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綁匪不慌不忙,吐掉嘴裏的煙頭,擡起阿卡自動步槍,瞄了一秒扣動了扳機,那個白人小夥子瞬間不動,浮在海面上,李墨陽眼神好,能看到小夥子後背上冒出汩汩的鮮血。
李墨陽驚詫,能在颠簸的小木船上開槍,而且能擊中目标,可見這些阿布沙耶夫的綁匪,個人素質還是很棒的,較之國内那些沒經過實戰的所謂特種兵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心理素質單兵素質,根本無法可比,李墨陽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李墨陽同時也不同情那個白人小夥子,傻逼,且不說國外的傳統教育,生命第一,這都忘了。或許是美國大片熏陶的,逞個人英雄主義,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家夥沒那個命,要知道李墨陽殺死這些帶槍的匪徒,實在是太輕松不過,這個白人小夥子沒等到那一刻。
兩名白人女孩驚聲尖叫,一個痛苦的捂住了眼睛,一個眼淚婆娑,三名綁匪哈哈大笑,殺死一個人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不過他們更喜歡對着攝像機,用刀子一點點割掉男人質的腦袋。
李墨陽殺人無數,心理素質硬如鋼鐵,此時此刻他興奮的要命,恨不得此時就殺上岸去,大開殺戒,不過羅燕生死未蔔,此時還不是逞能的時候。
小木船靠岸,兩個白人女孩子和李墨陽被推下水中,涉水上了岸,三名綁匪和迎接他們的綁匪擊掌慶賀。
又過來兩個穿着卡其軍裝的匪徒,看上去文明了些,嘴裏也帶着英文,一邊詢問兩個白人女孩,一邊上下其手,說是搜身,其實都在吃豆腐,女孩子身上就那麽點布條,哪裏藏的下什麽東西。
對李墨陽他們反倒根本不重視,一來李墨陽渾身綁得結結實實,二來一看是個華人,打扮像個公子哥,他們也就放了心。
華人在他們的印象中,從來都是軟蛋,軟柿子,軟腳蝦。
不過他們也中了李墨陽的計策,李墨陽此時苦苦哀求,英語單詞也是時不時蹦出來,就差跪地求饒了,綁匪們也就沒了警惕性。
一個綁匪上來,給三個人蒙上黑布套,推搡三人上了一輛皮卡。
車子在林間道上跌跌撞撞向前開,李墨陽也不去用心記住來時的路如何轉了幾個彎,開了多長時間,他早已打定注意,這一次一定要大鬧天宮,單槍匹馬端了阿卡不沙耶夫老巢。
就是這麽自信!自從功法精進,李墨陽自感躲過子彈都沒有問題,這一次正好借着救羅燕,試試身手,他已經從心底對羅燕的生死絕望了,落到這幫匪徒手裏,羅燕是生不如死,那就讓這些綁匪們一起陪葬吧。
車子開了不到一小時,也就是二十多公裏的樣子,停下來,山路崎岖這個速度已經夠快的了。
李墨陽的黑布套被摘下來,他很快适應了周圍環境。
這是一處營地,回字形布局,一排高腳房屋,木質圍牆四周有十多米的木質塔樓,上面架設高射機槍,隐約傳來柴油機轟鳴的聲音,保障幾盞昏暗的燈照明。
營地中央是一個空油桶,裏面噼裏啪啦燃燒着木柴,篝火倒是明亮,一圈匪徒散落在油桶四周,看到車回來了,押下來一男兩女,這幫匪徒狂躁起來,沖到李墨陽三人跟前,品頭論足。
很顯然,他們的目标掃過李墨陽,全都落到了那兩個白人少女身上,白嫩的皮膚,嬌嫩的身姿,頓時将這些匪徒變成了貪婪的餓狼,那眼神直接剝光少女可憐的衣物,直透身體最深處。
兩個白人少女此時不再哭泣,抱住胸口,渾身哆嗦,她們倆也都明白了自己的下場。
李墨陽被推進了一間小黑屋,那兩個白人女孩卻被帶進了一間辦公室,過了不久,李墨陽就聽到了凄慘的喊叫聲,他歎了口氣,坐在地上,兩個白人女孩肯定是遭受到了摧殘,不過這和李墨陽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屋角有個沉悶的歎息聲傳來,李墨陽早就發覺到了屋裏的這個人,是一個中年白種人,灰色頭發,眼神空洞,渾身上下透着頹喪氣息,臉上有幾處傷痕,貌似挨過打。
“先來的,你是咋回事被抓到這裏的?”李墨陽主動打招呼,用的是英語,試探性問道。
那個白人男子擡起頭來,他也早适應了黑暗的環境,隻是詫異李墨陽爲什麽剛進到屋裏來,就能看到自己。
他哪裏知道李墨陽是個超級怪物,身上的感官系統早已經出神入化。
“華人?哈哈,不值錢,他們抓來幹什麽?不過看你是個小白臉,估計過不了多久,你的屁股要遭罪喽。”
李墨陽也不惱,笑道:“白人命值錢,不過我聽說這些綁匪信仰很堅定,甯斬首白人,也不願意要贖金呢。”
一句話把中年白人搞得啞口無言,過了一會,他主動自我介紹,說着說着竟然嚎啕大哭。門外的看守猛踢大門,這家夥總算停止了哭泣。
李墨陽從白人絮絮叨叨的話裏搞到了一個大情報。
這個白人叫約翰,是個軍火販子,他從烏克蘭搞到了一顆髒彈,買主是阿布沙耶夫組織,他這次是前來交易髒彈的,誰想到這幫匪徒玩了一計策,錢沒付,人和髒彈全部扣留,約翰人财兩空,估計過不久還會遭遇斬首。
斬首是極端組織挑釁國際社會的重要手段,特别是斬首白人,更會引起極大的反響,迫使一些國家做出讓步,阿布沙耶夫組織能撈到更多的金錢和籌碼,屢試不爽。
李墨陽大喜過望,髒彈可是好東西,有了它徹底摧毀這座營地可就輕松多了。
蘇裏解體之後,擁有2.7萬顆核彈的超級聯邦,那些核彈核廢料頓時成了國際社會上炙手可熱的好東西。内外勾結使然,這些诶核彈核廢料逐漸流漏到國際社會上,成了恐怖組織手裏的重要籌碼。
李墨陽問道:“這顆髒彈現在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