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嗚”</p>
看着一堆六個人一字排開坐在牆角,張陽收起最後到手的一個錢袋,裏面居然有四個20面值的美元金币,這玩意張陽也不知道價值多少,隻是估計能換不少銀子,他也不打算再玩仙人跳了。</p>
他笑眯眯的對幾人開口問道:“你們誰有軍械庫的路子?幫我個忙,我放你走。”</p>
話音剛落,六個人都一陣狂點頭。</p>
張陽:“......”</p>
一衆隊友:“......”</p>
旁邊大韋當即罵道:“MBD,北京老爺們這吹牛逼的本事真是曆史悠久。”</p>
張陽也是笑容一滞說道:“我要買炸藥,你們真有路子?騙我可沒有好下場。”</p>
六人還是一陣狂點頭。</p>
張陽猶豫了一會,一臉黑線的扯下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嘴裏的破布然後說道:“你先說。”</p>
男人呸呸吐了幾口唾沫,開口就道:“我大姨夫家的二兒子的小姑的大外甥的隔壁鄰居就在軍火庫任職,我跟他喝過酒!”</p>
“啪~”張陽氣的一巴掌扇在他腦瓜上,又狠狠的把他的嘴塞住。</p>
拍了拍手,他臉上又挂上了笑嘻嘻的表情,對着六人說道:“我耐心有限,下一個誰說。”</p>
幾人看着他臉上的笑容,這回沒有都點頭了,隻有那個帶着金币的嗚嗚了兩下表示自己有話說。</p>
大韋惡狠狠的在旁邊說道:“你想清楚再說,爺的菜刀可是饑渴難耐了!”</p>
張陽給他打了個眼色,大韋就扯下男人嘴裏的破布。</p>
男人深呼吸了幾口氣才開口道:“好漢,我是軍械局庫房管事,你要什麽炸藥,我送給你們,别殺我。”</p>
聽到這話,張陽幾人頓時來了精神,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居然這樣都能釣到個庫房主管。</p>
張陽立馬笑眯眯的讓大韋給這人松綁,又讓中年婦女去倒碗水給這人,然後問道:“大人貴姓啊?”</p>
男子一口氣喝完水之後,連連擺手說道:“好漢擡舉了,鄙人免貴姓佟,好漢叫我小佟就行。”</p>
“見事にできた,佟桑,這次我們大日本帝國地謝謝你地幫助。”張陽一臉激動的接話到。</p>
然後不管幾個隊友的詫異,拉着男子就出門去,邊走還邊說:“佟桑,我們大日本帝國這次派我們五個人來有重要任務,你隻要幫了我們這一次,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大大地有,我會讓人給你送10個,不,20個過來。”</p>
佟管事有些懵懵的連連搖頭道:“不用這麽多,不用怎麽多,兩個就好了。”眼睛還不住的往久鈴和費吟那邊瞟着。</p>
張陽哈哈大笑的說道:“好好,大韋,我們跟佟管事走一趟吧,大媽你們幾個就去大師兄那裏,讓他帶人來搬炸藥。”</p>
佟管事帶着張陽二人前往軍械局,半路上大師兄帶着弟兄就找到了他們。</p>
半個時辰不到,一行人就來到了軍械局的庫房。</p>
張陽出錢,佟管事很快就打發了十幾個守衛的兵丁,看他們熟練的樣子,看來平時也沒少幹這事。</p>
衆人一進庫房,張陽和大韋就呆住了!</p>
“我滴個乖乖,這是我大清嗎?”</p>
隻見庫房中一排排的火炮,槍械,一箱箱的彈藥,整齊的碼放着,快要堆滿這個巨大倉庫的一半了。</p>
“這麽恐怖的嗎?”張陽也很震驚,這麽多的軍火,這還是印象中那個落後封建的古代奴隸社會嗎?</p>
義和團的兄弟們都看着大師兄。</p>
“搬炸藥!”大師兄手一揮說道。</p>
一衆大漢就開始忙碌起來,張陽也開始在庫房裏轉悠起來,手還一直拉着佟掌櫃。</p>
沒走幾步,他就看到一把歪脖子機槍,驚奇的問佟掌櫃:“這是什麽槍?”</p>
佟掌櫃回道:“這是早年間金陵制造局仿制的馬克沁重機槍,前兩年我大清和……你們日本在朝鮮戰場打仗的時候還使用過呢,用完之後就存到北京這邊的庫房了。”</p>
張陽大喜道:“好東西,好東西,大韋,讓他們把這三把槍全拿走,還有彈藥。”</p>
佟掌櫃爲難道:“這...好漢...”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張陽笑眯眯的盯着他,立馬閉嘴了。</p>
兩人又走了幾步,張陽又指着一駕雙輪車目瞪口呆的問道:“這......哒哒哒?冒藍火的?”</p>
佟掌櫃疑惑道:“哒哒哒是何物,冒藍火又是何物?這是金陵制造局仿制的美利堅加特林機關炮。”</p>
張陽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本來他隻是想來弄些炸藥炸鐵路,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大的驚喜等着自己。</p>
“大韋!這邊!快!叫幾個人,把這個哒哒哒冒藍火的推走,還有這些彈藥,也全部搬走!”</p>
佟掌櫃額頭已經冷汗淋漓。</p>
一陣忙活之後,張陽讓所有人都撤走,然後笑眯眯的對着佟掌櫃說道:“佟桑,這次大大地謝謝你地,過幾天我們大日本帝國會讓人送女人去你家,你家在那我們已經知道,你父母妻兒住哪裏我們也知道,再會!”</p>
留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佟掌櫃,張陽也撤了。</p>
如果張陽是這個時代的人,他是肯定不敢這麽搞的,但是他們一行人隻會在這裏呆上十天,所以做事情就顯的有些激進了。</p>
而且這次軍械庫之行收獲巨大,他已經不再滿足于隻是完成簡單的主線任務了。</p>
兩天之後,天津前往北京的一段鐵路旁邊。</p>
“你們幾個這幾天槍法練習的怎麽樣。”離鐵路大概三四十米遠的一塊高土丘後面,仰躺着望天的張陽問幾個隊友。</p>
大韋呸的一聲吐掉了嘴裏的草莖回答道:“子彈都打完一箱了,我感覺自己怎麽也是半個神槍手了。”</p>
張陽沒理會他的吹牛,看向了三個女人。</p>
中年女人猶猶豫豫的說道:“我......我不敢。”</p>
鍾久玲也低下頭,費吟卻看着張陽說道:“我也練習了一箱子彈。”</p>
張陽笑眯眯的點點頭,卻也不說什麽,看了看四周的幾十個義和團的弟兄,他又對刀疤臉問道:“三師兄,大師兄他們呢?”</p>
一直盯着鐵路眼睛都不眨的刀疤臉頭也不回的說道:“他們在另外一個坡後面,這次來了六百多個弟兄,周圍都是我們的人。”</p>
張陽聽到他的話,頓時感覺真是安全感爆棚。</p>
本來是他們小隊扒鐵路的計劃,因爲軍械庫的意外收獲,他硬生生的說服了大師兄一起參加這次行動,打算幹一票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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