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海所在的商船隊行至呂宋北部的巴布延群島時,最大的商船之上江海正在和他老爹還有江聰說着話。
隻聽,江威講道:“海兒,三弟,我還真是想不到二弟居然會暈船?”
“大哥說的是,我也正奇怪着呢?我們都是在陸地上長大的,很少坐船,更别提像現在一樣漂泊在大海上了。要說暈船,也很正常啊!就像我們有很多的兄弟就一起航沒多久,就一個個哇裏嘩啦的吐個不停。但二哥就有點不太正常了,别說剛起航時了,就是前面的半個月也沒見他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怎麽現在又開始暈船了,并且比别的那些暈船的兄弟更嚴重的多,現在恐怕連爬起來都沒力氣了。”
江海聽到爹爹和三叔的話,又想起二叔江武前天暈船時吐的昏天暗地的樣子,就不自然的“哧”笑出了聲來。
“小海,你在笑什麽?我和大哥說的話有什麽好笑的嗎?”
“不是,三叔我沒有笑你跟爹爹啦!我是想起二叔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個臭小子,枉你二叔平常這麽疼你,他現在都這樣了,你不但不擔心他,居然還敢取笑他,真是沒良心哪!”江威假裝很是生氣的說道,但嘴角忍不住的抽*動,說明他此刻沒有當場笑出聲來忍的是何等幸苦。
“呵呵……”想起二哥現在的樣子,江聰實在是忍不住了,也笑出聲來。
“爹爹,三叔,你們不知道。我笑二叔是因爲,在剛上船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他,船上跟在陸地上不一樣,沒有在船上呆習慣,就不要一直胡亂走動,不然會暈船的。他不聽我的,剛出海時見别的兄弟因爲初次坐船造成身體不适,他自己卻沒事,就對我說他在陸地上是森林猛虎,在海上就是深海蛟龍。”
江海緩了一口氣又接着說道:“不說二叔在陸地上是不是森林猛虎,但在海上肯定不會是深海蛟龍了,都吐的快軟成一條蟲了。”
江威和江聰相互對着看了一眼,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江威抱着希望的問道:“小海,那你有沒有辦法,讓你二叔不在這麽吐下去啊?”
“哼,二叔他活該,誰讓他不聽我的話了。”江海有點孩子氣的說
看着爹爹和三叔還是有點擔心的表情,忍不住又說道;“不用擔心,讓他休息休息,不要再亂跑,過兩天就沒事的了。”
江威終于放下心來,正想問江海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其實從在認識那些他搶來的槍械時他就想問啦!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終于可以問出來了。
恰在這時,船頭顧來的一個了望手報告說前方現五艘船,正在迎面駛來。
江威隻好咽下口裏正要問出來的話,對了望手問道:“能看出來是什麽船嗎?”
那個了望手回答道:“不能,離的有點遠,再加上海面上有淡淡的霧氣,近了還好,一遠就看的十分模糊。”
江聰也問道:“那你們平時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麽辦?”
那個了望手想了想回答道:“平時都是由船隻領隊的決定,但這次出海因爲沒有貨物,領隊的并沒有跟來。具我所知一般隻要不是碰上海盜都沒有什麽關系的。”
江威很好奇的問道:“怎麽,海盜很曆害嗎?”
“也不是每夥海盜都很曆害的,有些大的海盜團夥很曆害,誰的東西都敢搶,不過我出海了十幾次了,一次也沒遇到過。隻是聽說那些西洋海盜很強大,有些還是大英帝國那些國家在支持着呢!如果碰上了貨物會被搶光,人也會被抓走的。”
江威想了想後說道:“那就繼續前進,靠近了看看再說,我們不會倒黴到第一次坐船出海就碰上什麽海盜?”
對此,江聰和江海都沒有什麽意見,隻是不知道爲什麽江海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的問題,隻能歸罪于自己想的太多了,造成的神經過敏。
但爲了以防萬一,就命人傳令下去讓在外面的弟兄都進船倉裏去,準備好槍枝彈藥,聽到命令就沖出來。
江海卻不知道正是他自認爲有點神經過敏的安排,才讓他還有其他人撿回了一條命,也給他的勢力起步提供了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