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對着老幺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幺放心,保準不耽誤事,爺知道咱們休息一天了,晚上肯定不讓幺失望”
說的那個猥瑣呀,老幺都不用确認也知道這個人,這是說什麽呢,早知道就不讓他睡的這麽踏實了。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當然了老幺絕對不是矯情的人,對于魚水之歡,老幺更想得到其中的樂趣,實際上老幺覺得自己還是一個禦姐型的人物呢。而且一直奔着這個大方向努力着。
想着自己在不久的将來,有可能是站在主導地位的人,不過她需要一個适應的階段的,現在的情況嗎,魚水是魚水了,樂趣自己還在發掘中。真的還沒有享受到。幽怨的看了一眼邊上的騷年,現在還是單方面的享受。
收拾收拾失落的心情,老幺覺得待耕耘呀。自己是誰呀,能爲這點事,被一個小毛孩吓住,丢不起那人。
不過就是馬當時迎戰的話,确實有點爲難,沒那個實力。所以老幺決定無視十阿哥這話,擡着頭往前走,那個裝聾作啞的樣子,真是娛樂了十阿哥,覺得男人做到這份上特别有面子。笑的那個爽朗豪邁。
老幺覺得屈辱呀,自己一個這麽熟的不能再熟的人,竟然在這種事情上上讓人壓了一頭,實在是哎,攥着拳頭心裏下定決心,回頭就把董鄂七十給自己的物件,好好地研究一遍,雖然體力上比不上,怎麽也得在技巧上壓倒對方。
老幺跟着郭羅洛氏慧雅三人一桌。十阿哥還是由董鄂七十陪着,當然了董鄂哈朗帶着孩子跟着一起的,兩個桌子之間,隔着一個屏風。相當的家庭式聚會。一個外人沒有。
董鄂哈朗舉着手中的杯子給十阿哥敬酒“十阿哥。本來族裏的人都要來的,小妹頭一次歸甯,哈朗想着讓小妹好好的在家裏呆一天,就把這些人給攔了,您别怪罪”
十阿哥一口把酒杯幹了“甚合爺的意,一家人聚聚,弄些外人來幹嘛呀”說的爽朗,還把自己跟董鄂哈朗拉近了距離。
董鄂七十暗自撇嘴,小子還挺油滑。就這樣推杯換盞,爺幾個又喝上了。老幺隔着屏風都皺眉頭。怎麽還是個不聽勸的呀,想想晚上回去要面對一個醉鬼,老幺都頭疼。
郭羅洛氏“放心。你大哥有分寸的,定然不會讓十阿哥喝醉了”
老幺心說,這話太不可信了,才剛醒酒呀,不過對着郭羅洛氏老幺可不這麽說“男人嗎。愛喝就喝”表現出了自己最大的寬和,還有以夫爲天的性情。
慧雅看着小姑姑的樣子,低頭進膳,心說小姑真虛僞。
郭羅洛氏低頭吃飯,能說一句,已經是不錯的了。古人食不言的。也就是外面喝酒的爺們呢,能暢快的說上兩句。
老幺聽着外面的動靜,好在沒喝多。還都是留着餘地的。
老幺和郭羅洛氏吃過飯,讓人把桌子撤下去,跟董鄂七十他們隔着屏風,兩人喝茶聊天,慧雅格格就是個在邊上聽着的。
郭羅洛氏“小姑呀。你哥哥們給你另外準備了東西,有時間。你看看是不是合意,帶回去”
老幺“哥哥們。除了大哥還有人給我送東西”
郭羅洛氏樂了,這話是老幺對董鄂哈朗夫婦最大的認可,郭羅洛氏能不樂嗎“說什麽呢,你的哥哥可不就是大哥一人,尤其是上次惹到你的老三,董鄂季齊,更是給你準備的齊全。
老幺樂了心說這不是怕自己秋後算賬,就聽郭羅洛氏笑面如花的說道“老三這次可是大出血了,還給你大侄女弄了好大一馬車的物件”
老幺心說還算自己的這個三哥有點心思,知道繼續走慧雅的路子,抿着嘴巴笑了,屋裏就三人,都知道老幺笑的是什麽“嫂子,放心,我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嗎,三哥是,把我的人品想的太低了,不過不影響我們慧雅多攢點嫁妝,慧雅呀,把你三叔給炸出油來,小姑姑有獎勵”這還不低下呀。
慧雅慢悠悠的說道“那不太好,三叔自己還有閨女呢,等過了年,慧雅收了三叔的年禮,在告訴三叔,小姑姑早就把這個事給忘了”
老幺覺得自己這個大侄女一點都不手軟,這收着人家的禮,還抻着人家多半年。對着慧雅大侄女問道“他是不是有所求呀”
慧雅“小姑姑想多了,三叔沒什麽求的,就讓小姑姑别跟他計較就好”
郭羅洛氏在邊上補充“三叔不是那樣的人,雖然有點迂腐在,志氣可是有的,小姑是沒看到三叔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你出嫁可是把他給難爲壞了,近不得遠不得糾結成老頭了,你大哥背後要樂壞了,就說老三想的多”
