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淩飛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頓時氣血翻湧,一腳踢開那如同死狗般的路小柏,眼神中充滿着悔恨和憤怒,自己一次次的被欺騙,淩飛抓着那淩亂的頭發,顯得無比的無助。
“嗚嗚嗚…”淩飛在此刻,那強大的心裏,終于全線崩潰了,淩飛不是不能忍受被騙,他是無法忍受被最親近的人,竟然憑借着自己的相信,接二連三的欺騙自己,甚至想殺掉自己。
淩飛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嗷嗷大哭起來,自己如此的拼命,對自己好的人好,别人拿自己當兄弟,淩飛爲兄弟願意兩肋插刀,但是自己的朋友卻三番五次的拿自己當墊腳石。
淩飛猛然冷笑起來,看起來無比的頹廢,眼神中無比的憤怒,憑什麽?爲什麽會這樣?淩飛頹廢的坐在了地上“爲什麽?爲什麽……”
玉佩中的影子,此時也不知道該對淩飛說些什麽,這種事情,自己說什麽也沒有用,淩飛根本就聽不進去,淩飛哭喊着,不斷的問着自己爲什麽。
淩飛還是那樣,直到夜色深了,當一輪皓月爬上樹梢,透過那林中的縫隙,皓月當空,繁星點點,淩飛的情緒才有所好轉。
影子看了一眼沉浸在悲傷中的淩飛,緩緩開口道:“人心,人性。”
淩飛一愣,人心,人性。這也是影子對淩飛第一次講世道的黑暗,人心叵測,人性問題,淩飛真正的第一次了解這大陸的弱肉強食,明白了人心隔肚皮,淩飛用真心去對待朋友,但卻讓被利用,甚至不念舊情想将自己擊殺。
直到深夜,淩飛才徹底的明白了影子所講的人心,人性,身處如今的社會,淩飛漸漸的接觸到了,人性的假醜惡,人心的陰暗,淩飛決定己的火熱隐藏起來,如果隻能拿自己的那顆真心,淩飛擔心再被其他人利用,淩飛經受不起這等打擊。
對于淩飛有了這樣的想法,影子沒有任何的辦法,被傷過了,又怎麽才能輕易恢複,影子明白自己講那麽多,還是需要淩飛自己去體會,去面對,去認識。
淩飛這時候,盤膝開始打理傷口,被路小柏傷過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疼痛感這才襲來,淩飛之前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所以此時那劇烈的刺痛感襲遍了全身。
“嘶!!!”
淩飛倒吸了一口涼氣,費力的調戲着,從那儲物戒指中拿出了當初在山寨中所搜刮的大批丹藥,拿出了兩顆,扔入了口中,一股精純且又磅礴的靈力朝着淩飛的丹田遊竄而去,淩飛的傷口也在這丹藥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着。
一刻鍾後,淩飛站起了身,全身被鮮血染紅,讓淩飛看起來如同血肉模糊的血人一般,無比的猙獰,淩飛趁着夜色,從客棧的窗戶進入了房間中,收拾收拾,歇息了下來。
翌日,當陽光順着窗戶傾灑而入,溫暖而不熾熱的陽光讓淩飛很是享受,推開窗戶,立于窗前,清晨,街道已經人來人往,之前的祭寶大會,震動了整個大陸,踏仙之路,這是所有人的誘惑,那句古話讓人無比的執着和向往,而到底路是怎麽樣的路,将會在極北之地被揭開。
無數大勢力爲此投來了目光,讓二流城市,在短短的幾日之内,彙聚了整個大陸的強者,客棧爆滿,随處可見的隻有人,當街走過,十有八九就是修煉者。
而在此時,魔劍宗内部。
“回禀堂主四名核心弟子在外出任務期間,被襲殺。”這位弟子恭敬的彙報着。
“什麽?”執法堂的堂主頓時震怒,這已經是這短時間内的第二起了,魔劍宗很少有外出任務弟子被擊殺的情況,而這段時間,竟然出現了兩次,如果他知道是淩飛一個人幹的,肯定想将淩飛碎屍萬段。
這位弟子連喘息都不敢,屏住呼吸,承受着執法堂堂主無盡的怒火。
“查,給我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竟然在這段時間内,連續破壞我們的規矩,真拿我們執法堂是吃素的。”堂主憤怒的拍着桌子大吼着,偶爾傳出那“咯吱”的響聲。
“那你還是吃肉的?”猛然門外傳進了這麽一道蒼老的聲音。
這回答是在讓人無語,堂主說以爲他們是吃素的,外面的人竟然說那他們是吃肉的,這不是找事麽,但是這些弟子自然不敢說話,敢這樣說話的人,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執法堂的堂主在此時如此憤怒之際,竟然這句話讓他更加的憤怒,拍着桌子正準備大罵,隻見大長老和掌門踏進了執法堂,堂主打了個哆嗦,幸好沒有破口大罵,不然死一萬次都不夠啊。
“怎麽的?脾氣越來越大了?一群白癡,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掌門直接毫不留情的大罵。
“是,是,是,掌門教訓的是,隻是竟然有人藐視我宗門的威壓。”堂主辯解道。
“說你們是白癡,就一點也沒有錯,用那你們那豬頭想想,這等敏感的時期,你查,你能查的到,還是要鬧得滿城風雨。”大長老大吼道,說話不給他留一絲的餘地。
“那依照您的意思,該怎麽做?”堂主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是低調處理,如今的炎陽城,魚龍混雜,就算是大羅門和我魔劍宗同時出面也無法控制局面,來自超級勢力的人,以及隐世高手,都在等待前往極北之地,見識那踏仙之路。宗門怎麽就都養的是你們這些笨蛋。”大長老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堂主這才恍然大悟,爲什麽大長老和掌門發這麽大的脾氣,連忙點頭稱是。
而關于路小柏等四人的死亡,被低調的處理掉了,而等着全身搜查的淩飛,等待了幾日,發現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心中大爲疑惑,但是不來搜查,淩飛倒也落得一身輕松。
從而靜靜的等待着計劃的開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