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不懂九阿哥的彎彎繞繞“行呀,還有用得着好兄弟的地方,九哥回頭兄弟就給你找來”
十阿哥覺得自己扔出去銀子,就不管了,忒不地道。尤其是九阿哥這陣子忙的跟陀螺似的,十阿哥那是真知道的,那心裏更不是滋味。知道能幫上忙,那是再好不過了。還挺興奮的。
這人就沒有被人利用的自覺,雖然是幫着自己賺銀子,可也算是利用。
九阿哥抿嘴“不用太特意了,要是能順路搭個伴就更好了”
九阿哥可是看到過老幺手裏的那張給李禦史的莊子地址,放在地圖上,那是很占地圖的莊子紙。雖然有些事虛的,可是畢竟還有真的。九阿哥現在想來,估計十弟妹,那是這些地方都轉悠過。
十阿哥很是海派的答應自己的九哥“放心,咱們哥兩誰跟誰呀,再說了那本來也是咱們哥兩的營生呀,沒道理九哥自己操心,兄弟我正愁着傍不上九哥的忙呢”
将九阿哥抿着嘴巴笑開花了。對着十阿哥就是一杯酒,都不用别人勸酒。
小太監在邊上看着,都覺得,九阿哥或許就是找個說辭,多飲幾杯而已。
要知道這位阿哥從來就不是海量的人,要說九阿哥的酒量,就跟他的氣量一樣,小的很。
外面多少人排着隊,請九阿哥喝酒,人家都不帶挑眼皮的,這個可不是瞎說。
小太監跟在十阿哥的身邊時間長了,再加上十阿哥跟九阿哥基本上都是在一塊呆着的,所以對這個那是深有感觸。
可是自從自家主子出宮建府。九阿哥這個酒,到了十阿哥的府上。就沒有用人勸過。人家那是自得的很。都是很豪邁的暢飲。敞開了喝。
老幺從昨天晚上踹了李禦史,還沒跟自家的爺們好好的說道呢。你說這事他就都趕到一塊來了。
而且十阿哥那是二話沒說,轉身出去給自己出氣呀,老幺就想着好生的犒勞一下小夫婿,可惜人家十阿哥這個忙呀,愣是沒給老幺留個機會什麽的。
等到九阿哥走了,老幺看着十阿哥醉态可鞠的樣子,那個臉色那個難看。
怎麽說也應該是他們兩口子,好好地喝兩口慶祝一下,爲嘛就是讓九阿哥把自己給擠兌開了呢。變成人家哥倆的慶祝。
本來就看着九阿哥不順眼的老幺,覺得九阿哥就是誠心的跟自己搶人的。心裏那個陰暗呀。
十阿哥可是跟九哥一起喝的挺愉快的,多少有點多,還沒醉倒不認人的程度。
看着扶着自己的福晉,伸出了罪惡之手,都沒看看邊上是不是有人“幺,爺跟你說,咱們的莊子沒事,就是少兩人”
這還知道跟媳婦彙報一下最要緊的事。可見喝的确實不是很多。
老幺感覺自己的腰上捂着一隻滾燙的大手,而且這個手還不老實,上下的摸索着,當真是跟邊上沒人似的。
老幺看看邊上的小太監還有十月。不好意思了。又騰不手來把這人作亂的手給扒拉開。
當真是惱人的很“嗯,這不算是什麽,不就是人嗎。咱們有的是”
十阿哥摸着肉嘟嘟的腰,不是很滿意“嗯。這裏要是也有的是人,爺就知足了”
老幺的臉色那個黑呀。什麽叫這裏也有的是人,當自己是豬呀,就是十阿哥的技術過硬,自己能懷上多胞胎,可是這個時候的生産條件,他也得胎死腹中呀,而且是母體受損的好不好。
當真是沒法理喻,咱們不跟醉鬼計較,尤其是這種含有技術含量的話題“亂說什麽呢”
十阿哥幹脆兩隻手圈着老幺的腰身,不等十阿哥說話呢,老幺先說話了“下去”
當然了這是對着邊上的十月還有小太監說的。再讓人看下去老幺就要暴走了。
你說平時人五人六的傲嬌貨,怎麽喝點酒就喊兒子呀,還真沒看到過這樣耍酒瘋的。
再說了就十阿哥這個年歲,他也不是那個盼孩子的歲數好不好。莫不是受過什麽刺激。
老幺順着十阿哥的後背從上到下的摩挲着,這個動作,怎麽都是奶奶疼孫子的,就是兩人的身量不太配合。
十阿哥把腦袋搭在老幺的肩膀上,供着自己腰身“幺,你說他到底什麽時候來呀,不是貪玩忘了住進你的肚子裏了”
老幺翻着白眼望天,這種問題他真的不知道“快了,就快了”應該快了。
十阿哥總算是消停了。因爲睡着了。老幺黑着臉,夾着人回屋了。這都折騰一宿沒睡了,難怪睡得這麽踏實。怎麽折騰都不醒。
老幺給十阿哥擦過臉,蓋上被子,自己才伸伸腰,坐在床邊,看着十阿哥的臉,心說孩子孩子,怎麽就這麽糾結呢。
