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十阿哥不搭理老幺,也就算了,等兩人和好了,老幺也不能看着十阿哥的腦袋上頂着一層毛寸不是。在說看慣了萌亮的腦袋殼,再看這個長了草的他也不習慣呀。
所以老幺扶着十阿哥的腦袋,拿着匕首一樣的刮毛刀,舉了半天,好不容易下去一刀,見血了。老幺看着冒出來的血珠子,真心的覺得不是自己的技術問題,看看這個拿刀的手,多穩呀。
十阿哥倒是挺有忍性的,愣是沒吭聲,老幺很狠心,也就是破了點皮兒,又下去一刀,這次不是破皮了,是正經八本的口子。老幺這次認真考慮了。這的不是自己的問題。都是這個刀,太不順手了。
十阿擦擦落到眼皮上的血珠子,很淡定的說道“算了,還是讓别人來,福晉這手,就是不是做這個營生的”
老幺舉着刀子,撸着胳膊袖子“不用,我能行”怎麽感覺都像像個屠夫。真的不說像宰豬的,也像個宰雞的。
十阿哥看着福晉的架勢“爺不行,沒那麽多的血可流,再說了,回頭讓人看到還以爲怎麽了呢,多磕碜呀,幺,算了,還是讓外面的侍衛來,好歹人家是玩刀的”
老幺心說這算是個嘛事呀,破地方太他媽的落後了,連個剃須刀都沒有,沒有電動的也就罷了,怎麽連個手動的都沒有呀。簡直就是給老娘減少生活的樂趣。全他媽都是手上這把刀的錯。
不行。唰的一聲,老幺手裏的剃毛刀,沖着大門就飛過去了。别說福晉的飛刀,扔的真不錯。入木三分。
十阿哥摸摸腦袋好在落刀的地點,不是這裏。太危險了。
老幺一陣風似的走了。再次感謝十月的先見之明,怎麽就把那幾個鐵匠師傅,給弄成家生的奴才了呢。
還是内簽的好。相信這個匠人的智慧是無窮的,連那麽先進高雅的床,都弄得出來,這個剃須刀,應該不是問題。當然了有問題也得沒問題。
所以老幺拽着十阿哥,在這裏等着工匠們的剃須刀呢,刀片都弄出來了。就差一個剃須刀的架子了。當然了老幺還讓人弄了漂亮的盒子。就是木頭的。
十阿哥爲了福晉的這份心意,不好太着急,隻能讓皇阿瑪着急了反正自己也沒啥大事。兩口子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在這個莊子上一呆在呆。
等十阿哥拿到福晉給整出來的剃須刀的時候,又停了一天,因爲十阿哥說了“這個東西用起來不太順手,還有這個剃頭發也不是很幹淨。不過勝在方便安全,給九哥也弄一個回去”
老幺撇嘴,還真是親兄弟。連這個都惦記着。沒說什麽。
兩人從莊子上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立冬了。也就是正是的進入冬天了。
老幺到底。拎了兩大盒子的西洋參回來的。
十阿哥看着這東西就腦瓜仁疼,标準的假貨呀,對着福晉叮囑“千萬别送人,讓人知道爺送人假貨。丢不起的人。幾隻蘿蔔頭當寶貝,回頭爺不定怎麽讓人磕碜呢”
老幺不搭理人,挺着大肚子。往馬車裏擠了擠。繼續掀開簾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心裏不停的腹議。這個土老帽。
十阿哥看着福晉的樣子,就知道沒聽進去。再次重申“福晉呀,爺說的是真的,你好意送人,到時候耽誤了人家的病,不好”關鍵是送人幾根一看就是殘品的蘿蔔,十阿哥覺得特别的沒面子。
老幺“您什麽時候在乎過這個呀,怎麽性子變的這麽規矩呀”
十阿哥黑臉“爺都要當人家的阿瑪了,就不能穩重一些嗎,可靠一些嗎”
老幺“偶那倒是放心,這個東西,我不給别人,一盒是嫂子的,我們都用過,知道他的功效,所以你不用但心。
另外一盒,也不給别人,給五嫂一半,九嫂一半,跟他們說清楚了,用得好,自然會跟我找的,用得不好,也就沒下回了。行”
十阿哥總算是放心了“九嫂還是算了,九嫂懷孕呢,你在把九嫂的肚子給吃壞了”
然後十阿哥對着邊上的老幺一把就給拉住了“幺呀,爺的兒子呀,你沒亂吃”十阿哥反應有點慢,怎麽才關心這個問題呀。
老幺黑臉,真心的不想搭理他了“放心,大夫看多了用的,不是亂用”
十阿哥更急了“你不是說,都是庸醫嗎,不懂藥性,你還敢亂吃,爺的兒子能這麽瞎折騰嗎”
老幺半會沒吭聲。十阿哥着急呀,事關子嗣“你倒是說呀”
