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清晨時分,霧氣升騰的大洋之上,英國的遠東艦隊停泊的地點,是距離珍珠港約二十海裏的地方,按照原先艦隊司令斐利曼特和副司令米勒。拉格瑞斯商議的計劃是在六點三十分的時候,帶領艦隊主力突襲中華帝國的太平洋艦隊主力所在地珍珠港,同時曰本人山野田夫帶着的一個旅團的日軍也會發起進攻檀香山和珍珠港的戰役。
而現在的情況是艦隊已經無法在執行原定的做戰計劃了,就算是執行,時間也要向後延長太多了。副司令米勒。拉格瑞斯在早上起來後看到那濃濃的霧氣,就知道事情有變,原定的計劃不一定實行的了。而如果沒有海軍這邊的配合,曰本陸軍那邊的壓力将會大幅度加強,隻能勝,不能敗,不然連退路都沒有。其實不論日軍的成敗都會對中華帝國造成一定的損失,并且還會相對的攪luan中華帝國的整個軍事布局,而這一點恰恰卻是作爲英軍指揮官的他們所想要的。
至于曰本陸軍的損失會不會大,能不能完成攻打檀香山的作務,就不是斐利曼特和米勒。拉格瑞斯所重視的了。在他們的想法中是日軍能赢自然是最好,就算是不能赢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畢竟對他們來說并不會有什麽損失。
米勒。拉格瑞斯剛從吃驚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就立刻去找艦隊的司令官斐利曼特,等到他從外面的甲闆回到斐利曼特中将所住的房間門前時,沒有等到他敲門,門就從裏面打了開來。剛剛穿好軍裝,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整理的斐利曼特,邊用手拉着自己的衣領邊對着米勒。拉格瑞斯開口說話,“米勒,你今天怎麽起來的這麽早,是在找我嗎?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司令,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我可是一直都這麽早起的。”聽到斐利曼特中将這麽說他,他就有些不太樂意的說道。
“得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會不知道嗎!光說這些虛的沒用,你還是給我說到底有什麽事想說!”非利曼特無語的翻了翻自己的眼皮,對着厚臉皮還不自知的副手挖苦道。
“是這樣的,外面的天氣發生了意外,我們原定的進攻計劃可能要暫停了。我正是想要征求一下您的意見。”被自己的頂頭上司如此的挖苦,米勒。拉格瑞依然面不改了出來。
“什麽樣的意外,下雨了還是怎麽了。對我們的作戰計劃有多大影響,能不能克服。”剛從小的休息室中出來的斐利特曼,還沒有發現外面那濃厚霧氣,才會問出這樣沒水平的話來。
“外面下霧了,極爲濃厚的霧,使得我們的視線水平直線将低。稍稍遠那麽一點都不行。我是沒辦法克服,您如果有的話,那就請自直說。”不好意思直接說的話就沒有提讓斐利曼特自已去看看,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霧,怎麽會有霧,那我得去看看。”說着說着,轉身就走上了甲闆,一眼向前看去,别說遠處的事物了,就連同一艘船上東西都有些看起來模糊。“我想起來了,現在已經算是秋天了,有霧氣是很正常的。隻不過身處大洋之上比起其他的時候霧氣顯得更爲濃烈起來。”從房間門口走出來的時候,斐利曼特就一直在重複着‘霧’這個字,想了一路,等到都在甲闆上真的看到了那濃烈的霧氣後,才突然的想起了原因。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還要不要按原定計劃執行,曰本人現在都快到時間了。”米勒。拉格瑞斯又問起來了自己的疑問。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你自己都說了原定計劃執行不了,那我們肯定不能完全按照原計劃行事了。至于曰本人那裏就随他去!就算我們現在想要通知他都不可能,你說我們還能怎麽樣。”十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沒好氣的對自己的副手答複道。自己本身的事情就已經夠他煩的了,哪裏還管的了曰本人到底會怎麽樣。就算他們都死了,又與自己何幹!必竟不是自己要求他們來的,是他們自己非要跟來的,現在出了問題也怪不得别人。
“這個我也考慮過,可是不管怎麽說,曰本人總是我們的盟友!國内還在想着好好的根曰本人合作呢。如果我們在這件事情做的太過分的話,不說曰本人,我怕就連國内都不會答應。如果真的到了那時,我們可就麻煩了。”早上一看到霧,米勒。拉格瑞斯就想到了這一點,隻是到現在他都沒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聽了副手米勒。拉格瑞斯少将的話後,斐利曼特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靜靜閉上了眼睛,然後輕輕的呼吸了一陣,使得整個人都放松了起來。才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馬上下令全艦隊升火加壓,目的地珍珠港,出發。”