老幺點頭,總比沒有深淺的好,知道發愁就好。
金烏西墜的時候在董鄂七十的淚眼汪汪中,老幺跟着十阿哥一起上馬車往回走,老幺隔着馬車窗對着董鄂七十交代“可不能傷到身子,一定随身把豐樂侍衛帶着,要不然讓十月在您跟前先伺候一陣子好了,幹嘛不跟着我走,你還讓我牽腸挂肚的”
董鄂七十立刻就就擺手“别提十月,你誠心的不讓你阿瑪睡覺了,趕緊走,我帶着豐樂豐樂侍衛一起到莊子上去,放心。過個月的,阿瑪就跟着你過了,好好的玩,最好給阿瑪趕緊的懷上一個大外孫子,那你阿瑪我就圓滿了”
十阿哥在邊上聽得那個辛酸呀,這個福晉對自己都沒這麽牽腸挂肚的過,關鍵是福晉表明了态度,往後董鄂七十就是要跟他低頭不見擡頭見了。你說十阿哥的心情那是怎麽一個糾結呀。
老幺真不放心,這本來要跟自己回阿哥府的董鄂七十,怎麽就變了注意了呢,非要到莊子上呆一段時間,話說回來,董鄂七十自從這次受傷之後,好像在莊子上呆的時間最長,不會是有什麽貓膩。
老幺“豐樂”
豐樂侍衛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老幺的跟前“主子”
老幺小聲的問道“莊子上有什麽新鮮事呀”
豐樂侍衛的臉有點僵硬,老幺一看就覺得肯定是糟心事,董鄂七十這是又折騰啥呢,十阿哥不滿意了“你家主子問話呢”
豐樂侍衛認爲這是家醜,不能當着十阿哥的面說,再說了董鄂七十還在後面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呢“主子什麽時候有時間,自己到莊子上看看好了”
說完就跑掉了,豐樂侍衛懊惱,這就是一個三面不讨好的事,也就是董鄂七十能幹出這事來呀。
老幺歎口氣,算了,不說就不說,董鄂七十能上心的,也無非就是女人了。認真想想,董鄂七十看上過老姑娘,看上過不正經的姑娘,還有什麽是老幺接受不了的呀,老幺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面了,折騰,反正現在自己都這麽有地位了,還能擺不平,這點事,就這麽老幺就把一場跨越年齡的愛情劇,給忽視了。
十阿哥說話算話,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加班一宿。老幺雙眼無神的看着床頂,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呀,這也太投入了,十阿哥這是在找補前三年的和尚生涯。
在老幺最疲憊得時候,老幺忍無可忍的說過“這種事情要适當的”
十阿哥百忙中回答“放心,爺心裏有數,不用幺擔心”就這樣溝通無效。
過了三天歸甯,康熙皇帝給兒子的婚假,就算是沒了,十阿哥雖然折騰的挺晚的,可是照樣起五更的早,穿戴整齊,這個倒是沒用老幺,這兩天兩人一起琢磨着往上身上套衣服,十阿哥比老幺還上進呢。
老幺感覺地震了,怎麽總是搖晃呀,才睜眼,就見十阿哥穿戴整齊的在搖晃自己呢。老幺揉揉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這麽早呀”
十阿哥擡頭“那是,你當爺容易嗎,爺可是要養家的”這裏面有十阿哥對睡不飽覺的幽怨。
老幺皺眉“辛苦了,往後幺就靠爺養着了”這話說的,十阿哥的胸腔那是一團的熱乎,養家什麽的,那是爺們的責任。恨不得今天康熙皇帝就給他發俸祿銀子,好讓他拿回來跟老幺得瑟一下。
十阿哥咧嘴“幺,爺上朝了,你好生的睡”說完人家十阿哥就走人了。
老幺很不得撲上去咬兩口,你讓我好生的睡,怎麽好還把人給折騰醒了呀,有這麽缺德嗎,話說回來,康熙皇帝也夠不人道的,難怪十阿哥的起床氣那麽大,隔着誰,這麽多年的心裏折磨下來,也想睡個好覺。
老幺躺在床上,眼睛在怎麽閉着,也睡不着了,最後很是沒辦法的起床了。這才幾天呀,關鍵是才兩三個晚上而已,自己就已經習慣了邊上有個人躺着的床。這人的習慣還真是可怕。
十月伺候着老幺吃過飯,主仆兩人都不是什麽多話的人,關鍵大早晨的老幺不想看十月的那張僵屍臉,還有就是十月的嘴巴太毒了,大早晨的老幺怕自己被毒死了,所以整個大殿裏面可以說相當的靜怡。
老幺有點想念滿月,于是對着董鄂七十生出怨念,要不是他臨時改變主意,滿月就不用跟着老頭要遙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