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麽一個一夜無眠的日子裏面,十阿哥不是很挑,畢竟這個時候能有人體貼一下最重要“要是福晉動手,不是福晉動嘴就更沒好了”
老幺媚眼翻飛,說不出的風情“美得你,我阿瑪都沒有吃過我做的飯”
十阿哥的心被雷劈了一下,困頓全無,太給力了,福晉這個風姿太撩人了。
跟着自家福晉調笑“董鄂大人跟你再親,那也就陪你前二十年,爺才是陪你大半輩子的人,我們兩個之間有可比之處嗎,爺怎麽就吃不上福晉你親手做的飯呀”
說話間,十阿哥已經把臉湊到了老幺的跟前。
老幺推開跟前跟着膩呼的人“行,行,你想吃我做的是,吃不死你。告訴你呀,你做好被藥死的心裏準備,你都不怕,我還怕做給你吃”
老幺說的相當自信。十阿哥聽得後背心發冷,這個真的需要勇氣。
十阿哥倒是忘了在家福晉的與衆不同“那個,這事還是算了,福晉慢慢學不着急,貴寶嫁人之前,爺能吃上就成”
老幺抿嘴樂了,不過也挺不甘心的,自己的手藝就那麽拿不出手,看這人怕的。
太不給面子了,其實要是十阿哥堅持,老幺真的準備下廚給十阿哥熬一碗湯,太讓人失落了“出息,吓到了”
十阿哥趕緊的轉移話題“那也是福晉你忒不一般,對了幺呀,咱們進宮請個安,還是初一進的宮呢。過幾天爺就開始上朝了”
老幺立刻就把洗手作羹湯的事情給忘記了,畢竟不是自己在行的領域。不發展就不發展。
順着十阿哥的話頭,答應的痛快“行呀。我也想看看太後她老人家了,哎,說起來,我都怕了,你說太後那麽大歲數的人,我都不敢往跟前湊,就怕感情太深了,将來不好受”
十阿哥覺得福晉最近的精神有點不正常,怎麽想法總是這麽詭異呀“幺。好歹大過年的,您能不這麽晦氣嗎,你有點忌諱行不行,再說了你這想法太悲觀了”
老幺擡眼,可不是嗎怎麽就這麽想呢“呸呸,不是那個意思,太後肯定千年萬年長”
十阿哥直接閉上眼,不能在跟福晉說這個了,這是對太後能用的詞語嗎。
吩咐滿月“收拾一下。爺帶着福晉進宮”
老幺趕緊的招呼“去把貴寶郡主叫來,再把弘暄阿哥報過來,穿的喜慶一些”
十阿哥一行人到宮裏去不稀奇,稀奇的是。人家十福晉,現在敦郡王福晉,從進了宮門口。連自己的依仗都不坐,直接步行進宮。
十阿哥牽着大的抱着小的。不得不陪着福晉的邊上“福晉你這是爲嘛呀”
老幺皺眉憂慮的說道“沒見到我都長小肚子了嗎,而且你看這個屁股。都下垂了。在這麽懶下去,不定成什麽樣呢,往後我在進宮都用走着的,身體健康,行動矯健,”
十阿哥抱着兒子,臉色淡淡的紅潤了起來。眼睛往自家福晉的屁股上,一眼一眼的撂。
然後趕緊默念心經,總算是把跑偏的心思給矯正了過來。
十阿哥看着福晉都有點發愁,這個董鄂七十可是個禍害。
自從他沒了,自家福晉就沒有太正長了過,或許以前福晉也這麽不正常。沒發現而已。
老幺這麽折騰跟她的心境有關系,畢竟老幺的心理年齡他跟董鄂七十基本上屬于一個時代的,老幺初到大清朝的時候,跟董鄂七十就是哥們是的相處。
如今董鄂七十這麽一沒。老幺總覺得自己老了。
恨不得在自己的身上,尋找一切跟年輕時不一樣的地方。
你說這人十五歲,跟十八歲都不是一樣的風情。
何況十六七歲跟二十幾歲呢,這人就是心裏上有點過度不到位。還有怕死。好日子沒過夠呢,想法的折騰,不就是爲了自己的身體在最佳狀态嗎。
可惜老幺這種狀況就沒人能理解。沒人出現過,跟她一樣這麽不科學的經曆。
十阿哥歎口氣“早知道福晉你喜歡走路,爺那麽費勁,給你掙個郡王做什麽呀,掙個儀仗還是個擺設”
老幺看着輕松的抱着兒子十阿哥,還特意的把兔毛的袖口給撩開,看看十阿哥糾結的肌肉“你費勁了嗎”
十阿哥抱着孩子,胳膊上灌進來呼呼地北風“快蓋上,風都進來了”
然後就沒有在搭理福晉,真的不能再聽福晉說什麽了。十阿哥覺得最近他一直跟不上福晉的思路。
十阿哥要是知道更年期,這個詞,一定懷疑福晉更年期提前了。
可惜十阿哥不知道呀,那時候就沒有更年期一說。
十阿哥抱着兒子,帶着閨女,去給自家皇阿瑪請安。
