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灣爲房總、三浦兩半島所環抱,以浦賀水道連太平洋。房總的洲崎、三浦的劍崎連線以北的水域。南北長80公裏,東西寬20-30公裏,灣口僅8公裏,裏闊外狹,爲陷落海灣。大部分深30米左右,久裏濱深100米左右。
1894年11月11日淩晨6點10分,由太平洋第一分艦隊和第二分艦隊各抽調部分艦隻組成的中華帝國海軍混合編隊,已經來到了東京灣的入
海口處,艦隊旗艦是由上海号戰列艦擔任,中華帝國海軍上下因爲受到元首江海奇怪思想的嚴重影響。
外出執行作戰或其他任務的時候,隻要是有北京号戰列艦在,艦隊旗艦的第一選擇必定是它,即便是其它如上海号,西安号,天津号等
同級的姐妹艦也不行。隻有在北京号戰列艦不在的情況下,才會選擇其它的同級艦。這種情有獨仲的奇怪想法,相信除了做爲穿越人士的江
海本人以外,沒有人能夠理解爲何會有這種奇怪的首都思想。
原定的征日艦隊因爲某些意外原因改變後,兩艘戰列艦在隻能選擇一艘的情況下,出征日本的最高指揮官蔣斌少将,幾乎是不加思索的
就選擇了北京号戰列艦。在他看來,反正兩艘戰艦的戰鬥力基本上都是一緻的,選哪個都差不多,再加上一直以來元首的影響,自然不難做
出這樣的選擇。
原以爲會就這樣定下來的蔣斌卻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大相徑庭。他想要的北京号換成了上海号,這對出征艦隊本身來說并無影響。但
他還是去找元首了解了一下情況。元首并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麽,僅僅隻是說了句,留守夏威夷的是上海号也好,北京号也罷,我并不在意,
我所在意的是人。說完這句話就讓他出來了。他看的出來,當時元首的心情并不好,不僅皺着眉頭,話語間也帶着淡淡的惆怅。本來他想開
口問到底發生了什麽的。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問出口。
不因爲别的,隻是他突然想到,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爲進攻日本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其他的事情。他就算知道了也沒有精力去完成
。更何況元首既然沒有告訴自己。自然有元首的道理。再去追根究底也未必是件好事。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元首的那句話,還是經常在蔣斌耳邊回蕩。可到現在。蔣斌還是不太明白,元首說這句話的意思。字面意思很簡
單,總結起來也就“艦同人異”四個字,可讓他不能完全理解人是,兩艘艦上的人員無論是軍事素質還是數量上都基本上一樣,就連艦長之
類的指揮官的能力應該都相差無幾。既然戰鬥力基本相同,互換又有什麽意義呢?
想着想着,蔣斌的思緒又回到了昨天晚上。天色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完全是依靠帝國先進的無線電技術,才讓由兩艘重巡洋艦護衛着
的帝國遠征軍運兵船隊在遲到了近三個小時的情況下,依然完成了帝國陸海軍雙方的最終會合。
“報告”一聲報告突然出現在蔣斌耳邊,打斷了他那紛亂的思緒。
“講”閉上了眼睛片刻,收回了自己發散的思緒。
“指揮官,參加作戰會議的人員都已到齊,現在就等您去主持了。”傳令兵大聲的向蔣斌報告道。
“嗯,你下去!我随後就到。”現在,蔣斌也終于想起來一個小時前,自己要求召開的作戰會議,沒想到自己一走神,居然過去了那
麽久,想必他們都等急了!從各艦船轉移到旗艦,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己,也就是說他們至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
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服,然後拿起桌上的軍帽,就轉身向戰艦前部的會議室走去。
此時,會議室裏早已坐滿了人,會議桌依舊是橢圓形結構,左側從前到後分别爲:高嶺上校,蘇衛清中校,宮劍中校,馮得志少校,楊
海民少校。共5人,且都爲帝國海軍将領。右側從前到後分别爲:張大明少将,歐陽天上校,秦通上校,司馬成都上校,李健上校,霍塔山上
校。共6人,且都爲帝國陸軍将領。從軍銜上也能看出陸軍的軍銜明顯要高于海軍。
“起立”“敬禮”“指揮官好”三個動作再加上椅子拖動後,摩擦地面時所發出的聲音,就是蔣斌急匆匆來到會議室時所經曆的一幅畫
面。“大家好,都請坐下!”蔣斌快步走到會議桌最前方的位置上向衆人回了一個軍禮,同時開口說道......這是每一次軍事類會
議必備的步驟之一,衆人也都不是第一次參加會議了,當然對此都有所了解,不會有人會傻傻的去做特立獨行的事情來。
會議首先将陸軍遠征軍現在的人員狀态以及隻所以造成會合時間嚴重推後,以至于本該昨日會合後就進行的作戰會議延遲到現在進行的
原因進行了通報。然後,蔣斌才做出了最後的總結:“攻擊行動尚未開始,就發生了如此多意外,陸海軍的兩次會合都險些失敗,這不僅僅
