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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當空,潔白的月光傾灑在整個青陽鎮中,讓這小小的城鎮顯得無比的柔和與莊嚴,淩飛悠閑地朝着城外走去,鎮内人心惶惶,連續的死亡事件讓所有人都産生一種危機感,害怕死亡的鐮刀在不經意間降臨。
青陽鎮晚上的街區,顯得無比的空寂,晚上一到,所有人都立馬回家,足不出戶,也隻有寂寥的數人走過,淩飛面對這種情形笑了笑,自己原來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趁着夜色,淩飛出了城,又來到當初試煉之地的場地,淩飛腦海中依稀浮現的是那一幕幕生死相别,淩飛在想此時的紅晨師姐在幹什麽,雲霄又怎麽樣了,雲傲天的實力又是如何,看似平靜的現狀,卻危機四伏,若是不抓緊修煉,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淩飛借着周圍的環境躲過了無數的巡邏弟子,倒也不是辰雲門的防備力量不是很強悍,而是淩飛的實力如今是破神鏡,這些弟子的實力大多爲神藏鏡中期的實力,并且淩飛對辰雲門的地形了解相當透徹,所以可以說是來去無影。
淩飛回到宗門,直接朝着屬于自己的那座小院走去,當推開那扇門,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這股寄托了許久的思念瞬間湧上了心頭,淩飛幾乎是用飛奔而入般,沖進了院子,幹淨的小院,地面落着幾片剛剛掉落在地的樹葉,随着微風在地上打卷。
淩飛飛奔到了房門口,直接推開了房門,此時房中是晨風對兩名師兄武技的分析,淩飛聽到三人都在其中,連門都沒有敲,直接進去了。
“師父!!!”淩飛一下子撲過去,兩行清淚簌簌落下,而晨風卻愣了愣,卻似乎猛然明白了過來,一把将淩飛摟入懷裏,喃喃道:“飛兒,真的是你嗎?”
“是我,是我,師父我回來了。”淩飛此時如同一個小孩般偎依在晨風的懷裏,無比的享受這份關愛,淩飛這個年齡的少年,竟然可以承受了這麽多,怎麽會讓晨風不心疼。
淩飛的模樣,此時大爲不同,但是晨風依舊認出了他。
許久,淩飛才緩了過來,探出頭朝着身旁的夢落和葉楓擁抱在一起,被淩飛的擁抱,兩人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這是自己的師弟嗎?
淩飛感覺到隻有到了這裏才有家的感覺,淩飛即使很是依賴這份感覺,但是淩飛明白,自己不能享受這份感覺,因爲越是喜歡這種感,這份感覺隻能是他的一種心靈的寄托,如果沉溺在這種感覺下,那麽隻會消磨自己的鬥志。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裏,淩飛被晨風拉着問這問那,從淩飛混入魔劍宗,聯系到大羅門的九長老,和華雲門的雷浩天交好等,聽得是無比的驚駭,而淩飛問道:“師父,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晨風笑了笑道:“眼神”接着沒有多說,淩飛卻喃喃道:“眼神”直到深夜,淩飛才朝着流雲山颠的天行宮走去。
一路雖說躲避過巡邏弟子,但是門口的守衛卻瞞不過去,隻有門口這麽一個出口,除非淩飛有通天的本領。
淩飛拿出師父給自己的令牌,這般陌生的樣子讓守衛擺出一副警備的姿勢,當淩飛拿出師父的令牌說有急事禀報的時候,這位守衛才将信将疑的通報。
淩飛被掌門召見,當淩飛進入天行宮後,掌門眼神輕擡看了一眼,這一看不得了了,掌門噌的一下跳了起來,叫道:“淩飛,你怎麽回來了?”
掌門認出自己淩飛一點也不會意外,這易容術在實力高出自己很多的情況下,掌門怎麽能不熟悉淩飛的氣息。
淩飛笑着道:“執行任務。”
掌門大驚道:“執行任務?”
淩飛這才将自己這段時間的一切行動告知了掌門,掌門随着淩飛的講述,表情無比的豐富,最終卻大爲驚訝,也同時爲淩飛行動吓出了一身冷汗,這樣的冒險的行動,掌門扪心自問,如果是自己,自己估計不會做到這些,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竟然在炎陽城建立了如此旁大的關系網。
掌門卻許久歎了口氣道:“淩飛,苦了你了。”
淩飛一愣道:“爲宗門付出自己的一絲力量,是我應盡的職責。”
掌門有些欣慰,淩飛掏出了一個儲物戒指,其中是除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外,全部所掠奪的那些資源,給予了掌門道:“掌門,這些東西是我在洗劫了整個土匪窩的時候掠奪的,我需要的東西我都留下了,靈石我留下了一半,剩下的還要打理關系,所以不能全部留下,那些靈藥可以留給其他弟子,計劃如何?”
掌門也謹慎道:“計劃實施基本完畢了,二長老的人被調出,被暗殺,整個宗門中二長老幾乎就是被軟禁了起來,隻有二長老的死忠弟子,隻要準備實施,立馬拿下,隻是擔心現在就拿下的話,宗門會有些亂。
淩飛點着頭道:“你們控制好就行,我們要有随時入住炎陽城的準備,而且在這段時間裏,可以加強弟子的訓練,争取在實施的時候,将自己發揮到最大程度。”
掌門點頭道:“淩飛,那你千萬小心。”
接下來的時間,淩飛和掌門包括武技的探讨,淩飛最終将地階武技:殘碧掌的口訣寫了出來,交給了掌門,掌門大驚,地階武技,這簡直是對這些小宗門來說是多麽值錢的東西。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淩飛這才離開。
淩飛将自己最近的行爲告訴了掌門的時候,掌門大驚,原來這鬧得人心惶惶的人是淩飛,淩飛的理由他自然明白,爲淩飛做掩護,希望可以成功完成,這也是掌門唯一能做的了。
淩飛走了,回到了客棧開始休息,準備晚上繼續開始行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