老幺身後跟着來見世面的滿月,兩人一前一後走在宮裏,去給太後請安。
大過年的,皇帝都不用上朝。而且宮裏到出都是喜氣的。
老幺心裏就覺得十阿哥多餘去給萬歲爺請安,不定在哪個宮裏貓着呢。
當皇帝的一年到頭都沒有貪窩子的福氣,你說好不容易放假了,還有不懂事的兒子搗亂。這老頭這日子過得的。
老幺笑的相當的不厚道。眼前都能浮現,康熙老頭摟着小姑娘,聽到十阿哥求見是的惱恨眼神。
太後看到老幺,從來都是高興的。最近太後的臉上少了點褶子,因爲老幺給弄的蜂蜜還有雞蛋清,攪合在一起,往臉上糊出來的效果。
惡心死惡心了點,可效果不錯。
老女人也好美呀,太後看到那效果,對老幺那是賊貼心。
老幺“給太後請安”
後面的十月,聲音雖然盡量的壓低了,可還是在這個比較安靜的宮裏,顯得那麽突出“奴婢給太後娘娘請安”
沒法子,這丫頭天生的,就剩下好嗓門了。永遠那麽有存在感。
老幺不自覺的擡手揉揉耳朵,怎麽就忘了這丫頭在自己身邊呢。早知道就躲着她點。
太後看着滿月那帶着福氣的身材,就是滿意的“老十媳婦呀,你這丫頭好呀,真好。可比哀家這裏,說話蚊子聲音的丫頭強太多了。聽着聲音就順耳”
老幺臉頰抽動的特别的不自然,太後不是耳朵不好使了,要不然怎麽會覺得滿月的聲音剛剛好呢。
看看太後邊上伺候的姑姑,跟宮女們,老幺沒啥可高興的。
滿月算是出彩了,就那麽一句請安,得罪了,滿宮的丫頭。這孩子不光是聲音出衆,得罪人的本事也相當的出彩。
太爲難了,這滿月好歹也是跟在身邊長大的,真的舍不得讓她在這裏受罪。
再說了真要是把這樣的滿月放在宮裏,也對不住十月呀,十月對滿月那感情多深呀“太後喜歡呀,那孫媳婦也不給您,這丫頭除了嗓門一無是處”
太後“小家子氣了不是,還不能哀家誇誇人呀,哀家這裏還是有人才的”
老幺嬉皮笑臉“那就好,孫媳婦真的舍不得,你是不知道,沒有滿月估計您孫媳婦見天的能睡到太陽照進來。這話不能跟别人說呀”
老幺這是把自己給豁出去了,沒有滿月這個鬧鍾,她真的有點起不來。畢竟可不是誰都有十月的本事,能把主子給禍害醒的。
太後“行,哀家不管你睡到什麽時候,摸兩把”
老幺樂的太後不跟他計較“那是自然,您都不知道,孫媳婦早就想您了,打過這麽長時間的牌,就沒有一人,有您這份牌品”
那馬屁拍的照樣讓邊上的人望塵莫及。很沒有原則。
慈甯宮一串串的笑聲,都是太後最裏邊出來的。
十阿哥在自家阿瑪跟前,逗弄着自家閨女兒子。也就是換個地方呆着。跟自家府上沒有區别。
“皇阿瑪怎麽從來沒有在宮裏,看到那個長脖子鹿呀”純屬沒好找話說,閑扯淡。
貴寶對這個還記得呢,所以聽得比較認真。
康熙皇帝抱着弘暄“大過年的,别跟着朕提這個”
十阿哥挑眉,看來情況不是很理想。要不然能這個态度。
幸好自家貴寶沒有接觸幾眼。不然肯定傷心。
貴寶湊過去揪着自家瑪法的衣襟,雖然是便服,那也是龍袍呀“瑪法到底長脖子鹿去了哪裏了”
十阿哥有心事讓閨女撒手,看着自家阿瑪沒什麽反應,十阿哥才作罷。
這人的心果然是偏的,他小時候,拽拽老頭的衣襟,立刻就還來一個冷眼。如今換成閨女待遇不同了。十阿哥嗒嗒嘴,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康熙皇帝看着自家孫女回答的比較傳統“貴寶呀,那可不是長脖子鹿,那是麒麟,那是祥瑞,怎麽可能總是在一個地方呆着呢,所以那東西已經走了”
十阿哥自己都差點樂了,祥瑞,竟然在自家皇阿瑪眼裏,還有嘴裏就是用‘那東西’稱呼的。你說祥瑞這東西,對自家老頭什麽意義呀。
難怪前陣子,京城裏出來一個老道,不知道在說那個兄弟堪當大任,皇阿瑪連眼皮都不挑,原來是不信。
敢情不光自己知道,這是造勢用的。
貴寶郡主那個臉色糾結的呀,看着讓人心疼“它還回來嗎”
說這東西還回來,那是違心的,說回不來,實在舍不得看到孫女失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