是各級指揮官,面對突發狀況處理的能力和經驗都有所欠缺,還同時說明帝國陸海軍雙方協調配合方面存在嚴重問題,當然,作戰計劃中出
現如此惡劣的極端天氣狀況也是指揮部所沒有考慮到的,這點相信不光是我,就連元首對此也不會否認的。”
“你們在這段并不是很長的路途中表現怎麽樣,相信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應該都心裏有數。在此,我也就不多說了,具體的過程我會詳
細的向元首報告。我不在此馬上做出處理決定,并不是我權力不夠,而是因爲什麽你們應當都心裏明白。元首和帝國給了我們足夠多權力和
信任,你們就應當去盡全力去完成并做好你們的任務。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因爲表現不佳而被調離,降職,甚至于送上軍事法庭。所
以,我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也是在給我自己一次機會。在後面的戰争中大家多多努力。務必做好各項作戰任務,一切都是爲了最終作戰目的
的達成。”蔣斌并不傻,相反他很聰明,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做什麽。的确。元首給了他很大的權力。整個作戰中。無論是關系到陸軍還是關
系到海軍,他都有權力去處理,因爲他是元首任命的征日軍隊的最高指揮官。而恰恰是因爲他是最高指揮官。他才決定不能現在對任何一位
将領進行處罰,原因就像他說的那樣一切都是爲了更好的完成作戰任務,總不能把犯錯的都進行處罰,停職,降職等該怎麽樣就怎麽樣,那
在座的還能有幾位留下,作戰任務又靠誰去執行,他自己嗎?所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謝謝,指揮官”這句話并沒有在蔣斌耳邊響起,因爲這是會議室中的将領在心中默默的說的,軍人喜歡用事實說話,做比說好。
“言歸正轉,前面事情就算暫時過去了,至于是不是真的過去,就要看你們今後的表現了。後面就該說說我我們的任務了。”
“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東京灣入海口,距離我們的第一站橫須賀隻有不到10海裏,任務的發起時間是7點15分,也就是一個小時以後,
橫須賀是日本重要的海軍港,也是我們次行的重要目标之一,到時将由高嶺上校負責指揮海軍炮擊橫須賀,時間隻有45分鍾,有沒有問題?
”說到這裏的時候,蔣斌扭頭向上海号戰列艦的艦長,也是海軍艦隊的指揮官高嶺看去。
“指揮官,時間上是不是緊了點,這麽短的時間我很難把整個軍港完全摧毀。”高嶺沉默了一下,有些艱難的開口說道。他說的已經夠
婉轉了,不然話語中就不是很難而是不可能了,就隻有五條戰艦,至少還要留一到兩艘護衛運兵船,能動用的更少,如果是整個太平洋艦隊
的話,完全沒有問題。就算是一個完整的帝國海軍分艦隊,他都敢去挑戰一下這種有難度的任務。可現在...
橫須賀原爲一漁村。1865年建煉鋼廠,後發展爲海軍造船廠。1877年定爲軍港。1884年設鎮守府,日本海軍在沿岸廣建炮台、兵營和學
校,日本陸軍于腹地布防并設東京灣要塞司令部,駐守有一個陸軍聯隊。
“時間上我沒辦法再給你增加太多,因爲我們的時間十分有限,最多一個小時,橫濱是我們的第二站,時間是上午9點,你也隻有1個小
時左右的時間,中午12點前必須對東京發起進攻,東京是日本的國都,本身已經有了一個近衛師團的存在,絕對不能留給日本太多的時間,
根據國防部的推算從戰争爆發時算起,最多12個小時就會有一個到兩個日本陸軍旅團,48小時會再度增加一個日本師團,而戰争的爆發時間
不是我們的任務發起時間,而是帝國外交部向日本宣戰的時間,也就是15分鍾前。”詳細的作戰計劃隻有帝國高層才會知道,以現場這些人
員的地位還不足以提前知道,也就是到了現在才會獲悉具體的内容,并且還不是全部。
看着一臉苦澀笑容的高嶺,蔣斌想了想也是感覺這個任務難度不小,主要還是海軍艦隊的變更太大了,已經嚴重影響到作戰目的的達成
,就對他降低了作戰要求。“高嶺上校,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壓力,盡力就好,我給你的建議就是優先選擇炮台,造船廠,陸軍兵營等重要地
方,其他的諸如軍校,港口設施等可列爲次要目标,可根據時間的寬裕程度來确定港口的摧毀程度,你隻需要保證第一目标的完成就行。”
“是,保證完成任務。”正爲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倍感頭疼的高嶺聞聽此言,立刻精神煥發起來。與之前相比,這可是如同地獄和天
堂的區别。現在的任務對于向來崇尚進攻的他來說,完全不在是問題,也就爽爽快快的應了下來。
“具體的怎麽安排,這就看你的了。我不會過多的插手,你隻需按時報備就行了。至于陸軍在前期是不需要參加作戰的,要盡量的遠離
港口,千萬不要讓日本的岸防炮打到我們的運兵船上。等到把東京的岸防力量摧毀的差不多時在發起進攻,時間大約在下午1點鍾左右,這個
要視情況而定,到時我會親自下令。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就回去準備出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