等了半天居然等到了這樣的一句話,讓米勒。拉格瑞斯大大的吃了一驚,他還真沒想到斐利曼特在深思熟慮之後竟然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什麽,現在出發?斐利曼特司令,您瘋了嗎?以現在的鬼天氣我們怎麽前進,就算僥幸的沒有碰撞到艦船。進攻也是個大問題,視界這麽差,總不定把艦船靠着中華帝國的才開炮?不然就看不到對方,讓我們怎麽打。”
“米勒,你根本不需要這麽ji動,我又不是不明白你說的這點,我反來覆去的想過了,曰本陸軍的進攻計劃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我們還不同,可以選擇進攻也可以選擇暫時退兵。隻不過考慮到國内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希望依靠曰本這個盟友來共同對付沙俄。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了,不然到時候真的沒有辦法去交差。所以,我還是覺得這場仗必須得打,不能讓曰本人事後說我們怯戰。”米勒,達格瑞斯的反應同樣沒有出乎斐利曼特的意料之外,解釋起來也就沒有那麽費勁了。
“司令,那您的意思是,我們進攻還是要進攻,隻是進攻的時間與原先的不一樣了。”對整個事情也做過全面思考的米勒,達格瑞斯一聽斐利特曼司令這麽說,就馬上猜到了他的用意。
“沒錯,就是如此。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樣做最好,即不會對我們的目的有多大影響,萬一曰本人那裏出了什麽叉子,我們也有理由說不是我們的責任。”見達勒,多格瑞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斐利特曼肯定的回答道。
這次達勒,多格瑞拉沒有馬上接過斐利特曼的話,而是面se嚴肅的再次低頭沉思了一會。對于曰本人的死活,他也并不是真的多麽關心,隻是不想在事後承擔什麽責任罷了。“這麽一來,不僅我們無法和曰本軍隊同時發動海陸兩面進攻,還完全喪失了進攻的突然性,以現在的視野來看,我們就算馬上開動了,想要航行快一點都不可能,隻能慢慢的往前挪。等到挪到地方,天se早就大亮了,相信對方不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發現我們的機率将會無限增加。”
“你說的對,可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這已經是我們想出來的最好辦法了,不能突襲就不能突襲!我們的艦隊實力并不錯,正面交戰也不見得我們會落在下風,況且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國家的海軍值得我們大英帝國的皇家海軍采取偷襲的手段。”事已至此,斐利特曼雙眼中的精光不時閃過,表明着他還是一個熱血好戰的軍人,能偷襲固然不錯,可以減少已方的損失,可從内心裏來講,他還是希望光明正大的面對面進行決戰來驗證對方新式戰艦的威力,同時也可以從最客觀的得到一個中華帝國海軍的實力。無論自己是勝是敗,都可以得到這兩個結果。
不管怎麽說,最終英國的遠東艦隊還是以比正常航行慢了數倍的
速度向珍珠港靠近着,照現在這個如蝸牛般的速度估計,到達珍珠港的時間最少都要到上午九點半了,最大的可能還是十點鍾左右到達。
英國艦隊的行動并沒有逃脫偵察人員的眼睛,雖然海面上是霧氣彌漫,伸手不見五指倒不至于,但從戰艦的這一頭都看不清另一頭到是真的,可是即便這樣,偵察人員爲了收集到最準确的情報,冒着生命危險的從英國艦隊中間駛過,當時艦内的帝國士兵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并打算在發完情報後就把無線電報機扔到大海之中,絕不能使它落到敵人手中。
值得慶幸的是,英國人雖然對于從眼前突然出現的小艦保持了高度的警惕,甚至戰艦都把小口役的速she炮炮口對準了帝國的偵察艇,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偵察艇的小型商船的外觀mihuo了英國人,總之,一直到偵察艇駛離這到英國人的視野之外,英國人都沒有開炮。使得帝國的偵察人員在他們的炮口下,最終有驚無險的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這份帝國偵察人員冒着生命危險得來的情報,确實給帝國太平洋艦隊帶來了相當大的幫助,在戰後這艘艦上的四名偵察人員和最先發現英國遠東艦隊的胡三那組的四名情報部和海軍部聯合組成的偵察人員,都獲得了帝國三級戰鬥勳章,并每名士兵各進一級軍銜的獎勵。
實際上這兩項獎勵真正的标準,那兩組士兵并沒有完全達到,隻是這畢竟是帝隊首次重大的對外戰争,(對日海戰除外,那是帝國方面主動。)一方面是這些士兵确實是立功了,還ting大。另一方面也是爲了起到鼓勵其它士兵的帶頭作用,江海才決定授于他們戰鬥勳章和晉升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