話說自己大婚也快三四個月了,從春末眼看就要進秋了。怎麽還沒有動靜呢。不會是他們兩個人誰有毛病。
老幺沒好氣的看看十阿哥“都是你說的,害的我都以爲自己有毛病了,找什麽急呀,孩子那是說有就有的嗎,真是的”
看着沒有碧紗櫥的大床,在看看床上躺着的人,老幺的眼神中全是欣賞。
想到碧紗櫥。老幺蹭的一下就跳起來了“來人呀”這話嚷的,跟府裏鬧刺客了似的。聲音都比上滿月了。
十月推門有點聲音大“怎麽了”
眼睛警覺的看着老幺,并且打量着是不是有什麽嘛不妥之處。
老幺滿臉的嚴肅“快去把小齊大夫給招來”
十月“主子可是有不妥”十月這是跟着鬧心了,誰讓老幺反應有點大呢“
老幺“還說不準,先把大夫給找來,爲嘛你主子我,從大婚以後,就沒有來過小日子,不是真的不能生”
十月動作僵硬了一下,這陣子太忙了,竟然把這麽重要的問題給忘記了,利索的轉身,十月快步出去了。一句廢話都沒有。
老幺低頭看着自己的肚子,真的沒有什麽不一樣。沒區别呀。
老幺那個眉頭皺的,跟橘子似的。古代碧紗櫥的存在就是爲了正室夫人不方便的時候,同房丫頭伺候主子用的。
老幺想到碧紗櫥,才想起來,自己出嫁的時候,郭絡羅氏說過,女人不方便的時候,要給男人安排好。
老幺當時那是很不以爲然,心說自己說什麽到時候也得把十阿哥給絆住。怎麽可能讓這個碧紗櫥有用武之地嗎,所以老幺的陪嫁床,那是沒有那個碧紗櫥的。
剛才老幺才想到,好像自從大婚以來,她就沒有過不方便的時候,也可以說,老幺從打大婚以後就沒有來過小日子。
這個真的是一點都沒注意。難怪他們這幾個月這麽消停。
老幺低頭看着自己的腹部,一點都不認爲自己是有孩子了,估計有病的時候居多。
就沒聽說過誰家婦女有孩子,什麽動靜沒有的。不是都惡心嗎,不是都吐嗎,不是都不舒服嗎,這些感受自己那是一點都沒有。
要說也是皇家的兒媳婦,那是月月都要把平安脈的,這也是怪老幺的情況特殊呀,她本身有病在身,誰也沒想到這人還能懷孕不是。
再說了老幺的病還是那麽怪的病,自己就有專門的大夫。禦醫這塊老幺一般情況都不用。
都用自己大夫看過了給打發了。這也就是造成了老幺自從大婚以後就沒瞧過大夫。當真是疏忽了。
老幺的心情太不平靜了,這要是有病的話可就是糟了。看看十阿哥天天的念叨兒子的勁頭,自己要是真的不能生,這人該怎麽失望呀。
這個時候的老幺想,就是個閨女也好過肚子裏面是空的。希望慧通和尚真的有兩把刷子,哪怕是閨女呢,隻要自己有,也給他添點香油錢。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個臨時抱佛腳管不管用。
十月辦事效率高。小齊大夫到老幺的跟前的時候,呼哧帶喘的,你說他們這一路走的多急呀。老幺可不管這些,直接伸胳膊“這麽慢”人家等的早都着急了。
英俊的小齊大夫,都不好意思看這位主子。趕緊的把臉扭過去,然後就看到十月把老幺的胳膊上蓋上塊帕子,人家小齊大夫才深呼口氣給老幺探脈。
老幺撇嘴,這大夫裝的這個酸,就是沒有b超得了,要不然自己都不相信他。
号脈在老幺的心裏,那就是跟算命的劃等号的,她這個人真的還是比較相信科學,相信能照出小人的玩意。
這也就是一個比較性的選擇,畢竟這個小齊大夫的名聲在外。勉強看看而已。不相信他沒辦法。
所以老幺看着小齊大夫的那個樣子,當真是一點都不待見。
人家小齊大夫這也是不得不這麽慎重,自己年紀輕輕的還專攻婦科,你說能不處處謹慎,處處避嫌嗎。
這要是一不小心這個作風問題就會授人以柄的。再說了,小齊大夫真的不看好這個主子,作風也太敞亮了點。
好歹現在也是阿哥福晉,怎麽就不知道避嫌呢,就這麽把手腕伸過來,不知道還以他們有什麽呢,想到這裏小齊大夫臉紅了。
老幺看着這個小齊大夫,臉色發紅,心裏都着急了“到底有病沒病”自己手底下的人,老幺問的一點都不含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