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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是一個合法的組織。
幾乎在日本的每一個城市的黑暗中都會有着一個頗大的**組織作爲灰色産業鏈的領導者,統領着一方。
冬木市,自然也不會另外,而在冬木市之中統領地下世界的家族名爲藤村家。
這藤村家是幾百年前就已經紮根在冬木市内,比發起聖杯戰争的禦三家都有悠久的曆史,是此片地區首屈一指的**大族和地主,特别是從明治維新之後,藤村家就徹底的從**開始轉型,逐步的掌控起了冬木市的很多支柱性的産業,又趁着日本經濟大繁榮的時候大賺了一筆,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土豪家族。
幾乎所有在冬木市的人都有聽說過藤村組的大名,雖然是**,但是相比一些地區無惡不作的**,這個發家于冬木市的藤村家還算正派,在老百姓的口中頗有些地下守護神的口碑,是一個遵守“仁俠”之道的**。
不過近期在冬木市連續不斷的爆炸和事故,對于這個**大族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因爲一連串的爆炸,讓警察和新出現的自衛隊,将他們藤村家當做了幕後的黑手,已經明的暗的查封了好幾家他們組織旗下的産業。
此時在藤村組的會議室之中,藤村旗下大大小小的頭目難得的齊聚一堂,似乎是準備開會讨論接下來的情況。
這個由綠色榻榻米和紙門以及插花所組成的和風味十足的房間之中,坐着的乍一看,幾乎全都是黑幫片之中才會出現的角色,不是滿臉刀疤穿着西服的光頭,就是穿着花襯衫,過氣的中年花花公子,但是每一個人身上都有着掌權者所獨有的氣質,顯然都是獨霸一方的小頭目。
但在房間之中,有一個人讓人完全無法忽視,那人就是坐在組長位置之上,穿着藍色日式和服,長相頗爲冷酷的男人——毫無疑問,此人正是藤村組的現任的總組長藤村雷畫。
身爲藤村家的家長,藤村組現任的總頭目,掌控冬木下面萬名成員的黑幫老大,他的氣場和實力自然毋庸置疑。
不過看着藤村雷畫那現在冷着臉沉默的樣子,周圍的一衆小組長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難看。
“老大,最新的情報,有人前天目擊到山道那邊有巨大的光亮,不過昨天的新聞裏,有說是某種落雷的天氣現象,我覺得這之中有蹊跷啊。”一個小組長樣子的人舉了下手,然後說道,打破了現場沉默。
“是啊,我手下有人溜進海濱公園裏看過,裏面被破壞的就像打過仗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幹的,居然說是鋪設在下面的管道爆炸,管道爆炸怎麽可能把周圍的建築物的牆壁都炸出一大片的窟窿。”
“這群廢物警察!抓不到真正的恐怖分子,就拿我們出氣,實在是太可氣了!”
有人打破沉默,一衆小組長紛紛七嘴八舌的發出了自己的不滿。
“嗒!嗒!嗒!”
不過這時,會議室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随即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拉開了紙門,急促的說道。
“什麽事?北河你慢慢說!”一個臉上有三條刀疤的男人皺着眉頭說道,聽他的口氣似乎是這個人的老大,對于他慌張的模樣非常的不滿。
“新冬木機動組的一個據點被不明人士全滅了!"被叫做北河的小混混立刻緊張的說道。
“恩?怎麽會這樣?誰幹的?”一衆小組長發出了意外的聲音,這個所謂的新冬木機動組其實是一群年輕的暴走族所拉扯起來的組織,是冬木市地下新型的幫派。
随着泡沫經濟的持續,日本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陷入了家庭崩潰和畢業既失業的惡性循環之中,而日漸多增的暴走族便是因此出現的。
不過冬木市的這個新冬木機動組相比起冬木市黑暗面的老大,可謂是無惡不作,因爲藤村家從很早開始就嚴控了毒-品等物品在冬木市的傳播,甚至藤村組會主動上街宣傳毒品的危害,所以以前的冬木市是很難見到毒品一類的東西。
但是自從這個新冬木機動組出現之後,冬木市的地下開始出現了大量的新型毒-品,讓警察和藤村家都異常的頭疼。
“不是你們幹的?”這時,藤村雷畫開口問道,看他精光閃現的眼神,顯然是想到了什麽。
“不是!”
“絕對不是!”
“現在這種時間,我們的組員都被警察盯得緊緊的,哪有機會找那群暴走族的麻煩啊!”
