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牆而入,三下五除二,順着雨水管道上了二樓,此時夜色漸濃,會所地處隐蔽,遠處的路燈,昏暗燈光透過樹冠射過來,整個會所籠罩在神秘之中。
那間包房窗戶裏果然傳來靡靡之音,靠,果然被我猜中,這家夥急不可耐,這是找了個野雞瀉火呢。
李墨陽翻入樓道窗戶,蹑手蹑腳來到包房門口,一推門,門是虛掩的,他閃身進入,反手把門關上,四下打量,還有一道門,靡靡之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會所會所果然别有洞天。
李墨陽掏出手機順着虛掩的門縫,一頓猛拍,兩道白花花的身子交織在一起,變幻各種姿勢,奮力沖殺。
高市長功夫還是不錯的嘛,估計是藥效發作,李墨陽一想到這裏恨得要命,人面禽獸,這家夥是要對陳欣下手,幸好老子突然出現,打攪了你的好事。
今兒就讓你嘗嘗,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墨陽從兜裏翻出兩粒石子,嗖嗖飛出,石子準确擊中高博市長,還有身下婉轉嬌啼的女子脖頸,兩人頓時停滞,高博軟軟地趴在了女人身上。
嘿嘿得手,老子的功夫沒下降麽,力道和準頭依然精準,李墨陽自得一會,慢悠悠走進豪華卧室,卧室裏極具奢靡,顯然是爲了達官貴人們,酒後尋樂準備的。
李墨陽撿起高博的衣服,從褲兜裏找到了一包藥片,催情泡騰片,這玩意迅速溶于水,對男女都适用,剛剛啓封,還有五粒,用掉了一粒。
好吧,那你倆就好好嘗嘗泡騰片的滋味吧,李墨陽取來紅酒倒了兩杯,一杯裏塞了兩粒,給那個女人灌下,一杯裏放了三粒,掐着高博的脖子灌了下去。
他靜等了那麽五分鍾,等待藥效發作,高博和女人雖然昏迷,但此時明顯呼吸緊促,面色潮紅,身子不自覺的蠕動。
李墨陽在二人脖頸處分别按了一下,悄然離開,那兩粒小石子也被他撿起來裝到兜裏,各種指紋痕迹啥的,也都簡單處理了一下,他把兩道房門全部關死。
原路返回,返回窗外,就幾步,竄出了會所,揚長而去。
會所内,高博迷迷糊糊醒來,似乎做了個夢,也似乎是一直清醒在猛烈沖擊,因爲他身下依然昂首屹立,那個女人也渾身滾燙,八爪魚般纏了上來,那就繼續呗,高博抱住女人一頓沖鋒,這一次時間好長才洩,但下面依然昂首挺立,絲毫沒有疲軟迹象。
一夜十次郎,戰績輝煌,那具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在他最後一次的沖鋒之後,依然瘋狂反撲,不停索要。
最後高博大叫一聲,渾身抽搐,軟軟地趴在女人的身上,昏了過去。
據說這間會所第二天清早來了一輛救護車,送了一男一女去了一家私人醫院,據說女的沒啥事,那個男的虛脫至極,差點脫陽而死……
……
李墨陽和陳欣聊了幾句,安撫陳大美女董事長的心緒,之後一個人徜徉在别墅群小道上,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突然他發覺身後有人跟蹤,他猛然回頭,一個黑影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這個人後面停着一輛黑色轎車,我擦,警惕性下降不少哇,被跟蹤了竟然沒發現,或者說對方是高手,那輛車似乎也不簡單。
藝高人膽大,李墨陽轉過身來,徑直沖着黑影走過來,他要會會對方,他的拳腳閑的太久了。
對方也發覺李墨陽竟然迎面走來,一愣,站在原地,李墨陽已經走到眼前。
是溪舞,總局派來的那個神秘女子,李墨陽一眼就認出來,雖然溪舞化了妝,改頭換面,卻逃不過李墨陽的毒眼。
“全珍熙都回國了,你還在濱海幹嘛?”李墨陽掏出煙來點上,戲谑問道,這一次要不是他拼了命保護全珍熙,那國安局這次可算是丢了大人啦。
溪舞冷冷回道:“上車再說。”說完轉身返回到那輛車上,李墨陽不緊不慢上了車。
這竟然是一輛黑色奔馳,大概其也是改裝過,發動機聲音非常低,怪不得能跟上李墨陽,不被他發現。
溪舞開車去了海邊無人處,停下來,她面對車窗外的黑沉沉海面,口氣冰冷:“這一次,謝謝你。”
李墨陽不屑道:“毛毛雨,我總算沒給老大丢人。”
溪舞扭頭上下打量一番,繼續掉轉頭盯着遠處海面:“李墨陽,傅明老大有指示。”
李墨陽面色一凜,傅明是他當年的指路人,他能成爲一名超級特工,傅明的栽培立了大功。
溪舞接着說:“你回國的所作所爲,全在我們掌控之下,你過得不要太潇灑。你很多行爲已經是犯罪!”
