看看福晉的睡顔,十阿哥把胳膊攏緊了。一點都舍不得讓福晉受到幹擾。
沒人比誰在老幺身邊的十阿哥知道,老幺這些日子的翻來覆去睡不着。
十阿哥輕聲地掀開車簾,對着車夫吩咐“爺不叫停,就繞着敦郡王府轉圈”
然後又是一室的安甯。十阿哥閉着眼睛跟着福晉一起補眠。
抱着福晉的手,就那麽不輕不重的攏着,也不知道十阿哥到底有沒有睡着。
老幺從送走豐樂夫婦後,在一番自我檢讨之後,全部的身心都撲到了自家閨女身上。
當然了還有兒子。不過這個丫頭才多大呀,怎麽就那麽叛逆呀,老幺就覺得,自家閨女給教導的太有思想了。
這丫頭那強大的精神力,還有破壞力,和創造力,都要把十阿哥還有她給折騰的崩潰了。
你說這是随了誰了。
老幺絕對不承認,真的跟他家阿瑪董鄂七十更像一些。
到是省的,日子過的沒意思。
他們兩口子總是在閨女屁股後面跟着收拾爛攤子。老幺現在才知道爲什麽十阿哥直跑了三家王府。
因爲剩下的人家,十阿哥不用親自去道歉,這是以勢壓人了。
老幺心裏那個嘔呀,閨女呀,怎麽就不能消停點。
也不知道當初自己的媽是怎麽鬧心的。
好像在相對自由的地方,她小時候,也沒少惹事。要不然也不能讓他媽給送軍隊裏去不是。
很突兀的老幺知道這孩子随誰了。不過這事堅決不能承認的。
反正這裏肯定沒人見過自己上輩子啥樣。可惜這裏沒有女人參軍,不然老幺一定學習自己的老媽。把貴寶給踢走,當然前提條件,孩子還要在長大點。
老幺經常跟自家男人抱怨“咱閨女生錯了時代呀,這要是晚生三百年,那就是一個時代的弄潮兒。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你看我管不管她,可現在不行呀,這教條,這社會,咱們閨女再折騰下去,真的占山爲王,将來去給我搶個姑爺回來了。可怎麽好呀”
十阿哥總會抱着兒子,心中安慰自己,閨女将來時别人家的。愛怎麽地怎麽滴。
隻要兒子正常的發展就好“那個幺呀,不用太在意,到不了那個份上,将來皇阿瑪會給貴寶指個不錯的人家的,爺就不信有人敢違抗聖旨敢拒婚”
老幺“那要是人家誓死不從,可就是笑話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們貴寶多大呀,皇阿瑪多大歲數呀,要不回頭你跟皇阿瑪說說,先找個身體健康,家底清白的給咱們貴寶備着”
爲了閨女老幺可以比這還沒有原則。
十阿哥臉色那個黑呀,這是怕她皇阿瑪早死。到時候新皇,不給貴寶做主。
有這麽說話的嗎“你能想點好的嗎”
老幺閉嘴了。摸摸自己的一頭青絲,他才二十多歲在,真的不能再操心了,不然會爲了閨女白了一頭青絲的。
化作一聲悠長的歎氣。她董鄂善九,竟然有這麽一天。
有爲了閨女操心嫁不出的一天。真不是她的個性。
大概是這個環境把她的一腔灑意給磨滅了。思想跟時代同化了。
老幺痛定思痛“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不操這個心了。我專心的把咱們弘暄給教導長大就好了”
十阿哥單手跟福晉隔出一段距離“别,千萬别。福晉,呀,爺不是不稀罕貴寶,可爺真的不想咱們敦郡王府在出來一個無法無天的人物,你還是不要插手咱們弘暄的教養問題了。真的,爺都想好了,往後弘暄就跟着爺了。福晉有貴寶一個就夠勞神的了,弘暄爺真的不忍心再讓福晉勞累”
老幺深吸口氣,聽出來了“你這是說,我把貴寶給教導成這樣的”
十阿哥看着自己家福晉,稍微的往後退了兩步“福晉呀,你說不是你還有誰呀,爺就得說句話了。貴寶的問題上,福晉你必須要負責任的,是誰說的,要把閨女教導的禍害一方呀,現在好了,禍害四方了。你不能這個時候說這裏面沒有你的事情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