“那就糟糕了……”藤村雷畫皺着眉頭說道,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老大?怎麽回事?”一衆小組長發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顯然無法和自己的老大想到一起。
“你叫北河是嗎?關于新冬木機動組你還有什麽情報?”藤村雷畫看向了北河,一臉嚴肅的問道。
“有!我得到傳聞,被襲擊的據點,發生過戰鬥,但是一個人都沒有留下來!還是附近的居民聽到打鬥聲之後報警才知道的情況。”北河有些興奮的說道,能被大頭目親自問話,簡直就是一種榮耀,等到回去的時候,可以好好的在其他人之間炫耀一番。
“果然如此。”藤村雷畫皺着眉頭說道,“你們所有人回去之後,管好自己的組員,如果碰到形迹可疑的人,要盡快遠離。”
“老大?到底是怎麽回事?”
“老大,什麽人要避開?這是不是太窩囊了?”
“具體什麽情況,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如果你們還想活命的話,最近一個月裏,給我夾緊尾巴做人。”藤村雷畫表情平靜的說道,不過他的語氣卻讓手下的人完全不容質疑。
“遵命!”
聽到藤村雷畫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一衆小組長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答應了下來,隻是回去之後怎麽和手下那群笨蛋發布命令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要知道他們手下的那群笨蛋智商不高,又沖動的很,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執行總頭目的這個命令。
不多會兒,随着衆多小組長離開,房間内走進了一個端着綠茶和點心的和服老妪,雖然這個老妪頭發已經花白,看起來也有些歲數了,但是從她現在看着都非常舒服的相貌來看,年輕的時候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
而從這個老妪的身上,同樣能感覺到一種上位者的感覺,雖然更多的是一種慈祥的感覺,但毫無疑問,她正是跟了藤村雷畫一輩子的伴侶,藤村組的大姐大。
“對了,大河呢?”
看到了自己的老婆,藤村雷畫立刻開口問道,那口氣非常的平和,完全不像剛才在開會時,散發着壓倒别人的感覺。
“你老糊塗了?今天不是假日,她這個時間不應該在學校嗎?”老妪笑着說道,同時将綠茶和點心放在了藤村雷畫的身邊。
“不不不,我剛聽鶴和說記得今天大河的學校放假,好像是因爲昨天在穗群原學園高中部的附近發現了疑似爆炸物的東西,警察好像要對學校周邊進行全面的排查。”藤村雷畫立刻搖搖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這麽說的話,大河一大早就出去玩了,這孩子就是閑不住。”老妪立刻說道,語氣之中可以聽出,對那名叫做“大河”的孩子濃濃的疼愛之意。
“糟了,快點讓人把她找回來。”藤村雷畫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怎麽了?老頭子?”老妪似乎被藤村雷畫臉色的吓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顯然在她的印象之中,藤村雷畫還沒有如此的緊張過。
“你還記得二戰之前的冬木市嗎?”藤村雷畫皺着眉頭說道。
“當然了,怎麽了?”老妪疑惑的問道,不過那時候她和藤村雷畫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學生,她不知道提起那時候的事情和大河有什麽關系。
“那時候你還記得有沒有一段時間和現在很相似?”藤村雷畫用引導的口氣說道。
“确實啊!”老妪顯然也回憶起了什麽,有些意外的說道,“我記得那時候軍部的人将冬木市好幾塊地方都封鎖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我記得我們有一次還見到了一群德國人。”
“是啊,你應該知道我和你說過,這個世界裏,我們**其實并不是在黑暗中的,我們隻是灰色的一面,在真正的黑暗面,有着一群叫做魔術師的存在。”藤村雷畫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恩。”老妪附和的點點頭。
“所以說,我懷疑這兩次都是那些魔術師爲了什麽東西而在争鬥,事實上,前天晚上的那道光,我也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人類所能夠制造的。”藤村雷畫無奈的說道,作爲冬木市地下的王者,他内心之中還是相當不爽那些魔術師的舉動,但是看到那道光之後,他便知道,這一切絕對不是他們這樣隻有一具肉身的人可以對抗的。
“那麽爲什麽要讓大河回來?”老妪有些疑惑的說道,按理說,他們現在不冒頭,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以我的直覺,大河有些危險。”藤村雷畫無奈的說道,“這孩子,從小就容易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保險起見,還是把她找回來比較好。”
“好,我這就去安排人。”老妪嚴肅的點點頭,藤村雷畫既然說的那麽肯定,那藤村大河絕對是危險了,因爲以藤村雷畫幾十年在危險中鍛煉出來的直覺,可以說是異常的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