老幺“說了不能生氣呀,這是小齊大夫看過的,這個藥性什麽的,都是讓人試過的,再說了,那個西洋大夫,也說過的”
十阿哥甩臉子冷哼“不要什麽人都亂信,别什麽東西都往嘴裏吃,裏面可是爺的兒子,嬌嫩着呢”
十阿哥倒是多少放心點,這個小齊大夫,十阿哥讓人查過,确實有點本事。
人家那個家傳的本事。除了模樣不招人待見,其他的都還成,聽說人品也不錯,就是眼光不怎麽地,聽說看上福晉身邊的丫頭了。
老幺對口是心非的人沒法,愛怎麽說怎麽說。這麽長的路,不說點什麽也挺無聊的。
十阿哥“這個小齊大夫,聽說看上你的丫頭了,福晉怎麽打算的呀”
老幺斜了一眼十阿哥“你還八卦這種事情”
十阿哥摸摸腦瓜們有點疼,前兩天的傷口還沒好呢“福晉到底什麽意思呀,爺好給你的丫頭準備嫁妝呀”
老幺“您真大方,小齊大夫不錯,配我的丫頭還是差點,”
十阿哥“小齊大夫還差呀,福晉眼光夠高的,不知道差在哪了,别說是家室呀”
老幺“哼,哪都差,職業最差勁。我都看不上,我的丫頭更看不上,十月我是準備内銷”
十阿哥咧嘴,福晉看不上就好,看來小齊大夫真的不咋樣。開玩笑的說道“内銷,爺可看不上”
想想十月的長期一個樣的臉色,十阿哥打個冷戰,這個說的是真的。
老幺“美死你,有人惦記着呢,十月估計也樂意”
想到這裏,老幺不說了,因爲十阿哥還惦記着好好地收拾豐樂侍衛呢。
十阿哥“誰呀,那丫頭成天的闆着臉,還有這個小心思。都是福晉慣的”
老幺笑嘻嘻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呀”
十阿哥臉色一整“不是豐樂侍衛”
老幺咳嗽,被嗆得“你還有這個本事,這個都能看出來”
十阿哥“哼,爺就看着這兩人有貓膩,也不怎麽樣嗎,你的丫頭,也就是這個水準,小齊大夫,豐樂侍衛一丘之貉。好白菜讓豬拱了”
老幺“得,您一個看不上,幸好,是許配我的丫頭,放心您的丫頭,您說了算,我絕對不插言”
十阿哥斜眼看看福晉“怎麽安排都不插言”
老幺“當然是許配出去不插言”我才不上當呢。
十阿哥洋洋得意的擡頭“女人就是這麽小氣,就這麽在意爺們,爺就這麽豐神毓秀,讓福晉不放心,沒辦法呀”
那個欠抽呀,那個傲嬌呀,老幺又沒法說咱們不在意你,這個人家回頭真的給你弄回來兩女人,你不是自找的難受嗎,當真是憋屈。很憋屈。轉頭繼續當啞巴,就不該給十阿哥臉。
十阿哥得意了那麽一小會,就開始逗福晉說話“幺呀,你還是給你的丫頭換個主,就豐樂那樣的,随便摸一個就比他強”
老幺嗆人“你要呀”
十阿哥“哎,别,這個丫頭爺可消受不起,夜裏能做惡夢”
倒是跟董鄂七十的想法一樣。十阿哥認真地想想撲哧就樂了“給豐樂侍衛也好,讓他見天的做惡夢”
老幺都不好意思說這些男人,都是什麽想法呀,怎麽就見不得人家好呢,不過十阿哥說的是個問題。
這個豐樂侍衛這邊是個什麽意思,還要探讨一下,别是十月一頭熱,不過估計就沒有十月搞不定的事情,拿着刀子吓也得把豐樂侍衛給吓到手。
人家十月真要是動了心思,那可真是,就沒有拿不下那一說。
十阿哥在那裏自得其樂,心說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整個侍衛,自己幹嘛這麽生氣呀,這不是到處都是法子嗎。
今天的對話,簡直就是爲十阿哥打開了一片天空呀。等豐樂侍衛娶了十月,那十阿哥可是見天的看笑話。
老幺“你就别了樂了,整治豐樂侍衛,根本就不用這麽費勁”
十阿哥黑臉“福晉,你身邊怎麽就沒有一個正常點的呀,你看看這些奴才,再看看董鄂七十,還有董鄂哈朗,你大侄女爺就不說了,那個木珠。都是怪胎呀”
老幺鄙夷的看着十阿哥“你還忘了說了一個,你自己,距離我最近”
十阿哥“也就你敢說皇阿瑪生的兒子是怪胎”
老幺“嗯,你别說,你說你們哥們哪個不是怪胎呀。要說起來,皇阿瑪才是專門生怪胎的專業戶呢,虧你還敢說我身邊都是怪人,你就是從妖怪窩裏出來的”
十阿哥望天,怎麽才發現,福晉說話這麽不着邊際呀“福晉呀,算了爺不跟你分正,不過咱們還是不要說了,這話要是爺說出來,沒啥,可是你說出來,皇阿瑪他嫉恨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