她的口氣極其嚴肅,貌似李墨陽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李墨陽聳聳肩,毫不在意,他早就知道有人監視他,對其他國家的特工組織來說,他是一把華夏利刃,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一個不受約束的特工,更是華夏國内的極大隐患,這一點,李墨陽很懂。
“那又怎樣?我隻殺該殺的人,而且我并沒有殺多殺人。”
“你……這還不夠嗎?你這樣死刑都足夠判十次!那些人自由國家法律來懲治。你能力再強,也不能超越法律!”溪舞嚴肅道,口氣中帶着些許憤怒。
“判刑?我的父母就那麽慘死,誰給我了一個交代?那些罪犯誰抓他們了?判刑了嗎?至今主謀還逍遙法外,過得自在,我是沒倒出空來,有空遲早第一時間幹死他。”
李墨陽突然想到了李随風,世紀地産老總,他心中歎了一口氣,豐富多彩的生活,已經讓他的血性失去了冰冷,殺母之仇,竟然慢慢淡忘,不該啊,李墨陽,你這是忘本。
他的心裏突然很痛,回國雪藏,父母雙亡,人生最悲慘的境地全讓他碰上,失去組織的人,失去父母的人,他才是最悲慘的一個孤兒!
“唉……這個,這個不是你堕落的理由,你要振作起來。”溪舞口氣緩和,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哈哈,這一點,你放心,我過得很好,公司也有了,女朋友也有了,真想不再去涉獵特工生活,就這樣過下去,多好啊。”
“你,你的女朋友太多了……”溪舞張口立馬後悔,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和李墨陽是傅明一手培養起來的特工高手,溪舞沒見過李墨陽,但李墨陽的英雄事迹她是聽得耳朵都磨出了繭子,李墨陽是她心目中的英雄,不過李墨陽回國後亂七八糟的生活,諸多的女人圍在他身邊,這一點,溪舞莫名的焦躁。
“這私人生活,你管得有點寬了吧?”李墨陽撇撇嘴,溪舞今天晚上來,絕非是探讨多少女朋友的事情,“你還是說說正事吧。”
溪舞穩定情緒,她本來不會輕易情緒波動,自诩超級女特工,早就磨練得心比鐵硬,今晚這是怎麽了。
“那個,總局有指示,鑒于這一次你在保護全珍熙行動中的表現,總局決定解除你的雪藏,最近有任務,你随時待命。”
李墨陽聽到後,卻有些茫然,天天盼着解除雪藏,爲什麽聽到命令後,卻沒有狂喜?
看來确實需要執行任務,用任務的刺激來激發他沉埋已久的激情。
“大概說說,什麽任務?我好有所準備。”李墨陽突然爆發無限熱情,他的鐵拳渴望戰鬥已經太久了!
溪舞沉吟片刻,有些秘密對李墨陽來說可以透露:“去日本,竊取一份軍事情報。”
“耶斯!”李墨陽揮舞雙拳表情豁然開朗,怪不得心情壓抑,現在看來,還是期待任務所至。
“不要高興得太早,這一次任務非常困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或許是你獨自面對,沒有人能幫得上你。”溪舞心事重重,本來這次去日本應該是她去,不知怎麽回事,總局臨時決定改爲李墨陽,她在回帝都的半途中,接到命令,這才又返回濱海通知李墨陽。
“有困難?一個人,哈哈,别忘了我叫李墨陽。”李墨陽得意地大笑,心情好多了。
日本最近有些張狂,竟然意欲通過解禁集體自衛權,嚣張得很。小子,這一次,爺就去讓你們張長記性。
溪舞瞪了他一眼:“你還是一名特工嗎?注意素質,喜怒不形于色,好惡不言于表;悲歡不溢于面,生死不從于天。你快忘了吧?”
“哪裏,哪裏,我絕對不會忘,我隻是,隻是壓抑的太久。”李墨陽立刻恢複正常。
“好了,随時聽後指令,那個軍情局李建軍那裏,你繼續呆着吧,挺好,有什麽重要消息,主動上報,目前我是你的上司。”溪舞恢複常态,面色冰冷,做了個請的動作。
李墨陽一愣。總局有點意思,知道我加入了軍情局,卻沒有制止,反而要讓我彙報軍情局的情報,這是雙面間諜的節奏?
也罷,給誰幹最後都是給國家幹,一樣一樣的,隻要有任務就好。不過李建軍這家夥怎麽最近沒有聯系我呢?
李墨陽推開車門,準備離開,手機響起,接聽,我擦,竟然是李建軍打來的,說曹操曹操到:“做好準備去日本接應我們的同志。”
“去日本?不是說去米國嗎?” 李墨陽離開車一段距離問道。